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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可不會去等一群老不死的家伙們商量出個結(jié)果,記住了,黑鬃,你答應(yīng)我了!”
伊萊文一臉輕松的敲了敲王座的扶手,大大咧咧的說道,“就在明天!時間不會再改了,你要么躲在你溫暖的被窩里,期待這場冒險不會將鮮血灑在你臉上,要么就帶著你的人,和我一起干!沒有第三條路給你選!”
說完,他瞥了一眼正搓著牙惡狠狠的看著他的黑鬃,悠然的將手伸向空中,光芒一閃,一枚油光發(fā)亮的造型精美的高塔金幣就出現(xiàn)在他手里,伊萊文單手一抖,那枚金幣就打著旋的飛上了天空,然后又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伊萊文的動作很慢,他知道面對影舞者,猜金幣這種游戲根本沒有意義,因為就算是一只高速行進(jìn)的蒼蠅,他們高超的動態(tài)視覺都能讓他們輕易的分辨出蒼蠅翅膀震動的頻率,不過他當(dāng)然也不會閑到要和黑鬃來一場猜金幣的游戲。
伊萊文將另一只手壓在手背上,微微前伸,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黑鬃,輕聲說道,
“來吧,猜一猜,正面還是反面?”
黑鬃看了一眼他疊在一起的手,然后又抬頭看了看坐在那里的伊萊文,反問道,
“有意義嗎?”
“當(dāng)然有,我的朋友,不是正就是反,有時候你必須得做出一個選擇,不是嗎?”
伊萊文笑著將手?jǐn)傞_,高塔金幣正面的九塔雕塑熠熠生輝,而黑鬃則靜靜的凝視著那金幣,最后嘆了口氣,伸手從伊萊文手背上拿過了那枚金幣,放在眼前看了看,
“你說的沒錯,這是個必選題?!?
黑鬃將金幣放在手指間,靠雙手吃飯的影舞者的手指到底有多么靈活伊萊文算是見識到了,那枚普通的金幣就像被黑鬃賦予了生命一樣,在他的十根手指間來回跳動,甚至翻出了殘影,一枚變兩枚,兩枚變四枚,最后整整十枚金幣來回晃蕩,看的伊萊文一陣頭暈,急忙閉上了眼睛,等他再睜開眼睛時,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還留著那枚金幣在原地飛速旋轉(zhuǎn),而黑鬃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只留下一句耳語還在耳邊回蕩,
“明天正午,碼頭區(qū),自然會有人來和你接頭的!”
“切…這種拉風(fēng)的消失方式,還真是像那些惡心的盜賊!”
伊萊文走到桌子邊,隨手將旋轉(zhuǎn)的金幣拿在手里,輕輕向空中一彈,等到它落下的時候,正好跌在他的手心,
“正面!好運!歐耶!”
伊萊文神經(jīng)質(zhì)的張開雙臂,站在原地歡呼了一聲,然后就優(yōu)哉游哉的準(zhǔn)備離開這大廳,回去自己的住處好好休息一番,明天的演出的所有演員都已經(jīng)聚齊了,現(xiàn)在正剩下等待,等待正戲開場的開幕式的時間了。
“真的萬無一失了嗎?”
就在伊萊文的腳跨過大門的那一瞬間,羅德納爾越發(fā)蒼老的聲音從他背后傳來,伊萊文的動作停了停,他轉(zhuǎn)過身,就看到羅德納爾拄著手杖正站在王座的前方,那雙清澈的眼睛依舊澄明,但兩人之間的氣氛卻和之前不一樣了,永遠(yuǎn)的不一樣了。
“你在說什么?老頭!”
伊萊文面無表情的問道。
“我大概能猜到你準(zhǔn)備將這一次膽大包天的行動嫁禍給誰!但問題是,你準(zhǔn)備用什么方法來偽裝你們呢?讓我想想,暫時變身藥劑?還是已經(jīng)失傳了技藝的欺詐寶珠?還是只有專精變形系的大法師能釋放的短暫變形術(shù)?我想這些東西你手里都沒有吧?所以你能做到也只是給戰(zhàn)場上扔一些精靈們的武器,如果在心狠手辣一點,也無非就是找來幾具精靈的尸體扔在戰(zhàn)場上,那么你覺得你那些拙劣的手段能夠瞞得過薩魯曼那些精明似鬼的獸人傳奇?zhèn)儐幔课蚁胫恍枰幻读粲八?,就能讓你所有的計劃都破產(chǎn)吧?”
