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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親王向皇上辭行,佳容要離宮,自然也要向皇后請示。
讓宮人帶路去了皇后的宮殿,皇后卻是連見她的面都沒有空,隨意打發(fā)了兩句,便讓佳容出去了。
佳容樂得自在,等到肅親王出來,再和他一起回了純王府。
純王府前,趙錦早就等著了
看到馬車緩緩而來,迫不急待的走下臺階,幾步迎了上前。
看到佳容下馬車,他上前攙扶,且問:“一切可好?”
佳容笑吟吟的說:“挺好的,就是你不在旁邊,有些不習(xí)慣而已。”
趙錦一直緊繃的情緒,因為佳容這類似于表白的一句話而變得輕松,心情大好的捏了捏佳容的手。
這才對肅親王說:“師父在靜安院等你,我送你過去。”
肅親王說:“不用。”
目光落了一下佳容的身上。
趙錦知道肅親王不習(xí)慣說溫馨的場面話,卻看懂了他的意思,想來是讓他帶佳容回去,好生安撫。
畢竟昨天那種場面,一般的女子都會嚇到。
佳容即使是大夫,見慣了血,卻也不代表她見慣了殺人的場面。
趙錦也沒有多客套,直接吩咐了下人帶路,他就和佳容回了三思院。
三思院里,君陶和君洋都等在門口,小玉也在。
看到佳容和趙錦一起回來,三人先后上前。
君陶和君洋向佳容和趙錦見禮的時候,小玉已經(jīng)先一步上前拉著佳容的手,左右打量。
“怎么樣,沒事吧?”
佳容笑瞇瞇的說:“我能有什么事。”
小玉松了一口氣說:“你沒事就好,你嚇了我一跳,你們倆好好的一起進的宮,回來就只他一個人。”
趙錦自然沒有告訴小玉,宮里出了什么事,只說佳容在宮里留宿。
他也拿不定,皇上會留佳容多久,沒有想到第二天就出來了。
看來要去謝謝肅親王一番才是,沒有他的話,佳容只怕現(xiàn)在還待在皇宮里。
佳容微微一笑,拿目光掃向趙錦。
她不知道趙錦怎么和小玉說她沒有回來的事情,所以她這會也不知道該怎么答腔。
趙錦接話說:“誰叫她醫(yī)術(shù)好呢!”
小玉微瞇起眼,笑得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說:“這倒也是,佳容的醫(yī)術(shù)自然是極好的。”
佳容握住小玉的手,和她一起往三思院里走。
小玉走了兩步就說:“我就不去里面坐了,我屋里還有點事。”
佳容其實也有很多話想問趙錦,看小玉這樣說,但沒有挽留,只說:“也行,那我明天去你屋里。”
“行!”小玉說完,笑了笑,就帶著綠紗走了。
君陶和君洋這才上前笑說:“嬤嬤一早接到王妃回來的消息,就一直在廚房里忙,這會人都沒有出來。”
佳容笑得滿足的說:“孫嬤嬤也是,我不過在皇宮里住一個晚上而已,能有什么事,看你們一個兩個。”
趙錦摟著佳容的腰,把她直接往主屋里帶。
君陶和君洋兩人識趣的沒有跟到屋里去侍候。
等到夫妻倆人獨處時,佳容才問:“家里沒有什么事吧?”
這話,夫妻倆人都清楚,問的就是江珣。
趙錦揚起眉,想到昨兒江珣暴露的樣子,有些無奈的說:“幸好你一早就回來了。”
“怎么說?”佳容動動肩膀,回到家里,整個人都覺得輕松了不少。
趙錦說:“他只給了我三天的時間,三天內(nèi)一定要把你接出宮里,否則的話,哼哼……”
后來江珣的威脅,趙錦沒有說。
但是佳容不用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聽的話,當(dāng)下笑著上前,抱住趙錦的腰,道:“他也是擔(dān)心我,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好嗎?”
趙錦抬手刮了下佳容的鼻梁,輕斥:“你啊!為了他都使了美人計了,是吧?”
佳容嘻嘻一笑,故作無辜。
趙錦說:“他能打心眼里關(guān)心你,我高興都來不及,怎么會責(zé)備他什么。”
雖然江珣有時候?qū)w錦不夠有禮,但是趙錦也能體諒,畢竟是死過一次的人,再回來的話,君臣之間的關(guān)系看得也不是那么重了。
要如果換了旁人,趙錦或許不會留這樣的人在旁邊。
但是這人是江珣的話,他也就不在乎了。
特別是江珣還這么在乎佳容的情況下,就更不會背叛他,只會效忠他,那么明面上的恭敬是不是能做到面面俱到,他又怎么會再在乎。
“是啊!他是挺關(guān)心我的,不過最關(guān)心我的人還是你!”佳容乖巧的回應(yīng)。
她可不敢只說前半句,不然的話,以趙錦的性格肯定會不高興,就像這會,他聽了這話,肯定會高興是一樣的。
“這是當(dāng)然!”
