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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凡他們已經在路上行走了一個月,大叔他們對所有的一切早就習以為常,而簫凡經歷了一個月的跋涉,也都習慣了這里的一切。
那天,護告訴簫凡給養快要用完了,讓簫凡省的點吃,因為在三天前他們就分配了食物,而簫凡卻對給養的事一點都不知道。
簫凡去找大叔去詢問情況,大叔只是對他淡淡一笑,也沒多說什么。
簫凡一開始有些不解,后來他才漸漸懂得,其實在這片荒漠里,僅僅依靠一點水就能生存的家伙才能稱的上是英雄,就像荒漠里生長最茂盛的齒子草那樣,對于最后一滴水的希望永不放棄,頑強生存。
簫凡他們又行進了三天終于到達一座小鎮,他很是興奮,終于可以補充一下給養了,然而,大叔他們卻是眉頭緊蹙,在小鎮的不遠處停下車開始檢查起裝備來,護也開始調試設備,開始進行定位導航。簫凡很是疑惑,便去詢問木塔。
“木塔,大家這是怎么了,這么嚴肅。”簫凡問到。
“告訴你個好消息,不遠處的鎮子里有豐富的給養。”木塔說道。
事情不會這么簡單,簫凡在心中想到,既然有豐富的給養,又是在這這種樞紐般的交通位置,那這里面肯定不尋長。
正當簫凡這里調試著他的狙擊槍想著大家所說的話時突然聽到一陣雜亂的槍聲,簫凡連忙站起身來向遠處的那處小鎮看去,槍聲很大,但持續一段時間后便就停下了。
簫凡看向木塔,木塔則是繼續調試他的槍,一點也不緊張。
看了看遠處的小鎮,一陣風掀起一陣沙,一陣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
搖了搖頭,讓自己進入最佳的狀態,心里雖然不愿承認,但感覺告訴自己,接下來肯定會是一場最殘酷的殺戮。
正當簫凡在那發呆,木塔從簫凡身后拍了簫凡一下,讓他去找一下護,說是有東西要給簫凡。
簫凡點了點頭便走到卡車旁,看到護的手指正在飛速的在鍵盤上敲打,簫凡幫助過護調試過設備,這套設備的控制鍵盤是一個個空白的方格,簫凡曾經在神驛的地下書庫里看過這樣一本書,說是自電腦和互聯網誕生以來,控制鍵盤設備有一種特洛伊密碼式的輸入方法,要想掌握這種技能,你的大腦就要有超級電腦的運算速度。
但這種輸入法只是一種假設和理論,沒有人成功過。
護在鍵盤上敲打了一會,綠色的屏幕出現了一堆代碼,代碼跳過之后便出現了一個三維地圖,應該就是前方小鎮的地圖了,接著立體地圖上出現了一些紅點。
護見一切搞定,嘴角泛起一絲孩子般的微笑。
見他這樣,簫凡淡淡一笑說道,“護,有東西要給簫凡嗎?”
護聽到簫凡說話便看向他,順手從桌子旁拿起一個黑色的藍牙耳機遞給了他說道:“這個耳機可以幫助你們進行定位,然后簫凡可以幫助你們進行導航,同時也可以方便隊伍的聯系進行配合殺敵。”
簫凡點了點頭,從護的手中拿過藍牙耳機戴上了,然后大叔他們走來,進行了最后的調試,大叔給簫凡他們只是制定了一條作戰方案,那就是活下去。
每人都挑選了自己順手的武器,重新分配了食物。
出發前簫凡問大叔眼前的小鎮叫什么名字,大叔告訴簫凡小鎮的名字簫凡會很喜歡,叫做狙擊小鎮。
作為一個狙擊手,當然會很喜歡這個小鎮。
不覺間,身體中的殺戮之血開始沸騰了。
“他們在哪里放置了一些事物作為誘餌,等待著絕望的人們前去爭奪,然后,作為狙擊手的他們便就可以開始他們的殺人游戲了,沒有人能夠從那個小鎮之中活著帶著物資出來,所以又被道上的人成為‘最后的墳墓’。”
這時簫凡再和大叔他們分開的時候大叔跟他說的一句話,起先他還不是很明白這句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當他進入這個小鎮的時候,他便明白了大叔所說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也許對于他們來說,這僅僅是一個游戲,大叔告訴簫凡想要從這個小鎮或者走出去就要學會漠視小鎮中發生的一切,就像一開始我不明白大叔所說的那句話一樣,對大叔的囑托也很是摸不著頭腦,但當我看到大街上隨處可見的腐爛的尸體的時候我就開始明白了,在這里是沒有人類的那些所謂的倫理人性的,這里只存在著兩種結果,死去或者活著。
簫凡靜靜的趴在碎石堆里,木塔則在一旁用狙擊鏡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他們需要配合殺敵,護在小鎮之外會告訴我們自己的坐標,然后他們自己的經驗去判斷敵人的位置,敵人永遠不會傻傻的呆在一個地方等著你的子彈的。
