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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勤政殿出來后,御月郡主駱月涯臉上的神色并不好看。
“怎么,報了仇還不高興?”云翳晟見駱月涯從勤政殿出來后臉色不是很好看。
“皇上只是將他逐出皇室,流放三千里。”御月郡主駱月涯似乎有些不滿意皇帝對九皇子御毅恒的處置。
“以他的身體狀況,走不到三千里的。”云翳晟覺得九皇子那羸弱的身體就算真的讓他走到目的地不死也去半條命。
“……”御月郡主駱月涯沒說話,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想那日自己被九皇子御毅恒下蠱后,體內(nèi)兩蠱相斗給自己帶來的那種痛是旁人不能體會的。
如今這始作俑者卻只是被判流放之刑。
看來皇帝還是念及了對九皇子御毅恒的父子之情。
說皇帝對德妃無情嘛,可是他對九皇子御毅恒卻手下留情了。
德妃娘娘被此梳洗之刑,可見皇帝的手段有些兇狠。
以往后宮中的嬪妃若是犯下死罪,無非就是賜自盡,白綾,毒酒,匕首三者選其一。
然后皇上今天卻是給德妃賜下了梳洗之刑。
這梳洗之刑對于一個女子來說算是殘忍的了。
顯然皇帝是要德妃活受罪。
被實施了梳洗之刑的的人,在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死的,受刑之人往往都是經(jīng)受不住痛苦而斃命。
這梳洗不是指女子的梳妝打扮,而是一種極為殘酷的刑罰。
行刑者用鐵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來,直至肉盡骨露,讓受刑之人在經(jīng)受不住痛苦最終咽氣。
實施梳洗之刑時,劊子手會把受刑人身上都衣服剝光,讓受刑之人赤身*放在鐵床上,然后用燒開的滾水往受刑之人的身上澆幾遍,跟著就會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受刑人身上的皮肉。
就像屠夫殺豬用開水燙過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盡,露出白骨,而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氣絕身亡了。
德妃被賜的梳洗之刑與左相大人被賜的凌遲之刑有異曲同工之妙,只相對兩人這處置,德妃著受的痛苦會多一些事。
先是被人將衣服剝光,這對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又擁有現(xiàn)在德妃這等尊貴身份的簫敏君來說無疑是一種侮辱,其次是被開水燙的那種痛,還要親眼看著自己的皮肉被鐵刷刷掉,這處罰不僅僅是在身上是種折磨,這處罰在精神上也是一種不小的折磨。
御月郡主駱月涯當然明白皇帝為何要如此處置德妃,無疑是想讓御月郡主駱月涯放過九皇子御毅恒。
皇帝是想,九皇子御毅恒對御月郡主駱月涯犯下的罪孽,讓德妃代其受過。
這也是德妃在聽見皇上下達這圣旨之時,沒有開口求皇上開恩的原因,想必德妃也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吧。
但是這都是皇帝一廂情愿的想法,御月郡主駱月涯跟她的娘親御萼玥在有一點上是極像的,那就是誰欠下她的債,就得那人親自還,誰別想替,也替不了。
云翳晟見御月郡主駱月涯沉默不語,就猜到了,他的雪兒定是有了其他的想法,依照云翳晟和駱月涯相處的那些日子,依照云翳晟那些日子相處下對駱月涯的了解,他的雪兒應(yīng)該是不會放過九皇子御毅恒的。
于是云翳晟開口說道,“流放三千里,這路說遠不遠說近不近的,這路上難免會遇到一些意外什么的,雪兒你放心,交給我好了?!?
“嗯,不過別讓他死了,我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輩子受罪?!?
死還不容易嗎,御月郡主駱月涯不要九皇子御毅恒就這么死了,死對他來說,是太便宜他了。
御月郡主駱月涯要他活著比死還難受。
讓他每天都在痛苦中活著。
“這個雖說有些難辦了!不過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想辦法讓他活著,活的比死了還要難受?!?
