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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的溫柔寵妃,第七十六章 落霞湖畔
“喲,客官,這位姑娘這是怎么了?”客棧中,店小二看著眼眶紅紅的歐陽枃,再看看他懷中被血浸濕了的蘇璃,不由一驚,快步迎了上來。舒銚鴀殩
“小二,麻煩你請個谷中的郎中來。”輕輕系了系蘇璃身上簡單的包扎,歐陽枃吸了吸鼻子,對那小二說道。
“客官,我看這位小姐傷的甚重,郎中恐怕指望不上,要不,您去谷底求求仙女,說不定仙女心善,會出手相救呢。”那小二平日里來往的江湖人也見過不少,此時看著蘇璃的傷勢,不由提議道。
“仙女?魔醫(yī)女……”聽了那小二的話,歐陽枃不由心中一驚,眼中亮起了一絲希望。
……111cP。
落霞谷。
正當(dāng)歐陽枃焦急的帶著蘇璃踏上了尋找魔醫(yī)女的路程時,谷外突然有幾騎駿馬奔馳而來,停在了客棧之外。
只見當(dāng)先的黑馬上,坐著一位眉頭緊鎖的年輕人,此時見了眼前的客棧,疲倦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光彩,當(dāng)先下了馬,朝客棧之中走去。
“喲,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啊?”店中的小二見了慕容霄一行人,忙熱情的迎了上來問道。
“小二,我想跟你打聽個人,近日里,可有一位18、9歲、相貌清秀的谷外女子在此住過?”
“相貌清秀的女子?”那小二聽了慕容霄的話,不由開始回憶起這幾日的客人,半晌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朝慕容霄問道:“公子所找的姑娘,可是跟一位長的很是俊俏的公子一起的,好像喚作什么……對了、歐陽公子。”
“沒錯,小二,他們可還在你的店中?”慕容霄聽了那小二的話,心中一喜,忙拉了小二的胳膊問道。
“唉,說起那位姑娘來,可真是可憐的很啊……”想起今日蘇璃滿身血跡的樣子,那小二不由搖了頭惋惜道:“那么美麗的姑娘,對人又和善,還懷著身孕呢,怎么就遭了這么大的難呢……”
“你說什么?懷了身孕?”聽了那小二的話,慕容霄猛地一驚,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疼的那店小二一陣呲牙咧嘴。
“哎喲,客官,您輕點(diǎn)啊、輕點(diǎn)。”小二邊說著,便捂了胳膊道。
“對不住了,你剛才說,璃兒她遇難?可是因?yàn)橛性性谏恚陨碜硬缓脝幔俊蹦饺菹鲇行┘拥南胫簯蚜俗约旱暮⒆拥臉幼樱牭健坝鲭y”兩個字時,又不自覺的皺起了眉,一臉擔(dān)憂。
“唉……”見面前客官著急的樣子,小二也隱約察覺到眼前這位公子說不定與那受傷的姑娘有什么關(guān)系,不由嘆了一聲,直嘆的慕容霄的心都跟著高高的揪了起來,才開口說道:“本來,那姑娘身子好好的,能吃能睡,一點(diǎn)也不像是懷了身孕的樣子,一看便知是有福氣的。昨夜,還跑到咱們客棧外面去看星星,誰知,今早回來時,卻是滿是血跡的被那同行的公子焦急的抱了回來,小的在一邊看了看,那姑娘似是被利器傷了腰腹,莫說是腹中的孩子,就連自己的性命能不能保住,也是難說的很了。”
“被利器,傷了腰腹……”慕容霄呆呆的重復(fù)著那小二的話,半晌,才似突然驚醒般,身子劇烈的顫了起來。
“公子!”身后的劍衛(wèi)見了慕容霄如此樣子,不禁駭了一跳,忙伸手自懷中拿了一顆鎮(zhèn)定安神的丹丸喂慕容霄服了,見慕容霄漸漸平靜了些,才拉了那小二問道:“小二,你可知道那位姑娘如今人在哪里,是死是活?”
“客官莫急。”那小二見那領(lǐng)頭的公子聽那姑娘出事突然白了臉色,忙從柜臺里拿了壺酒替慕容霄倒了,開口勸道:“與那姑娘一起的公子,已經(jīng)去了落霞湖畔,去尋仙女醫(yī)治了。仙女心善,一定會保那位姑娘母子平安的。”說道這里,小二想到蘇璃的溫柔和善,也不禁閉了眼,祈禱起來。
“落霞湖畔,仙女?魔醫(yī)女、童欣……”小二的話似乎喚醒了慕容霄腦中的某些記憶,待想到魔醫(yī)女的稱號時,慕容霄不由微微瞇了眼睛,眼中顯出一絲希望之色。
“你們在這里住下,我去趟落霞湖畔,求童姑娘出手相救。”一口喝干了手中的烈酒,慕容霄閉了閉干澀的眼睛,朝劍衛(wèi)一行吩咐道。
“公子,傳言那魔醫(yī)女出手甚是詭異,我們跟你一起去,也能有個照應(yīng)。”
“不,你們留下。”看著這次跟著自己出來的皇家暗衛(wèi),慕容霄神色一沉,沉聲說道:“我要你們留在這里,查出刺殺璃兒的人,到底是誰。”
若是被我查了出來,我一定讓你們,血 債 血 償……
慕容霄看著眼前空掉的酒杯,目光沉沉的想道。
……
落霞湖畔。
擦了擦額間滴下的汗,歐陽枃看著眼前的路碑,舒了一口氣。
這谷底比他原想的要難走的多,雖然看似秀麗安靜,卻有高人布了陣法,用來阻擋外人的闖入。幸好自己帶兵時讀過不少陣法兵圖,所以走這迷陣雖費(fèi)了些時間,卻終于是找對了地方。
低頭看了看懷中虛弱的蘇璃,歐陽枃有些心疼的替她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待看到她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在自己傷藥的作用下止住了血時,不由松了一口氣。正要邁步繼續(xù)向前走時,卻聽“嚶”一聲,蘇璃緩緩動了動身子,蘇醒了過來。
“璃兒,你醒了!”驚喜的看著懷中醒過來的蘇璃,歐陽枃皺了一路的眉頭終于松了松,看著懷中面色如白紙一般的蘇璃,擔(dān)心的問道:“可是覺得哪不舒服?”