趙錦有些得意。
佳容笑了一下,才問起昨晚的事情。
“可能查到兇手?”
趙錦說:“只怕沒有這么快,而且禁衛(wèi)軍里,我沒有人,現(xiàn)在里面是什么情況,我也不知道。”
禁衛(wèi)軍隸屬皇上。
趙錦這幾年都沒有在國都,自然難插人手進去。
更何況當(dāng)初廢后一派大傷元氣,所有的勢力都由明化暗,以備不時之需,明面上哪里敢滲透禁衛(wèi)軍。
“我們之前不是救了那個宋吉嗎?他不就是禁衛(wèi)軍侍衛(wèi)嗎?”佳容突然想起這么一個人。
趙錦說:“這人暫時動不得,等到日后有機會高升了再說。”
若是這種普通的禁衛(wèi)軍侍衛(wèi),趙錦自然也是有人手的。
他所謂的沒有人,是指統(tǒng)領(lǐng)及副統(tǒng)領(lǐng)這樣的人,都不是他的人。
只是這樣的人,不說不會私下效忠他,就是現(xiàn)今的太子都不好收買,這些人都是皇上直接提拔起來的,和國都各個勢力的關(guān)系都不大,大多數(shù)是平民武將出身。
“誒!若是能早點知道是誰下的黑手就好了,我們也好防備啊!”佳容嘆息一聲,頗有些無奈的樣子。
趙錦說:“這次動手的人倒不是我的那幾位好兄弟,畢竟父皇現(xiàn)在駕崩了,得利于太子,可是這次刺客鬧事,最大的受害人又是太子,所以此事倒不是我們內(nèi)訌。”
佳容事先沒有想得這么深入,這會聽趙錦一說,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驚訝的說:“你的意思是說有外敵。”
趙錦目光悠悠的說:“是啊!只是到底是哪一方勢力,就不得而知了,這就要看禁衛(wèi)軍的本事了。”
禁衛(wèi)軍一明一暗,皇上說是把事情交給禁衛(wèi)軍查,其實是交給暗衛(wèi)。
禁衛(wèi)軍有暗部這件事情,大多數(shù)人其實不知道的,就是趙錦,也只是因為以前得寵,皇上有一次向他漏了話。
想到這里,趙錦的眼神突然有些復(fù)雜。
當(dāng)年的皇上,其實是鐵了心要傳位給他吧?不然的話,不會在他才幾歲時,就讓他見了暗衛(wèi)的首領(lǐng)。
雖然不是刻意,但那個時候,皇上也沒有避著他,讓他小小的年紀(jì)就知道了,皇室有一只厲害的暗衛(wèi)存在。
“唉,真是可惜!要是能查出來就好了,只是不知道這次的人,是不是和上次害你的人是同一批的。”
佳容嘴快,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
說完又覺得不對,訕訕的說:“好像不是同一批,你剛才說了,這次動手的人是外敵,上一次應(yīng)該屬于內(nèi)亂。”
趙錦揉揉佳容的發(fā),若有所思的想著。
上一次的事情,他不是沒有查到一點蛛絲馬跡,只是查到后來,都被更強大的一股勢力,直接把證據(jù)都清理干凈了。
到了那一步,趙錦也不敢往下查了。
畢竟比他更強的人,他現(xiàn)在不宜去動,也怕會暴露己方的實力。
但是心里卻多少有些底了。
能比他眼下強的,其實在國都也就這么幾方勢力了吧!
皇上,太后,肅親王各算一方,再就是太子和皇后,七皇子及其生母皇貴妃。
大臣中是不是有隱藏得很深的家族,趙錦不確定,但肯定是有的,比如說霍國公府,但是他們這樣的臣子,是不可能在奪嫡的事情上插一腳,更沒有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對他動手。
所以會急急的想要處理他的人,只會是他的兄弟,而他的兄弟中,也只有太子和七皇子有這種勢力。
其他的皇弟,他冷眼旁觀,是真的被這兩位皇弟壓得一點喘息的空間都沒有,都是依附在他們兩人的勢力之下。
而上次出手的人,他個人更傾向于太子。
畢竟他的存在,雖然搶了七皇子的好處,但同時也很好的替他分擔(dān)了來自太子這一方勢力的壓力。
所以七皇子若是聰明的話,不會這么急著對他對手,但太子就不同了,畢竟他是這個廢太子的身份,當(dāng)今的太子還是很介懷的。
趙錦腦海里一時想了很多,但其實也只是一個念頭而已,他輕笑的對佳容說:“好了,你別多想了,有什么事我會解決,再說現(xiàn)在你哥哥也回來了,他會幫我的,你好好照顧寅哥兒就行。”
“好吧!”佳容無奈的應(yīng)下。
這些大事也不是她一個女人能解決的事情。
而且像趙錦和江珣自幼就是在這種環(huán)境下長大,可以說是為了宮斗而生的人。
像他們這種人的腦袋,真的不是她這種出社會上了幾年班的人,就能比得上的。
所以在這種大事面前,佳容向來不喜歡指手劃腳說什么,這點自知之明她倒是有的。
夫妻兩人說完話,孫嬤嬤就端著補品來了,顯然她們是等著趙錦和佳容說完話,才出現(xiàn)的。
喝了孫嬤嬤的補品,佳容就讓奶嬤把寅哥兒抱來了。
佳容一個晚上沒有抱兒子而已,想得不得了,黏黏糊糊的叫著心肝寶貝。
趙錦在一旁有些受不了的搖搖頭,說:“哪有你這樣當(dāng)娘的,兒子大了,你可不能這樣。”
佳容白了一眼趙錦,不理他,繼續(xù)和兒子玩。
寅哥兒這時候正是好玩的時候,不吵不鬧,只要躺要床上陪著他牙牙學(xué)語,他能就這樣玩一天。
晚上,江珣早早的就來了。
他有人留意純王府和皇宮的動靜,自然知道佳容一早就回來了。
這會親眼看到佳容平平安安,也松了一口氣。
“好在你沒事,不然的話,我和他沒完。”
江珣嘴里說的他,自然是指趙錦。
趙錦揚了下眉,挑釁的說:“大舅哥放心好了,趙錦再不濟,也不至于連自己的妻子都護不住。”
“哼!”
