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五章 為他解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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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不是主子的意思！”鐵手急了，生怕誤會軒轅玄霄。如今王妃好不容易回來了，可別被這女人又給氣走了。

    “府中還有誰？”連這樣的女人都能被送進秦王府，那一定還有其他人。

    “還有…還有凌側妃。”聲音明顯變小，鐵手有些心虛，但又立馬解釋道：“王妃，您別誤會，這些都不是主子要娶進來了！都是皇上的意思！”

    “說來聽聽！”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如火自嘲一笑。枉我聽見他昏迷的消息不惜千里跑來為他解毒，卻沒想到他府中不知多少美女環繞。也對！是自己要走的，又有何資格要求他不娶側妃不納妾？自己逃婚出走的事情被他隱瞞下來沒牽連家人已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王妃，主子一直昏迷不醒，皇上聽了皇后的建議，說是給主子娶側妃納妾，可以給主子沖喜，說不定主子就醒過來了。凌側妃是自愿進王府的，聽說跪在夢妃面前磕頭不止，被皇上看到，封了側妃進來。而外面的歐陽側妃則是皇后送進來…王妃，你可千萬別誤會。他們進來的時候主子已經昏迷近一個月了！”鐵手生怕如火誤會，趕緊將事情的始末說清楚。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們來伺候他吧！”雖知自己誤會了，但他有側妃已是事實，如火無論如何都過不了心中那道坎。

    “不！王妃，主子昏迷后都是屬下等伺候在身側，凌側妃和歐陽側妃并未能進得房間，近主子身！”知道王妃心里不舒服，鐵手盡量撿好聽的話說。

    “那你們繼續服侍他吧。我下去休息了！”

    “王妃！屬下等還有事要做。伺候主子的事情交給王妃你了！”鐵手哪里肯答應，趕緊閃身出去了。而門外的歐陽佳佳喊了一陣子，見依舊無人出來，也習慣了，理了理身上大紅的側妃服飾，在丫鬟的服侍下回了后院。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如火衣不解帶地在軒轅玄霄的跟前伺候著，洗臉，擦身，從不假手于他人。沒辦法，自她回來之后，這伺候軒轅玄霄的事情大家一致同意交給了她。如火看著躺在床上的軒轅玄霄，偶爾說說話，講述自己這三年來發生的事情，當然為了練武而浸泡寒潭七七十九天的事情沒有說，雖然此刻軒轅玄霄仍舊昏迷著毫無意識。而軒轅玄霄回答如火的仍舊是重復的‘小火兒’三個字。

    期間皇上來過兩次，依舊用仇視般地目光看向如火，卻不知道此刻的秦王妃已經換成了真正的如火；夢妃也來過兩次，看著如火有心疼，有愧疚，更多的是即將失去兒子的痛，然依舊沒有看出如今的秦王妃已經換人…如火看著眼前如老了十歲的夢妃，心里五味雜陳。為了軒轅玄霄，這位母親一定承受了太多的痛苦…

    而歐陽佳佳依然每次如報道般在軒轅玄霄的院外將慕容如火罵上一陣子，而每次都得不到任何人的回應。凌潔已經不再往這邊跑了，卻每日和夢妃一樣誦經念佛，祈禱表哥能盡快好起來。

    而在一個月后，就在如火盼星星盼月亮盼著上官玥平安回來的時候，上官玥終于不負如火所望，帶回了斷腸草。

    “丫頭，我老頭子回來了！”顯然上官玥先回了一趟悅來客棧問了小二，此刻依舊翩翩公子般打扮，只是那一身的風塵仆仆昭示著上官玥并沒有休息過。

    “什么人？”守在門外的鐵手聽到從房間里傳來的男聲，立即警惕地打開房門進來，待看清來人居然是為英俊瀟灑的公子，頓時更加警惕。這人不聲不響就進了房間，秦王府如此守衛他居然沒有驚動任何人！若不是他出聲，此刻鐵手還發現不了他。