薩魯曼坐回了王座上,慢里斯條的為剖析著伊萊文計劃里最大的漏洞,面對伊萊文越來越黑的臉色,老頭子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得逞的微笑,
“實話說吧,伊萊文,你需要我的幫助,而我正好有那么一些事需要你去做!”
“想都別想!老頭,你上次的舉動已經(jīng)讓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達(dá)到了仇恨的程度,你應(yīng)該慶幸我沒有你那種力量,否則現(xiàn)在被按在地上摩擦的人,你猜會是誰?”
伊萊文毫不客氣的用手里的手杖指了指羅德納爾,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你休想再讓我相信從你嘴里說出的任何一句話!”
“嘿嘿,年輕人的性格總是這么暴躁,這樣不好!”
羅德納爾沒有生氣,只是單手在前方的空氣中一點,淡色的光芒很快就匯聚成了一副四四方方的投影,在一間昏暗的地牢一樣的地方,一個矮小的身影正被四條粗壯的鎖鏈捆住了雙手和雙腿,就那么掉在半空中,而那家伙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呼吸,看起來凄慘至極。
“這是誰?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么惡心的癖好!”
伊萊文厭惡的看了一眼那地獄一樣的場景,就一臉嫌棄的向后退了幾步,但被他嘲諷了的羅德納爾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哈哈笑了起來,
“沒錯,他很慘是不是?但是在我看來還不夠!所以我決定把他借給你,當(dāng)然,用完之后要還的哦!我要把他的身體摧殘到極致,然后將他的靈魂塞進(jìn)一只深淵蠕蟲的身體里,這樣他就可以在下層界最骯臟的世界里活得更久,才能遭受到更多的折磨!”
盡管伊萊文心里已經(jīng)有了推測,羅德納爾達(dá)大概是由于最后的族人被屠殺一空,而自己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的原因,心理早就發(fā)生了可怕的扭曲,這種人是最危險的,因為在他們眼里,哪怕是整個世界,都已經(jīng)毫無疑義,隨時都能拉著身邊的人一起去死,不過他卻從未見過一向很注重儀表的老頭露出這種堪稱喪心病狂的神態(tài),他不動聲色的再次遠(yuǎn)離了幾步,才開口問道。
“那么這到底是誰?要知道你的仇人可是很多的!”
“嘿嘿,還記得我告訴過你,我那“親愛”的導(dǎo)師和我的師兄勾結(jié)在一起,騙走了我手里的那一枚父親留下的神靈指環(huán)嗎?”
羅德納爾看了看那投影,揮揮手將其關(guān)閉,然后心滿意足的說道,“那就是我那“天才”一般的師兄了,我數(shù)次警告過他不要將星象和元素共存,可惜總有些蠢貨認(rèn)為自己可以兩者兼修,也許的確有人能做到,但顯然不會是他,星月之塔的奧術(shù)師大人,威爾-法力風(fēng)暴,我被禁足在這片該死的土地上之前,找了他幾十年,原本已經(jīng)認(rèn)為我此生估計是無力復(fù)仇了,卻沒想到老天將他送到了我的面前,嘖嘖嘖,這真的是這一百年里最讓我高興的一件事了。”
“那你的導(dǎo)師呢?我記得他叫索倫斯還是什么的?!?
伊萊文好奇的問道,而羅德納爾則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你在墓地里不是見過他了嗎?”
“我什么時候見過索倫斯了?”
伊萊文懵懂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開始回憶起自己在墓地里生活的那幾天,然后他猛地將左拳砸在了右手的掌心,
“是那個意識聚集體?那不是亡者的…對了…是你將他變成那副樣子是不是?”
