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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怎樣?嚴又怎樣?”心黎挑眉,有恃無恐的看著他。
薄庭深輕笑了一聲,大掌往她的陣地侵襲過去,“你說嚴會怎樣?我舍不得罰你,但我會找一個能讓我們兩個人都舒服的方法。”
心黎一愣,陡然凝了眸,緊接著眉角便彎了起來,刻意挺了挺自己的肚子,“我有護身符,”
薄庭深挑眉,“我問過醫生了,過了三個月就可以,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說還是不說?”
“你審犯人呢?”心黎咬唇,但還是乖乖交代了,“我今天在商場遇到嚴磊了。”
他居然恬不知恥的去問醫生這個。
“嗯?”薄庭深的眸光瞇了起來。
男人也是善妒的動物,尤其是今天她見的還是她的前未婚夫,只差一步,她和嚴磊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心黎雙臂勾住他的脖子,用臉去蹭他的下巴,窩在他的懷中像只乖巧的小貓,“商場里碰到了,就說了兩句話,不管怎么樣當初都是我欺騙他的感情在先,和他說句話又不會怎么樣。”
薄庭深微瞇的眸子醞釀著危險,反而是心黎笑了起來,“他問我有沒有真心對待過他,我告訴他說,我對待每一段感情都是認真的。”
她看著薄庭深越來越危險的眸子,笑意更晟,“但我也說,我唯一給不了他們的就是愛情,因為我所有的情和愛,從始至終都只給了一個人……”
聽到這個,薄庭深性感的唇瓣驀然貼上她的唇,順勢將她推到在床上。
心黎眨了兩下眼睛,“你還沒說我給你買的袖扣喜不喜歡。”
“喜歡,我該死的喜歡極了。”薄庭深咬牙,漆黑的眸中是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剛剛那句話,再說一次。”
心黎笑了,雙臂依然搭在他的脖子上,“你小心一點,別壓到我的肚子。”
薄庭深的眸一深,唇角勾了起來,“想我了?”
心黎瞪他,小孩子脾氣也上來了,翻了個身背對著他,“誰想你了,愛做不做。”
薄庭深低低的笑起來,從背后攬住她的腰,“做,別動,讓我跟我的小寶貝兒親密接觸一下。”
心黎拍了一下他的手,他挑挑眉,“明天我預約了攝影師拍婚紗照,禮服我都幫你準備好了,我們一家五口一起。”
他說著,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來。
心黎蹙眉,“我們不是有婚紗照嗎?”
他眉心一挑,說出了和三年前一樣的理由,“過時了。”
……
拍照的地點在心黎的一再堅持之下定在了慕家老宅,季節正好,慕家雖不如以前那么熱鬧,但整個莊園被祁叔打理的很好。
滿園飄著淡淡的茉莉的清香,就連空氣中都流淌著幸福的味道。偶爾還有蝴蝶翩翩起舞。
心黎給含希換了潔白的紗裙,美麗的小公主像個活潑的精靈,不似承希那般,猶如優雅的王子。
薄庭深攬著心黎的腰,兩人的笑意流淌著淡淡的暖意,沒有刻意遮掩肚子,雖然她的身體也圓潤了不少,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
畫面定格,鏡頭記錄著他們的幸福,然而,他們的幸福還不止如此。
……
拍完之后,心黎坐在花園的藤椅上休息,薄庭深給她倒了一杯水,“是不是很累?”
心黎點點頭,“以后堅決不拍了,庭深,我最近是不是胖了很多,也丑了很多?”
薄庭深擰了擰眉,“沒有,還是那么漂亮。”
“瞎說,我剛剛看過那些照片了,完全沒有我們上次拍的好看,臉圓了好多。”她撅了噘嘴,瞪了他一眼,“等生完我就減肥。”
“別減了,胖一點好。”薄庭深將削好的水果遞到她的面前,“以前你就是太瘦了,我都怕把你的骨頭撞散架。”
“薄庭深!”心黎咬唇看著他,“那你還天天抱著不撒手。”
薄庭深輕笑了一聲,大掌摸了摸她的臉頰。
她眉心動了動,“你有沒有想好給小家伙的名字?”她摸了摸肚子,“前兩個都是我起的,這個你來。”
薄庭深笑了一聲,“早就想好了,叫薄明希。”
“明希?”心黎細細重復了一聲,抬起頭看著他,“要是個男孩呢?”
“不管男孩女孩都叫明希。”他說的格外認真。
“為什么?”
薄庭深笑了笑,摸了摸她柔軟的頭發。
承希,含希,明希,三個孩子,就像是她的三段人生,承希的出生,承載著她所有的希望,而含希是在她最絕望的時候出生的,她的出生含著生的希望。明希,取光明燦爛之意,從今以后,她的人生灑滿希望的陽光,光明璀璨。
不管人生的岔路口有多少,但最終通向的,是唯一的終點。
薄庭深還沒回答,莊園之中突然響起了鋼琴曲的聲音,兩人同時站起身來,朝著不遠處涼亭里放著的鋼琴看去。
含希坐在鋼琴的前面,肉呼呼的手指在琴鍵上跳動著。美麗的公主裙在微風的吹拂之下輕輕的飄動著,高貴而優雅。
薄庭深的眸光定格在含希的身上,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心黎也是如此,一身潔白的紗裙高貴優雅,坐在同樣的位置,彈著同一架鋼琴。周圍鳥語花香,湊成了他心底最美的畫面。
這幅畫面,伴隨著他走過了年少無知。
陣陣微風吹過,眸中的畫面逐漸和記憶中的重合,美麗的莊園之中,彈鋼琴的小姑娘演奏著最美的樂章,不遠處的楊柳樹下,白衣少年手持畫筆,勾勒著此間最美好的風景。
……
心黎做了個噩夢,半夜突然被噩夢驚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薄庭深被她驚醒,看到她驚魂未定的樣子心臟狠狠一揪,大掌輕輕的拍著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不怕,有我在,安心睡吧。”
心黎的呼吸漸緩,下意識的往他的懷里縮了縮,剛剛閉上眼睛,兩人的手機卻在同一時間響了起來。
一個是蘇岑的手機打過來的,一個是遠在德國的小七打過來的。
聲音幾乎同時從聽筒里傳過來。
“薄太太,我是蘇岑小姐的保姆,她受到了驚嚇提前生產,再加上難產危在旦夕,印秦先生聯系不上,您能過來一趟嗎?”
她下意識的起床穿衣服,周圍格外的靜,靜到薄庭深手機里的聲音她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二哥,顧少的傷情突然惡化,全身大面積感染,可能……兇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