江珣不滿的哼了一聲,顯然是不信的。
佳容笑著正準(zhǔn)備打圓場,就見兩人跟沒事人一樣,說起了正事。
“我聽說今天一早,皇上當(dāng)朝喝斥了太子。”
“你的消息倒是極快。”
江珣一說,趙錦一答,倆人便移到了一旁。
佳容笑容有些僵的聳聳肩,撇了一下嘴,決定湊上去聽一聽。
江珣皮笑肉不笑的說:“我若沒有一點門道,又怎么敢再在國都出現(xiàn)呢!”
趙錦但笑不語。
江珣又說:“看樣子皇上是要動太子了,不然的話,不會當(dāng)朝喝斥太子。”
太子已立的情況下,皇上一般是不會當(dāng)著眾大朝指摘太子的不是,這樣的話,會讓百官不穩(wěn),對江山社稷無益。
“嗯!應(yīng)該是的!”
趙錦笑笑,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
昨晚他就想到了,江珣來時,倆人也談過了,不然的話,江珣再厲害,也不至于對宮宴上的大小事情,一清二楚。
“看樣子老天爺都幫我們呢!太子位置坐得穩(wěn)穩(wěn),竟然鬧出了這么一場戲。”江珣臉上微顯興奮,這時候的他,倒不再顯得陰沉。
趙錦若有所思的答了一句。
“父皇不會因為這一件事情就廢了太子,若想太子被廢,還得再等一等。”
江珣詭笑的說:“我這里正好握有太子的一些秘密,我相信七皇子應(yīng)該會很感興趣。”
這種事情,江珣和趙錦都十分有默契的認為不該他們出面,比起他們,七皇子更希望太子下臺。
“噢?”
趙錦感興趣的發(fā)出一聲。
江珣卻沒有直接說出來,而是望了一眼佳容。
佳容不傻,自然看得出來這意思,面色有些古怪的問:“怎么?哥哥說的話,我不能聽嗎?”
江珣輕咳一聲說:“也不是,只是這些事情,你不知道為妙。”
佳容小嘴微微嘟起,帶了幾分不快的起身,用力的踩著步伐入內(nèi)室里走,并且說:“不聽就不聽唄!有什么了不起的!”
江珣哭笑不得的收回視線。
趙錦問:“什么事不能讓她知道,我平時有什么事都不瞞著她的。”
江珣聽到趙錦的話,自然是替佳容高興的,但同時又覺得很無辜。
他也不愿意瞞著佳容,只是這事情太齷齪,他不愿意讓佳容聽,怕污了她的耳朵。
“太子喜歡玩有夫之婦。”
“嗯?你確定嗎?”趙錦神色帶了幾分欣喜。
江珣肯定的說:“當(dāng)然,不確定的事情,我怎么敢和你說,這件事情,千真萬確,甚至太子妃也知道。”
“嗯?”趙錦震驚的同時,驚訝于江珣的勢力。
江珣說:“說來,我會得知這件事情,也是無意之中。我早先安插了一個丫鬟在太子妃的身邊,后來到了年紀(jì),被太子妃配了人,只是沒有想到再回去做媳婦管事時,被太子給淫了,事后太子妃甚至替他掩飾。”
趙錦一臉吃了大便的樣子,說:“這也太饑不擇食了吧!”
江珣望了一眼趙錦,說:“那個丫鬟樣貌出眾,我把她安插到太子妃的身邊,原意也就是讓她做一個通房,只是后來怎么也想不到,她能探得這么大的一個秘密,其實一般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要不是這丫鬟的出身,她也只會像普通人一樣,以為只是短短的昏迷了一下,并不會猜到中間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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