    “鐵手你出去！”如火還沒來得及喊一聲師傅，就看見一臉不善盯著上官玥的鐵手。

    “王妃，他是什么人？”見來人如火認識，鐵手沒有放下警惕，反而更加擔憂地問道。如今主子昏迷不醒在床上，這又突然冒出個翩翩佳公子，不會是王妃的…

    “他是我師傅！師傅去掉易容吧！”見鐵手如此，如火也知道鐵手誤會了，雖不屑解釋，但不必要的誤會還是不要產生的好。

    “哎，我老頭子千辛萬苦給你主子找救命的藥草，你就這么對待我老頭子的？”懶得卸掉易容，上官玥鄙夷的看著鐵手，諷刺道。

    “對不起，前輩！晚輩失禮了！”聽聲音就知道面前的公子哪里如表面看得那么年輕，鐵手也知道是誤會了，立即賠禮道歉。能這樣不聲不響地進入主子房間的人必定是世外高人了。

    “這還差不多！我老頭子餓了也累了，趕緊準備一間上房吧！我老頭子要沐浴休息！”見鐵手如此識時務，上官玥也不再追究，毫不客氣地吩咐道。

    “是！晚輩這就去！”鐵手趕緊領命出去準備了。她也聽見剛剛老人說的話了，救命的藥草！也就是說主子有救了！

    “師傅，你一路辛苦了，斷腸草呢？”沒有外人，如火趕緊追問上官玥道。

    “哎，我老頭子這把老骨頭都快散架了，總算是將它給拿到手了。”將胸前藏著的包包拿出，又小心的打開，“丫頭，這可是劇毒的東西，你可要包好了。等我老頭子休息好了，就來調制解藥。”見如火已經看過，上官玥又小心的將其包好，交到如火手中。

    “師傅，你去休息吧！我來調制解藥就好！”小心的接過包包，如火也知道師傅一路的艱辛。

    “不行！丫頭，太危險了，斷腸草和孔雀膽都是有劇毒的，稍稍不注意就會要了人命！我老頭子可不想這么好的徒弟為了這小子就這樣沒了！”一聽如火要自己動手，上官玥頓時跳腳。頂著一張英俊瀟灑的臉別提多滑稽了。

    “那，等師傅休息好了我再調制。”知道師傅擔心自己，如火就算此刻再急也只好答應下來。不然師傅一定沒辦法安心休息了。

    “你把斷腸草和孔雀膽交給我老頭子！我老頭子保管！”依舊不相信如火會老老實實等著自己，上官玥覺得還不如將解藥拿在自己手上。

    “那行！給！”為了讓師傅安心，如火只好將兩樣藥交出。

    “這還差不多！”

    “老前輩，房間已經收拾好了，沐浴的水也已經放好！”這是門外鐵手已經回來，稟報道。

    “好，走！”拿著斷腸草和孔雀膽，上官玥將其往自己胸前一放，人已經開門隨著鐵手走了。

    “軒轅玄霄，你聽見了，斷腸草已經拿到了。等師傅醒來我就替你解蠱，你再忍忍！”走到床邊，嘴貼著軒轅玄霄的耳邊說道。如火一個月來的心情總算好了些。想到接下來的解蠱過程。

    “來人！”

    “王妃有何吩咐？”

    “去請無情，冷血，追命三大護法！”

    “是！”“王妃，不知招我們來有何吩咐？”還是輕功最高的追命最先到達，一進房間就問道。

    “關上房門！”見三人都已到達，如火下命令道。

    “是！”見如火如此謹慎，三人立即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追命趕緊將門關起。

    “我來之時說過，兩個月內定讓你們主子醒來。如今一個月已過。我師傅也已經取來了解蠱的藥…”如火也不繞彎子，直接說道。

    “主子的毒有解了？”還未等如火說完，追命已經激動得打斷了如火的話。

    “是！但解蠱的過程非常驚險。所以你們到時一定要安排好人，嚴格守好這間房間，不能讓一只蒼蠅飛進來！”此刻的如火非常嚴肅，忽然就有種上位者的霸氣散發出來。

    “王妃放心，事關主子，屬下們定不負王妃所望！”冷血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能解主子的毒，怎么能不激動。就算此刻王妃要了他的命，只要能救回主子，他也在所不惜。

    “在我們解蠱的整個過程中，無論誰來都不能放他進來！包括皇上和夢妃，都聽清楚了么！”如火從來不懷疑這群人的忠心，但若是皇上來…

    “王妃放心！只要你能救回主子，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屬下定也將他擋在門外，不讓任何人打擾到王妃！”無情哪里想得到一個月前面前的女子說的話是真的，頓時滿腔的憤怒也沒有了，趕緊保證道。

    “好！你們去部署吧！”見目的已經達到，如火也不再多說，轉身繼續蹲在軒轅玄霄的床邊。

    “屬下告退！”三人此刻激動不已，相互望一眼，眼里都帶著笑。三年了！誰能知道三年來他們是怎么過來的…上官玥這一休息，足足休息了三天三夜，當第四天的太陽升起時，上官玥終于從客房里走了出來。一出來就看見排成一排的四大護法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的房門。