年輕人頗有些古怪的看著羅德納爾,他突然覺得眼前這老頭藏起來的秘密絕對不只這么一點點,而且他的本質(zhì)也絕對要比自己想象的狠毒一千倍!想想看,他無情的干掉了他的導(dǎo)師,還把他的靈魂制作成了一團(tuán)只剩下本能意識的能量聚集體,又囚禁了他的師兄,看那威爾現(xiàn)在的樣子,估計也就只剩下了一口氣了,要是自己以后真的得罪了他……
“那只是意外!”
羅德納爾有些尷尬的聲音打斷了伊萊文的胡思亂想,他摸了摸自己的白胡子,語氣唏噓的說道,“當(dāng)年我借助殘民的力量抓住了躲進(jìn)了丹莫雪山最深處的索倫斯,那個掌握的知識讓我這個殘民都感覺到敬佩而自愿拜入他的學(xué)派的老輩奧術(shù)師,將他帶到了這里,原本想把他改造成第二王朝秘傳的魔能傀儡的,結(jié)果在實驗過程中一不小心失了手,那老東西的意識竟然掙脫了我布下的結(jié)界,帶著他的身體跳入了我剛剛配置好的轉(zhuǎn)生之水里,結(jié)果他的身體連帶著他的意識就全部被洗掉了,變成了那副純精神體的鬼樣子,只有本能,而沒有智慧,偏偏又保存著生前的大部分力量,我只能把它放進(jìn)那空無一人的地方?!?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越說我心里越瘆得慌,你就說說這個威爾能幫上我什么忙吧?”
伊萊文一邊搓著自己的手臂,一邊打斷了羅德納爾那詳細(xì)的訴說。
“哦,你還不知道吧,威爾可是跟著那些現(xiàn)在就潛伏在海灣城里的精靈們一起來的,實際上星月之塔和世界島的聯(lián)系緊密的超乎你的想象,他們派出一位奧術(shù)師支援精靈們的行動是很平常的事情,只是威爾運氣不太好,又或者經(jīng)過這幾十年的修行,他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可以徹底干掉我了吧。”
老頭伸手隨意的劃開了一條空間裂隙,另一只手伸進(jìn)了黑色的裂隙里,似乎在翻找著什么東西,這看的伊萊文眼皮一跳一跳的,如果說世界上什么東西最鋒利的話,那么時空裂隙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這種介于現(xiàn)實和虛幻中間的魔法產(chǎn)物,可以輕易的切碎目前已知的任何材料,唯有那些被賦予了神性以及專注于空間法則的器具之外,沒有什么東西能頂?shù)米∧切┛瓷先ゲ黄鹧鄣暮谏芽p的侵襲,這也是為什么當(dāng)所有的魔法體系走到最后的時候,空間類魔法的威力都會變得極其恐怖的原因所在。
“找到了!就是這玩意!”
羅德納爾將一塊巴掌大小的徽章扔給了伊萊文,后者拿在手里的瞬間,瑪瑙的聲音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檢測到中等能級的法術(shù)增幅物品,嗨,小伊萊文,你從哪里搞到的這種好東西,來讓哥看一看,嘖嘖嘖,原料還不錯嘛,17%的秘銀,29%的魔鐵,還有…剩下的都是垃圾了,不過這玩意的制作水平看起來還能入眼,哪怕是放在附魔水平高度發(fā)達(dá)的泰坦星域和費倫星域也算的上是精品了呀,咦,這東西原來主人的精神烙印已經(jīng)被抹去了,這上面應(yīng)該還銘刻著兩個永固類的法術(shù),你找找釋放密語,應(yīng)該就在這玩意的某個地方。”
“你別老一驚一乍的,嚇?biāo)牢伊酥啦???
伊萊文不動聲色的在精神空間里朝著瑪瑙喊了一句,然后又問道,
“什么叫中等能級的法術(shù)增幅物品,解釋一下!”
“好吧好吧,我錯了行不行!下次提前給你個通知!”