“疼。”虛弱的聲音從蘇璃口中傳來,長長的緩了口氣,蘇璃才微微動了動手臂,看著歐陽枃問道:“……孩子?”
“璃兒,放心吧,有我在,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的。”眼眶紅紅的看著極力想要伸手摸摸小腹的蘇璃,歐陽枃將頭轉(zhuǎn)到一邊吸了吸鼻子,才看著蘇璃安慰道。
“歐陽……謝、謝……”看著歐陽枃紅紅的眼眶和一頭的汗水,蘇璃努力的微笑了一下,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很累、你……歇、一下。”
“我不累,璃兒。”朝蘇璃溫柔的笑著,歐陽枃看著蘇璃著急的目光,不由壓低了聲音,安慰道:“璃兒,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救好你和孩子的。你忘了,我可是說過要做他的干爹,陪著他和璃兒,每日在這落霞谷底看日落,教他識字練武。所以,我怎么會讓你們有事呢?”
似是也安慰著自己,歐陽枃一邊想象著日后的畫面,一邊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抱著懷中的蘇璃,沿著小道朝落霞湖畔深處走去。
“來者何人,為何要闖落霞湖畔?”走了不遠(yuǎn)的路程,小道邊,便有兩名蒙了面的女子閃了出來,朝歐陽枃喝到。
“兩位姑娘有禮,在下歐陽枃,是專程來找童姑娘救命的。”朝面前兩位女子客氣的施了一禮,歐陽枃緊了緊抱著蘇璃的手臂,中規(guī)中矩的回答道。
客客客中系。“原來是找我們家小姐求醫(yī)的,不知公子可有童醫(yī)令牌?”見歐陽枃雖面色焦急,說話卻甚是客氣,不像那些粗魯?shù)慕耍瑏淼竭@落霞湖畔,要么就大呼小叫,要么就鬼哭狼嚎,那蒙面女子也客氣的問道。
“令牌?由于事出突然,在下無處去尋令牌,還望兩位姑娘通融通融,待在下見了童姑娘,定立刻出谷去尋。”看著懷中氣息微弱的蘇璃,歐陽枃不由焦急的說道。
“這……沒有令牌,那就恕我們無法放公子過去了。”惋惜的看了一眼頗為俊俏的歐陽枃和她懷中奄奄一息的女子,那蒙面女子開口說道。
“如此……在下雖沒有童姑娘的令牌,但若童姑娘肯出手相救的話,在下愿替童姑娘辦一件事情,不知兩位姑娘可否代為傳達(dá)?”
“這……好吧,請公子報上您和這位姑娘的姓名,我替公子去通報一聲試試。”見歐陽枃極力爭取,那蒙面女子不由心中一軟,跟身邊的同伴對視一眼,朝歐陽枃說道。
……
落霞小榭。
此時,童欣正親自拿了花鋤,自梨花樹下挖出一壺釀好的梨花白,拍開了酒封,朝面前的男子笑道:“三年未見,卻不料你今年來的時節(jié)正好,正趕上這梨花白開封的日子。”說完,便拿了白玉的酒碗斟了滿滿的佳釀,送到了那男子的面前。
“三年前原本與童姑娘約好來年品酒賞春的,只可惜這三年來,韓某一直被俗事纏身,尋不得機(jī)會來這落霞湖畔赴約,是韓某辜負(fù)童姑娘了。”懷念的看著白玉碗中清洌的美酒,韓鈺歉意的說道。
“呵呵,俗事?欣兒認(rèn)識的韓公子,可從來都是獨(dú)來獨(dú)往、逍遙快活的,卻不知是怎樣的俗事,讓公子連美酒美景都可以舍棄了呢。這一舍,還是三年。”童欣說到這里,不禁幽幽的嘆了口氣,嘆息中,頗有些幽怨的語氣:“公子卻不知,為了一個約定,欣兒可是年年都備下最好的梨花,埋于樹下,盼望公子前來赴約呢。”
“童姑娘,在下、在下對不住姑娘,愿自罰三碗。”說完,韓鈺拿了面前的酒碗,仰頭飲盡,舔了舔嘴角的美酒,頗有些意猶未盡之色。15019303
“呵呵,公子這樣,可就是耍賴了。公子若是要補(bǔ)償欣兒,不如就在這落霞小榭中多住幾日,跟欣兒說說這三年以來的經(jīng)歷可好。”
“好。”韓鈺喝著碗中的梨花白,爽快的答應(yīng)了一聲,卻沒看見童欣聽了自己的話,眼中的喜意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