    “你們這是做什么？”上官玥嚇了一跳，立即跳開。此刻的上官玥已經恢復了他本來面目，依舊是那個老頑童形象。

    “前輩，您休息好了？”追命一臉期待地看著上官玥。

    “還不錯，怎么了？”警惕地看著面前的四人，上官玥有些云里霧里。

    “那，能給我們主子解毒了么？”鐵手趕緊追問道。

    “算是可以吧！”見問自己的人是那日帶自己來休息的丫頭，上官玥明顯語氣輕松了些。

    “那還等什么！”隨著追命的這一聲，無情和冷血立即一左一右抓住上官玥的手飛升往軒轅玄霄的房間而去。

    “喂，喂！你們這是干什么？放手，不然別怪我老頭子不客氣！”完全是沒料到兩人居然二話不說就上來抓自己，上官玥居然被抓了個正著，急的直跳腳。

    “前輩，到了！”就這么幾句話的時間，幾人已經到達了軒轅玄霄的房門外。

    “師傅，您來了？”房門里立即傳來如火的聲音，接著門就被打開了。

    “丫頭，他們欺負我老頭子！”見自己的徒弟在跟前，上官玥立即不滿地告狀。

    “前輩，晚輩們失禮了！”四人趕緊站成一排，恭敬地對著上官玥行禮道。

    “師傅，您吃飯了沒？”只是一眼，如火就知道定是這四人等不及將師傅給拽過來的，忙問道。師傅睡了三天，此刻定是腹中饑餓。

    “屬下這就去安排飯菜！”意識到自己太急了，居然都忘記了這一茬，鐵手趕緊轉身往廚房跑去。

    “還是丫頭疼我老頭子！”不屑地看了剩下的三人一眼，上官玥抬腳進了軒轅玄霄的房間。

    “師傅，斷腸草和孔雀膽帶過來了沒？”眼神示意三人退下，如火跟了進來。

    “吶，我老頭子可從沒讓這兩樣東西離身。”就知道丫頭要問這個，上官玥從自己的胸口掏出兩個包包。

    “好，師傅，我們現在先配制解藥吧。”接過兩個包包，如火就要找容器開始制作。

    “你這丫頭，還以為你這三年來磨了性子，沒想到還是這么火急火燎的！”上官玥怎么會不知道丫頭的心思，抱怨歸抱怨，但是還是沒有忍心拒絕。雖然此刻自己還餓著肚子。

    臉一紅，如火知道自己表現得太過了。然，此刻也不是臉紅的時候，將需要用到的東西準備好，兩人就開始制作了起來。鐵手端來飯菜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兩師徒專心研制解藥的場景。輕手輕腳地將飯菜放在一旁的飯桌上，鐵手默默地又退了下去。

    “哎呀，可把我老頭子餓死了！”終于將解藥做好，上官玥升了個懶腰，就看見飯桌上的飯菜了，立即跳過去就要開吃。

    “師傅！先洗手！”如火哪敢就這么讓他開吃，剛做完解藥，若是萬一碰到了斷腸草或者孔雀膽，師傅這一吃可就沒命了。

    “我老頭子是神醫，神醫！丫頭，你這是懷疑我老頭子的醫術！”完全無視如火的擔心，右手抓起一只雞腿就開吃了起來。

    “師傅，慢點吃，沒人和你搶！”見說不動，如火也就放棄。收拾好，將解藥放入一個干凈的藥瓶中，如火就出去吩咐鐵手準備一個大臉盆和一把匕首。

    “丫頭，你可想好了，這一放血可就得一直放到金蠶蠱出來為止了。”見如火已經回來，上官玥再次提醒道，“說不定金蠶蠱出來了，你的命也沒了。”

    “有師傅這個神醫在，徒兒不擔心自己會丟掉性命！”用上官玥的話回著上官玥的問題，如火雖明白是師傅心疼自己，然既然決定救軒轅玄霄，那么即便丟掉自己的命又如何？

    “你這丫頭！我老頭子怎么就收了你這么個死心眼的徒弟！”很是嫌棄地看了如火一眼，上官玥繼續大開吃戒。

    如火也不接話，繼續為接下來的解蠱做著準備。“鐵手！我們要開始了，你們守好了！”見師傅終于吃飽喝好，該準備的東西也已經準備好，如火大聲對著外面的鐵手吩咐道。

    “王妃放心，屬下們一定誓死守衛者，決不讓任何事物進入這房間半步！”回答如火的是一種鐵錚錚的漢子們異口同聲的大吼。

    “師傅，我們開始吧！”