讓一個人死,那還不容易,可是讓一個人活倒是有些困難了,還是讓一個相士批命活不過弱冠的人。一個從小身體就羸弱的人。
不過云翳晟一定能辦到,只要是她想要的再難他也要設(shè)法辦到。
大不了就是浪費一些藥材而已,比如說天山雪蓮,千年人參什么的,他一定會讓九皇子御毅恒活活得長長久久的。
“嗯,翳晟是最好了!”御月郡主駱月涯知道云翳晟既然說得出必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雪兒,要去看看二皇子嗎?”云翳晟問道。
“他醒了嗎?”御月郡主駱月涯問道。
自己之前就提醒過二皇子御毅宸,讓他這兩天小心一點,可是沒想到,他還是被人給下了毒。
好在二皇子御毅宸平日里有喝藥茶的喜歡,這才化解了一些,要不然他早就魂歸西天了。
御月郡主駱月涯就想不通了,她明明讓白煜暗中保護留意的,白煜的能力御月郡主駱月涯是相信的,可是為何二皇子御毅宸還會被人下毒。
真是讓御月郡主駱月涯有些費解,還好這毒不是什么見血封喉的。
“應(yīng)該還沒吧,不過人沒什么大礙了?!痹启桕烧f道。
云翳晟身邊的人一刻鐘前已經(jīng)向他匯報了二皇子御毅宸的已無大礙。
現(xiàn)在給云翳晟辦事的人,也就是云夫人御琉璃交給云翳晟的那批她留在掌璃國沒帶去蜀炎國的那些暗衛(wèi)和近衛(wèi)隊。
“不去了,你去皇后那里吧,我知道你們之間……”御月郡主駱月涯知道云翳晟和皇后之間存在的問題始終是要解決的。
“我不想見她,而且她并非是……”云翳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龍翊的突然出現(xiàn)給打斷了。
“雪兒,發(fā)現(xiàn)閻梓雄的蹤跡了。”
“他人在哪里?”御月郡主駱月涯將注意力從云翳晟的身上轉(zhuǎn)到了龍翊的身上。
“人在京都城外,西南方向三十里處?!?
“他這是要回蜀炎國了?”御月郡主駱月涯這么一說,第一時間腦中反應(yīng)出的是閻梓雄見計劃失敗,四皇子御毅痕被押天牢,自己利用柳青青離間掌璃國重臣之間的關(guān)系事情敗露。
掌璃國已然沒了他的容身之所,所以這是打算回蜀炎國避避。
“似乎不是,據(jù)探子來報,閻梓雄在城外三十里處按兵不動?!?
“難道說他是在等誰?!”御月郡主駱月涯腦中迅速略過與閻梓雄相關(guān)的人。
“翊哥哥,你讓人去查查,阿斯藍·猶依和德瑞郡主閻湘琴現(xiàn)在人在哪里?!?
現(xiàn)在閻梓雄能用的后援也就只剩下德瑞郡主閻湘琴和阿斯藍·猶依了。
德瑞郡主閻湘琴是肯定現(xiàn)在閻梓雄那邊的這不用想也知道,不過要讓德瑞郡主在短時間內(nèi)從蜀炎國調(diào)人來似乎有些困難。
算算路程,從德瑞郡主閻湘琴現(xiàn)在所居住的別院到掌璃國,快馬加鞭最快也得五天時間。
至于阿斯藍·猶依,御月郡主駱月涯看不透,這人亦正亦邪,看不清他到底站在誰那邊。
自己與阿斯藍·猶依,閻梓雄與阿斯藍·猶依都是表親關(guān)系。
阿斯藍·猶依將手下的那些殺手交給了閻梓雄,前幾日的到軒王府來行刺的人就是阿斯藍·猶依給閻梓雄的。
從這點不難看出阿斯藍·猶依有意幫著閻梓雄。
可是說阿斯藍·猶依是幫閻梓雄卻又不盡然,因為前不久自己收到的那塊玉片卻是阿斯藍·猶依給的。
那塊玉片與之前在秀秀身上看見的玉片有九分相似,不過秀秀那枚玉片是片高仿制品,用途是用來做紀念的,雖說秀秀那玉片的片仿制品,但是一樣能調(diào)用“蒼鷹”組織里的一部分人。
這也難怪當時娘親這么輕易就將那玉片給了敬德王府,原來娘親早就知道秀秀身上的玉片并非真正能號令“蒼鷹”組織那片玉片。
而御月郡主駱月涯現(xiàn)在手中這片阿斯藍·猶依送來的這片玉片則是原版的。
現(xiàn)如今御月郡主駱月涯手上的玉片,是可以號令整個蒼鷹組織,也就是說阿斯藍·猶依變相的將那殺手組織送給了駱月涯。
說是為了謝謝御月郡主駱月涯當初救了秀秀一命。
“翳晟,皇后那里我就不陪你去了?!庇驴ぶ黢樤卵耐启桕?。
“嗯,我們分頭行事,待我將事情處理妥當后,我們就離開這里?!痹启桕牲c了點頭。
他豈會不知道御月郡主駱月涯此刻的心事,在他得知當初將她打下懸崖的人就是閻梓雄后,云翳晟也沒打算輕易放過閻梓雄,只是可惜這次的行動,雖然將四皇子御毅痕,五皇子御毅杰,九皇子御毅恒一干人等拿下了,獨獨讓閻梓雄給逃脫了。
要不是自己還要處理皇后那里的事,云翳晟絕對會與御月郡主駱月涯一起去。
“嗯!”
“你自己也小心一點閻梓雄,不要硬來?!痹启桕蓢诟赖馈?
云翳晟有些擔心御月郡主駱月涯的安危,畢竟上次駱月涯在閻梓雄手中吃過一次虧。
“放心好了,這次有他們陪我一起,不會有事的。”御月郡主駱月涯口中的他們自然指的是白煜,柳月如,龍翊,還有司馬之荷他們幾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