這里的空氣差極了,尸體的腐臭,鮮血的腥味,再加上這里極度干燥的氣候,讓人聞到就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沖動,但比起這里讓人討厭的空氣,簫凡更擔心的是他那雙已經發麻的雙手,那不是**的麻木,而是一種精神的麻木,殺人的麻木。
他的衣服上早已經沾滿了血跡,有他自己的血,也有敵人的血,他遠距離局砂鍋敵人,同時他也近距離用匕首削斷過敵人頸上動脈。
“六點鐘方向,四百米,五點鐘方向,五百米。”木塔說出了敵人的左邊,簫凡輕輕的調試了一下狙擊鏡,隨即按照坐標瞄準過去,槍體輕微的震動了兩下,子彈射出,集中目標,這個小鎮又新增了兩具尸體。
隨即,簫凡佝僂著身體,靠著掩體,繼續向前前進。
簫凡他們需要占領一個可以控制整條街道的制高點,以保障大叔他們可以順利通過,他們已經順利銅鼓三條街道了,只要在順利的通過一條街道,他們就能到達這座小正的儲存物資的倉庫之內,那里也就是我們的最終目標。
木塔告訴我這座小鎮的所有權屬于一個名叫血色玫瑰的組織,只要交上錢,就可以在這座小鎮之內進行游戲,任何游戲都擁有一條被所有人公認的法則,沒有了這條法則,游戲也就不能稱之為游戲了。所以,只要有人能夠到達倉庫沒那么就有權利帶走那里全部的物資,并且安全的離開這個小鎮。
簫凡聽木塔說了這條規則,頓時苦笑不已,他不明白,失去人性的一群瘋子們的聚集地為何還是會有這么條看似是人類理性的約定。
木塔說這就是生存的法則,任何人都不能違背的,被所有人都給認同的法則,違背這條法則的人會被殺死,被理所當然的殺掉。
簫凡和木塔背靠著背警惕的看著周圍,這時他們已經進入移動高層建筑之內,他們需要到達天臺,近距離的狙殺靠著的是他們作為狙擊手的那份感覺,只是的狙擊鏡已經完全失去作用了。
這時,耳機之中傳來一個聲音,“阿凡,占領制高點,回家后獎你一瓶好酒。”
簫凡淡然一笑說道:“大叔,這已經是你許諾的地三瓶酒了,我可是未成年人,你可別編謊話來騙小孩子。”
“未成年人······”木塔無奈的的說出四個字,從剛才到現在簫凡所表現的出的殺戮果斷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未成年人的作為。
“隊長,你偏心,我要求分一半,為保護未成年人健康成長做出貢獻!”任烏圖聽到隊長要舍家底子來獎勵簫凡了便有些不平的說道。
“記住,你是一個醫生,你當初在上帝面前立的誓言都忘了!”木塔打趣的說道,“所以說應該我來保護未成年人!”
“分你一半。”簫凡淡然一笑,他們兩個回頭相視一笑,木塔算是一個朋友知己了吧,在據點里簫凡跟木塔的交流最多,脾氣也對頭,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已經是可以將背后交給彼此的兄弟了。
簫凡他們一直保持的這樣的通話,一開始他還是有些不解,不過后來他明白過來,在那種極端的環境之下,有一個人和你說著話,你可以知道你就是你,不至于迷失了自己。
通話剛結束簫凡和木塔的槍口瞬間指向不同的方向,扣動扳機,應聲從樓梯之上滾下兩具尸體,他們快速的爬上樓梯,來到了天臺,拿出手槍又是一陣射殺,四具尸體倒伏在血泊之中,簫凡和木塔搜了搜他們身上,然后將他們的狙擊槍,子彈,還有口糧都整齊的堆放在狙擊點一旁,然后靠著掩體向下俯視尋找目標。
“隊長,搞定了!”簫凡用手扶了扶耳上的藍牙說道,隊長他們收到信息便開始向街道的內部推進,別看阿維娃是一個女兒身,兩把手槍用的甚是流暢,任烏圖和達尤沒人一把MA—4,大叔更不用說,因為個頭大,力氣也大,拿著一把B—51沖鋒槍更是沖在前面,身上掛著一幅子彈。
他們都是常年配合的老手了,靠著掩體,再加上有護的導航定位和我們在制高點的掩護,倒是一路上很是順暢。
簫凡和木塔在天臺之上狙殺著露頭的獵物,若是從護的電子點圖上看的話,會發現四個熱點正在迅速的接近兩個熱點。
護在卡車的后箱里倒是輕松,他正在那里喝著自己的奶茶(這時他的私藏品,他寧愿少帶點糧食也要帶上一點葡萄糖和奶茶。)
事情似乎進展的很順利,大叔距離我們也不遠了,大家在心里都長呼了一口氣,這次行動很快就會結束了。
可是,就在這時,一個不該出現的身影出現在了簫凡的狙擊視線之內。
而當簫凡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他徹底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