    “好！我老頭子扶他坐起，你去放血吧！”既然早晚要走這一步，上官玥也不再找話推辭，走到床邊扶起躺了三年的軒轅玄霄，“這小子算是命大，一般的人中了這金蠶蠱哪里能活到現在來讓你救。”邊將軒轅玄霄的上衣脫下，邊觀察著他此刻的身體。

    “也許這就是我的使命…”想到穿越來的點點滴滴，冥冥之中自由安排。

    如火將匕首放在火上消毒后，對著自己手腕上的大動脈一劃，頓時血流如注，頃刻間手底下的大臉盆就被血末了底。一邊注意著自己的血流，一邊看著軒轅玄霄的反應。

    過了一會，軒轅玄霄的腹部出現一個凸起，凸起一直沿著軒轅玄霄的表皮轉呀轉，仿佛要找到出口一般。

    “劃開他手腕上的大動脈，讓金蠶蠱找到出口！”上官玥見金蠶蠱終于有反應，趕緊吩咐如火道。

    “是！”匕首輕輕一劃，頓時軒轅玄霄的血也大量的往外流…兩人就這么一直流著血，而金蠶蠱似乎在思索這到底是此刻在的身體的血美味還是外面的更美味，徘徊在軒轅玄霄的傷口處，就是不愿出來。

    如火見此，再次舉起匕首，對著自己的手腕狠狠一劃，頓時血流的更厲害了…而此刻如火的狀況卻有些不佳，如此這般流血，臉早就蒼白不血絲了，血液的大量流失帶來的是眩暈。如火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就要脫離身體了般，然不看著金蠶蠱出來，她仍舊固執的強撐著不讓自己暈過去。

    “丫頭，你這是何苦！”看著如火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行為，上官玥真想立即放棄救治軒轅玄霄，然只能想想，要真這么做了，丫頭還不得再次遭受一次。

    終于，金蠶蠱相似感覺到外面的血液更美味，從軒轅玄霄的傷口處探出了頭。上官玥見此立即噤了聲，小心的從桌上拿起一截竹管，見金蠶蠱終于全部出來，正飛起要往如火身上撲的時候，一罩，一封。金蠶蠱就被封在竹管里了。

    “師傅，藥！”見金蠶蠱終于被抓住，如火來不及顧及自己，將藥瓶掏出一手奪過竹管一手將藥瓶塞到上官玥的手上。

    “丫頭，你先處理自己的傷！”接過藥瓶，快速地扒開瓶塞，一手捏開軒轅玄霄的嘴，將藥瓶里的藥丸倒入軒轅玄霄的嘴里，手一抬他下巴，再一縷軒轅玄霄的喉嚨，藥丸頓時進入了軒轅玄霄的肚子。

    “知道了！”雖這么答，但如火卻趕緊將竹管放在火上烤了起來。頓時里面的金蠶蠱被烤的蹦跶個不停，知道最后竹管再也沒有聲音了，如火這才送了口氣般暈了過去。

    “丫頭！”見如火暈了過去，上官玥趕緊將軒轅玄霄放平，接住就要倒在地上的如火。“來人！”快速的從身上摸出一粒藥丸，塞進如火的嘴里。

    “前輩！”鐵手趕緊推門進來。剛里面的動靜她聽得清清楚楚，看著此刻因失血過多而昏迷的王妃了，頓時對她的那點怨恨消失殆盡。

    “命人趕緊熬制四物湯！你，留下包扎你的主子！”上官玥邊在如火的傷口上撒上金瘡藥，邊快速的包扎起來。

    “是！”鐵手對著天空打了個手勢，頓時一道破空聲遠去。她則趕緊進屋，拿起桌上的金瘡藥給主子的傷口灑上，小心的包扎起來。

    剛包扎完，軒轅玄霄忽然全身痛苦地痙攣起來。

    “前輩！主子他…。”鐵手頓時慌了神，就要來拽上官玥。

    “急什么！正常反應，將他扶起，吐出一口黑血就沒事了！”看都不看軒轅玄霄，上官玥此刻眼里只有他的寶貝徒弟。“我老頭子將丫頭先帶下去休息了，你們看好你們主子！”

