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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你若是不同意的話,那我也沒有辦法了,行了,時間不早了,睡吧!”孟初滿是失望的口吻說著這話,手卻是有意識的攏緊了自個兒的被子。
看著他這副小家子氣的樣子,佳容一口銀牙都咬碎了,畢竟她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孟初是故意做出這副樣子來寒磣她的。
“媽的,智障!”佳容忍不住罵了一句,猛的翻身。
她決定了,今晚再和孟初說一句話,她就是王八,以后再被孟初用言語或者男色所誘,她就自戳雙目。
孟初低笑的看著全身像要被怒火點燃了的佳容,也不再出言繼續(xù)逗弄她,免得玩得過火,真惹毛了她。
只是兩人不再說話,靜了下來后,彼此的心跳聲及呼吸聲就響得格外的清晰。
孟初從來沒有和人共眠的經(jīng)歷,今晚對他而言也是第一次,這陌生的感覺,讓他不自覺的皺起了眉。
見佳容繃著身子仍然在生氣沒有發(fā)現(xiàn)這種異常的曖昧,一時便有些不快,畢竟這種感覺怎么能只有他一人承擔(dān)。
不差片刻,孟初就放平緩了自己的呼吸,然后像睡著了似的,往佳容身旁湊了湊,瞬間兩人的間隙便縮得短之又短了。
短到孟初溫?zé)岬暮粑寄車姷郊讶莸暮箢i。
佳容本就睡了一個下午,精神正好,這會又生著悶氣,哪里睡得著,感受到身后的異樣,脹紅了臉叫了一聲,“孟初?!?
孟初心里泛著笑,呼吸控制得越發(fā)平穩(wěn)了。
佳容帶著哭腔的說:“孟初,你不是睡了吧?”
孟初仍然沒有出聲,佳容哭笑不得只能往里縮了縮,孟初氣定神閑的睜眼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又閉上了眼,不差片刻,又跟著往里縮了縮。
幾個來回,佳容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貼在了墻上,而孟初原先也只是惡劣的戲弄佳容一番,這會倒是真的睡著了。
可憐了佳容,一個晚上感受著身后火熱的軀體。
次日一早,更是頂著兩個厚重的黑眼圈起了床,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孟初的侵略性這么強,他身上散發(fā)出的男性荷爾蒙這般讓她著迷。
顯然,佳容并不懂,一男一女,只要躺在了同一張床上,無論是什么關(guān)系,情感都會放大數(shù)百倍。
即使原本兩個互相沒有感覺的男女,心底都會生出一絲絲異樣,更何況她這種本來就有些垂涎孟初男色的人。
不過幸好,身旁的人早已起床。
佳容折騰到早上,才微微瞇了一下眼,可就是這一下,她錯過了孟初起身。
孟初一早醒來,看著旁邊嬌美的女子,沖擊力也是蠻大的,雖然有些惡劣的舉動是他先做的,但是一早睜眼,就看兩人親密的畫面,他自己有些接受不了,忙退開了身,起床出去了。
佳容輕手輕腳的下床,剛打開門,院里的兩個男人,都警覺的望了過去。
簡玨率先開口說:“都忘了你已經(jīng)娶親了?!?
佳容皮笑肉不笑的說:“您真是貴人多忘事?!?
簡玨本就不是話多的人,隨口和孟初嘀咕的一句話,也沒有想到佳容會回嗆一句,這會自然不會再搭話。
孟初收了劍勢,朝著佳容走來,在她面前站定,才沙啞的出聲,“醒啦。”
佳容仍舊在記恨昨晚的事情,沒好臉的說:“廢話,沒醒的話,我站在這里是夢游嗎?”
孟初微微一笑,側(cè)過臉說:“一早起來,火氣有點旺?!?
佳容緊蹙眉眼,忍不住雙手捂嘴哈了一口氣,然后有些窘迫的說:“我要回醫(yī)館了?!?
孟初挑挑眉,理所當然的說:“你的洗漱用品王喜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我才不是為了這個回去,我要回醫(yī)館干活?!奔讶莘籽?,就往外面走。
孟初也沒有攔著佳容,只說:“新婚三朝回門的道理,你都不懂嗎?”
“切!”佳容不屑的發(fā)出一聲,鄙夷的說:“你確定我們要講究這些嗎?若是這樣的話,我得好好和你叨嘮叨嘮昨天的婚禮。”
孟初挑著眉,等著佳容的話。
婚禮雖然簡陋,但是三書六聘,該走的過場孟初一樣沒落,甚至兩人已經(jīng)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在官府登記了。
只是這些,佳容不是很懂,孟初也沒有明說,她便不清楚,甚至私下里覺得古代的婚姻好兒戲,兩人就這樣算是成親了,若其中一人換了一個地方居住,那以前的一切不就都擺脫了嗎?
但是佳容卻并不清楚,這時代是不允許農(nóng)戶隨意遷移的,無故離籍者大多抓住就是投軍。
“小地方都不講究這些?!奔讶菘疵铣踺^真的看著她,隨便說了一句就走了。
孟初看著佳容的背影,也沒有去攔她,反正他早就清楚,他的話,佳容不會聽。
簡玨有些嘆息的說:“你太沖動了。”
孟初清楚簡玨的意思,怪他不該在官府登記。
兩人若是沒有在官府登記的話,孟初回了國都,這里的一切就跟他無關(guān)了,但若是登記后,以后佳容纏上孟初,那是有憑有據(jù)。
“我在這里幾年,你覺得我再回去,那里有我站腳的地方嗎?”孟初揚著殘酷的冷笑,無情的問道。
簡玨皺著眉,清楚孟初說的是事實,勸慰,“事在人為?!?
孟初突然莞爾一笑,意味深長的說:“我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做?!?
簡玨抿著嘴,他覺得這樣有些欲蓋彌彰,倒不如找一個有力的妻族。
佳容回了醫(yī)館,就見醫(yī)館和往日一樣靜悄悄的,她叫了一聲,小玉等人才從各個房間出來。
“怎么就回來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小玉第一個沖上來,臉上掛著兩個重重的黑眼圈,和佳容如出一轍。
佳容沒心沒肺的說:“反正待他那里也沒有事做,就回來了,對了,我以后還是住在醫(yī)館里,就不去孟初那里了。”
有了昨晚的經(jīng)歷,佳容可不想今晚再和他擠在一張床上,到時候痛苦失眠的仍是她,而他卻睡得像死豬一樣,想想就讓她咬牙切齒。
小玉瞠目結(jié)舌的看著佳容,佳容自上到下仍舊一副姑娘家的樣子,就連發(fā)髻都沒有改變,她不免擔(dān)憂的問:“可是出了什么事?這才成婚的,怎么就要搬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