瑪瑙笑嘻嘻的道了個歉,然后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所謂法術(shù)增幅物品,一般指的是通過大師級以上的附魔師們用良好的導(dǎo)魔材料制作的一些小飾品,能夠加強使用者和魔法元素之間的親和度,換句話說,就是帶著這些東西之后,你釋放的魔法效果會提高,所以才叫“增幅物品”,當(dāng)然某些人杰地靈的地方也會自然誕生一些天然的增幅物品,其中比較罕見比如女妖之淚,比如世界之心,比如妖精的祝福等等,當(dāng)然這些東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好東西,你暫時就不用想了,而所謂的中等能級,就意味著你手里的東西對于法術(shù)的增幅能達(dá)到5%-10%,從它的原料上來說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當(dāng)然如果非要用更簡單的話來描述的話,還記得你之前玩過的游戲不?這玩意最少也是個紫色等級的飾品裝備,當(dāng)然以你現(xiàn)在的法師等級,拿著這玩意也不算辱沒了它了?!?
伊萊文聽完了瑪瑙的話,頓時將徽章翻來覆去的看了看,然后就發(fā)現(xiàn)那徽章表面刻著極其精致的一棵大樹和上方三顆五角星以及一輪明月的圖案,而在徽章的最下方,則用驚人的手法銘刻著一行飄逸的精靈文,得益于萬法之書的協(xié)助,這對于其他人來書只像是毫無意義的花紋組合的文字對他來說完全不是什么問題。
“星月永輝,弓弦長鳴。-至威爾-法力風(fēng)暴,塑能與星象大師。”
這肯定不是那兩個法術(shù)的啟動咒語了,伊萊文撇了撇嘴,然后又念出了徽章的背面銘刻在角落的名字,“安東-伊凡”
而就在伊萊文將這個名字念出來的時候,徽章上光芒一閃,三道藍(lán)光盈盈的法力之盾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周圍,并繞著他開始勻速的旋轉(zhuǎn),這多少將伊萊文嚇了一跳,等他緩過神的時候,就感覺到一股莫名的精神力連接到了他的精神空間,那三面盾牌竟然是完全可以被控制的,這下伊萊文就想得到了新玩具的熊孩子一樣,開始變著法的讓那三塊看似普通,實則堅硬無比的護(hù)盾繞著他的身體瘋狂的旋轉(zhuǎn)了起來。
“這是什么法術(shù)?看起來最少有六環(huán)護(hù)盾類法術(shù)的堅硬度和抵抗力了,而且運轉(zhuǎn)還這么流暢,創(chuàng)造出這法術(shù)的人真是個天才!”
幾分鐘之后,伊萊文收起了那枚徽章,那三面藍(lán)色的護(hù)盾也消失不見了,他抬起頭,急沖沖的問道。
“你剛念的那個名字,安東-伊凡,就是它的發(fā)明者,這是個六環(huán)護(hù)盾類法術(shù),名字就叫“安東的拯救”,而且如果你握著這枚徽章,把他的名字倒過來念的話,這個法術(shù)就會變成另一個群體控制類的法術(shù),名字叫“伊凡的仁慈”,不得不說,那家伙確實是個天才,也是我少有的幾個沒有信心能戰(zhàn)勝的法師對手了,哪怕他只是一個卑微的先民之子。”
羅德納爾感慨的說了一句,然后冷冰冰的瞥了一眼順手將徽章塞進(jìn)了自己儲物指環(huán)里的伊萊文,
“你知道我為了抹去那徽章上威爾那蠢貨的靈魂烙印花了多長時間嗎?既然你不同意合作,還拿著那玩意干什么?拿來還給我!”
“嘿嘿,老頭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是不是?你看,我現(xiàn)在算計毀滅議會,辛辛苦苦的幫助海妖們在海灣城和風(fēng)暴之海建國,這不都是你的要求嘛,難道你真的相信獸人戰(zhàn)爭結(jié)束后,那些獸人們會把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土地送給海妖?不可能吧,所以為了完成你的要求,我可是殫精竭慮了,而且你給我些幫助也不過分,不是嗎?”