    “不，師傅！”上官玥剛要抬腳往外走，懷里的如火卻醒了過來，虛弱地道，“我要留在這里。”

    “丫頭，你連命都快沒了，你還顧及他！”幾乎是用吼的，上官玥抓狂得想殺人。這個丫頭知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

    “師傅，求你！”雖然虛弱得半點力氣沒有，如火卻依然固執地要留下來。

    “哼！”見如火如此固執，上官玥發泄般地將如火放在房間的軟榻上，一眨眼消失不見了。

    “王妃，你去休息吧！主子有屬下看著。”鐵手待軒轅玄霄吐出黑血后在次將他放平躺在床上。

    “不，我就在這里。”虛弱地看著依舊蒼白著臉的軒轅玄霄，如火說道。此刻的軒轅玄霄雖然臉色依舊蒼白，但嘴唇的暗紫已經不在，取而代之是因失血過多的泛白。

    “王妃…”鐵手看著此刻虛弱地都快暈過去的王妃卻固執得留下來，心里一陣心疼。原來王妃的心里是有主子的，就此事來看，王妃待主子的心和主子待王妃是一樣的。可王妃為什么要離開主子？

    “王妃，皇上來了！”這是追命從外面進來，急聲道。

    “鐵手，假扮我！”虛弱出聲，此刻不能讓人知道軒轅玄霄的蠱毒已解，不然…

    “王妃！”

    “記住，不能告訴任何人軒轅玄霄蠱毒已解的事！”

    “是！”

    “打開窗戶，將房間里的氣味消除！追命，抱我去師傅的房間！”

    “是！王妃！”追命和鐵手領命，立即行動。

    而如火在去上官玥房間的途中，再次暈了過去……等如火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后。一睜開眼，就看見面前圍著自己激動得不知作何的四大護法。

    “你們？”

    “王妃，你終于醒來了！”還是鐵手最先反應過來，趕緊將如火扶著坐起。

    “我睡了很久么？”剛剛醒來，人還有些迷糊。如火迷茫地環視四周，終于將目光定在了床上躺著的軒轅玄霄身上。

    “你都昏迷三天了，嚇死屬下了！”經過這一遭，鐵手忽然就覺得面前的王妃有些讓人心疼。

    “他怎樣了？”邊說著，如火就要下地往軒轅玄霄那邊走去。

    “主子無事，只是依舊昏迷著。不過氣色已經好了很多！”鐵手趕緊攙扶著王妃，邊答道。

    而無情，冷血和追命則都目光復雜地看著如火，不知道作何感想。

    如火坐在床邊，看著此刻臉上已經帶上血色的軒轅玄霄，心里寬慰了不少。忽然又想起上官玥。

    “我師傅呢？”

    “前輩自那日后就沒有再回來了…”鐵手看了那邊拄著的三人一眼，小聲道。

    看來師傅是真的生氣了！此刻應該在回千尋山的路上了吧…

    “既然你們主子的蠱毒已經解了，我也該走了。”如火想到自己對師傅的承諾，就要起身往外走去。

    “王妃不可！主子這還沒醒，你若離開，主子萬一醒不過來怎么辦？”四人大驚，王妃走了，他們拿什么給主子交代？

    “他會醒過來的！多則一個半月，少則二三十日。”軒轅玄霄只是中蠱時間太長，身體機能沒能完全蘇醒過來而已，如火并不擔心他醒不過來。

    “王妃，您還是等主子醒來再走吧，而且前輩也不在。萬一您走了前輩回來了該怎么辦？”見王妃執意要走，鐵手趕緊勸道。這會能讓王妃留下來的理由也就這兩個了吧。

    “那，那就等師傅回來了再說吧。”想想也是，萬一自己和師傅錯過了怎么辦？

    “對對對！只要老前輩回來，王妃再走屬下們也能放心。”追命趕緊應和道。先將王妃留下，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不是有主子么？

    “你們都下去吧！”心中嘆了口氣，如火看著軒轅玄霄，輕聲道。

    “王妃，那屬下去廚房看看。”鐵手見此，也不再堅持，眼神示意三人出去，自己則往廚房而去。

    “你要快點醒來！”待人都走完了，如火抬起手撫摸著面前躺著的男子的臉，輕聲對著其耳朵道。

    有四物湯和如火自己開的補血方子，兩人的氣色是越來越好了。如火再次親力親為地伺候著軒轅玄霄，而這次四大護法對如火的態度明顯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