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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又失眠了。
先是熄燈之前,在陽臺上抽了半包的煙,直到對面大部分女生宿舍都拉上了窗簾。其實我真不是特意去窺視人家姑娘的寢室,我只是喜歡蹲在陽臺抽著煙想事情,并不在意別人看**一樣的眼光。
然后又躺在**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不是因為臭豆腐的臭腳,也不是因為考證書的事而煩心。我猜應該是抽煙抽多了,尼古丁讓大腦皮層過于興奮。
我考慮最多的是,不是扒雞說的那番話而是糖蒜說扒雞那句話。人家的老爹早就給他安排好了以后的路,他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了。這種“拼爹”的行為傷害了許多無爹可拼的人的感情,也能引起不少人的羨慕、嫉妒、恨。但我認為這種行徑并不能滿足“自我實現的需求”。
我當時就感覺,如果老爺子給安排工作啥的,那自己讀書十幾年就沒什么意義了。而且,我不想等擁有自己的生活時還依然活在父親的“陰影”之下。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思考了多久。如果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發笑”是真的,按照時間來算的話,上帝早就笑死了!宿舍里響起了呼嚕聲、磨牙聲我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這直接導致了第二天早晨我沒有按照平時的生物鐘醒來,松子他們去上課之前才跑過來拍拍**頭把我叫醒。
“幾點了還不起,要遲到了!”
我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幾點了?”
“七點半了,快起!”
“日,昨晚擼到幾點,注意身體啊!”石鍋在門口沖我說到。
“滾你!”我哆嗦了一下,立馬精神抖擻的穿起衣服。“你們先走吧,一會追上你們。”
可能是現在天氣轉涼,晚上不再燥熱的難以入睡,睡覺也特別踏實早上不容易被吵醒。匆忙的洗把臉鎖好門奔出了宿舍樓,一路上把宿舍里的幾個人罵了一個遍。
“一幫狼心狗肺的東西,也不知道喊我一聲。”
路上給松子發去短信問在哪間教室上課,然后一路狂奔。路上不少行色匆匆的學生也注意到了我,他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難道我像一只在競走的企鵝嗎?
幸運的是我在老師出現在走廊拐角的時候閃進了教室,不幸的是后面的幾排都坐滿了。松子、石鍋這幾個人的小團體占了一排的大多數,另外一邊是別的班的人。兩撥人中間還有一個空座。
“兄弟們果然有良心啊,知道給我占座。”我心里滿是安慰。
我走到他們這排,石鍋這伙計坐在最外邊,裝作沒有看見我。
“喂,閃開我進去!”我搖著他的肩膀。
“沒位子了。”石鍋一臉的壞笑。
“沒個毛位子啊,快點老師快來了。”我一邊說著一邊往里擠。
“沒有了。”石鍋阻擋著我。
我把身體的重量都壓倒在他身上,眼看勝利在望,在里面的羊肉跟羊排兩兄弟終于出手。這下三個人一下把我推的遠遠的。
老師已經出現在門口。
“我日你們!”
扔下一句話我趕緊另外尋找別的座位。我無奈的向前面看去,不遠處最外側有一個空位。謝天謝地這幫人是獅子頭她們宿舍的女子軍團,不過最外面的是提拉米蘇,要是獅子頭就完美了。
緊急情況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趕緊跑過去一屁股坐下。
提拉米蘇嚇了一跳,好在這姑娘也算反應敏捷一下認出了是我,沒有以為是別的什么生物而害怕的大聲叫出來。
“你怎么跑這來了!”提拉還是提出了她該提的疑問。
“還不是那幫畜生,堵在最邊上不讓我到里面坐。”我憤憤不平的咒罵他們,全然忘記了跟“畜生”們混在一起的日子。
“你是不是得罪他們啦。”
“開玩笑,我可是人見人愛的四喜丸子啊!”
說完這句話,我突然發現提拉里面坐著的是獅子頭。她正以一種非常惡心的眼神看著我……
“別臭美了,人見人愛還花見花開呢!”提拉米蘇不屑的說。
“好了好了不貧了,把書挪過來點,我看看學到哪兒了。”
“你可真行,來上課不帶課本的。”
“走的急,忘了!”我隨口說到,而真實的情況是我根本不知道上哪門課。
“你怎么不把自己忘了!”提拉米蘇繼續表示她的不屑。
“你得了解,帶不帶課本跟上課沒有多大關系。既然我人在教室里就代表我是來上課的,不然我早就翹了。‘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的道理懂不懂?”好在我足夠機智,不管真理歪理隨口就來。
講臺上老師開始了他的工作,不一會兒教室里就睡倒了一大片。這證明這老師很專業,專業也就意味著枯燥的讓人昏昏欲睡。所以評判講師在專業領域內的修為看課堂上睡覺的人數就可以了,《馬哲》除外。
“哎,你坐我這里你們家獅子頭會不會不高興啊?”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又一重大發現時,提拉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這……”我扭頭看著她,然后視線越過她看到了獅子頭,她正專心聽講。
“這你得問她!”本來我想說什么叫我們家獅子頭,但之后我決定把矛頭指向獅子頭那邊。
“那我問問她?”提拉笑著問我。
“問吧!”
她沒想到我真的會同意,我更沒想到她真的會去問獅子頭。我萬沒想到提拉米蘇與獅子頭如此姐妹情深,我萬萬沒想到此事帶來的嚴重后果。
我挺胸抬頭裝作認真聽課的樣子,其實心里緊張的不得了。我努力在聽提拉與獅子頭的竊竊私語,可惜什么都聽不到。
又過了一會,兩個女生結束交談。
“喂,怎么說的。”我迫不及待的問提拉。
“想知道么?”這姑娘居然知道吊人胃口。
“快說。”我不依不饒。
“叫姐姐!”
“好吧,蘇姐姐。”我低聲叫了一聲,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
“她說,‘關我屁事’!”
“這么簡短?我怎么看你們聊了那么長時間。”
“我們還聊了些別的!”
“聊的啥?”
“想知道么?”提拉米蘇又賣起了關子。
“呵呵,不想!”我斬釘截鐵的回答她,我可不想再吃一次悶虧。
我偷偷瞄了下獅子頭,這姑娘也在看我。我們倆的視線一接觸,她就躲開了。
“你不想,我還不愿說呢。不過你們倆真挺有意思!”
“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算了……”對于這種吊人胃口的行徑有些懊惱,但我不愿意跟別人搞的太僵,尤其還是女孩子。
下了課獅子頭宿舍的“女子軍團”迅速收拾好裝備趕往下一個戰場。我則找到了石鍋他們,回歸自己的隊伍。
“我記住你們了,一個個的不長好心眼兒!”我氣氛的罵到。
“喲,生氣了!”石鍋還在激我。
松子終于看不下去了,出面澄清。
“那個座位是壞的,根本不能坐!”
我看向石鍋。
“你看我沒騙你吧,是沒有位子了嘛!”石鍋解釋到,然后跟羊肉兄弟放聲大笑。
“說實話也改變不了你賤人的本質!還有你,你。”當然我說的是石鍋和羊肉兄弟倆。
“彼此彼此啦,指不定你還為坐在女生堆里暗爽呢!”孜然羊肉回擊我。
其實吧,是有那么一點點。讀了十幾年書,這還是第一次坐在女生堆里享受別人羨慕或者惡毒的目光。感覺挺不錯的!
“干嘛暗爽啊,就是挺爽的。你們就羨慕嫉妒恨吧!”
我們一幫人插科打諢的一起奔赴下個合堂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