伊萊文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儲物指環(huán),開玩笑,連見多識廣的瑪瑙都說了這玩意是好東西了,他這貔貅性子又怎么會把到手的好東西再交出去呢?年輕人瞅了瞅羅德納爾的臉色,這才繼續(xù)說道,
“那么說吧,老頭,你要我做到的事情是什么?說來聽聽唄。”
羅德納爾瞥了他一眼,嘴角也露出了笑容,他慢悠悠的說道,
“我最近可能要去一趟下層界,所以需要準(zhǔn)備一些比較罕見的東西,恰好你也有了完整的計劃,所以我的要求就是,你得干掉泰達(dá),并且把它的遺骸給我?guī)Щ貋?!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虧你說的出口啊,老頭,你這越來越囂張了哈!”
伊萊文當(dāng)初就從地面上跳了起來,指著羅德納爾的鼻子就大吼道,
“那是一頭龍!一頭巨龍!可不是一只豬玀獸或者地精的其他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是的,我有計劃!但我的計劃里絕對不會包括親手屠龍這個打算,那完全就是送死!甚至只要能重傷泰達(dá),逼著它逃離海灣城,只要它暴露在大陸的所有勢力的眼皮子底下,我的計劃就算是成功了!”
“哦~~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啊!借刀殺人!不錯不錯!估計只要重傷的泰達(dá)敢飛出風(fēng)暴海灣,整個大陸所有的勢力都會行動起來,謀求最后一次屠龍的榮耀,在那種情況下,除非泰達(dá)敢飛回龍島,否則必死無疑,實際上它就算飛回龍島,也必然是被處死的結(jié)局,看起來你的計劃成功率很高嘛!我還是小看你了呀!”
老頭子笑呵呵的說出了伊萊文沒有說出來的東西,不過他越說,伊萊文的面色就越黑,幾分鐘之后,年輕人使勁的跺了跺腳,氣急敗壞的說道,
“行!可是我只能給你爭取到一個在泰達(dá)逃離之前殺死它的機會,你能不能做到就不是我需要關(guān)心的事情了,而且!你必須得保證威爾在執(zhí)行完我需要他去做的事情之前不會死里糊涂的死掉,而且他必須得完全服從我的命令!”
“哈!你還真是貪心??!年輕人!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出手,而我只需要那頭黑龍的殘骸,嗯,三分之一的殘骸就足夠了,畢竟你辛辛苦苦算計這么久,也需要一些補償?shù)??!?
羅德納爾瞇起雙眼,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的空氣里一劃,一道黑色裂隙出現(xiàn),緊接著,一個個子矮小,帶著紫色法師帽,穿著齊整的法師長袍,拄著月之法杖,還留著一副白胡子的侏儒老法師從中走了出來,他的眼神呆滯,但身體的動作卻很順暢,在完全走出空間裂隙之后,這侏儒老法師一個踉蹌,便跪倒在了羅德納爾的身前,
“贊美您,偉大的主人!您的忠仆竭誠為您服務(wù)!”
“啊?”
伊萊文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全身的穿著和裝飾都及其華麗的老侏儒像一個最卑微的仆人一樣跪在老頭的面前,忍不住長大了嘴巴,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我能感覺到他的靈魂還在他的軀殼里,但是,這…這怎么看都不太對??!”
“所以說你年輕啊,一個褻瀆符文再加一副永固的精神逆轉(zhuǎn)法陣就能完成的事情,有那么困難嗎?”老頭不屑的嘲諷了伊萊文一句,然后伸手指著伊萊文,對老侏儒說道,
“從現(xiàn)在開始,他,伊萊文-莫格丁就是你的臨時主人,在做完他需要你做的事情之前,你必須聽從他的吩咐,將他的命令視為你那可悲的人生里最重要的教條來完成,你必須保護(hù)好他,哪怕粉身碎骨,你明白了嗎?威爾-法力風(fēng)暴!”
“是的,主人!我明白了!我必將誓死捍衛(wèi)新主人的生命!并將用盡性命來保證他的旨意完成?!?
“很好!”
羅德納爾滿意的點了點頭,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那里的伊萊文,輕笑了一聲,就消失在了王座之前。(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