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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心狂后,018:除了死亡,什么都沒有
018:除了死亡,什么都沒有
“熱病”一種可怕的傳染病,沒有特效藥,一旦染上很快就會病發,病發不過幾日,患病者就會死亡。ai愨鵡琻
原來這“無回谷”分東西兩邊。
無回谷最東邊的靜養居,是由城中的貴族出資蓋的,那里有城中最好的醫師,有最好的藥材,還有專人的照顧患者們的飲食起居。
對生病的患者來說,這里是有機會治愈他們的地方,可謂是生病的患者來說,這里就是他們最后的希望。
無回谷最西邊的山谷,是一個荒寂的山谷,那里沒有可以救人的醫師,沒有一丁點可以用的藥材,沒有照顧病人的專人。
對生病的患者來說山谷就是等死的地方,就是這些生病患者的去往冥界的最后一站。
“難道城主他們就放任不管嗎?還是說城主他們并不知道這里的真實情況?”駱月涯問著剛才與自己交談的人。
“他們當然知道,你以為那些貴族們真的是發了善心,才出錢出力出人的修建靜養居的嗎?”病患甲對駱月涯說道。
“難道不是?”駱月涯不解。
“當然不是了,那些個貴族們,他們那是為了他們的虛名,更是為了斂財。他們根本就沒有想過我們這些的死活。”病患甲的情緒有些激動,說話間還帶咳嗽了幾聲。
“……”駱月涯沉默了,怎么會這樣呢。
作為一城之主不是應該要造福于自己的城民的嗎?
“你看她,她是貴族家的仆人,被命令去‘靜養居’照顧那些患者,但是很不幸的,她遭到了感染后,就被送到這里。”說話的是駱月涯來到這里后,第一個跟她搭話的少年。
只見少年用手指著不遠處縮成團的女仆,對駱月涯說道。
駱月涯順著少年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那女仆瘦的跟皮包骨似的,雙手抱膝,臉埋膝蓋里,全身哆嗦著,看不出那女仆的年齡。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那女仆現在一定很害怕,很無助。
“真是太過分了,他們怎么可以這樣?!瘪樤卵拿摽谡f道。
經過昨晚那‘火祭’一事,駱月涯就對城主還有四大家族的人頗有不滿了。
如今再加上這些得了‘熱病’沒有得到妥善安置的病患們的事。
這樣駱月涯對城主以及四大家族那些人的厭惡加劇了。
“水……給……我……水……”一個微弱的聲音傳到駱月涯的耳朵里。
駱月涯順著聲音尋去,在角落里發現一個大約十六七歲的少女趟在一個簡陋有破爛的小帳篷里呻吟。
“你等著,我給你拿水去?!瘪樤卵南霂湍巧倥?
駱月涯看了一圈,在帳篷的角落里有個缺了一角的小陶罐,想必那陶罐就是用來盛水用的吧。
駱月涯走過去蹲下拿起那陶罐,她果然沒有猜錯,陶罐里的確存放了有水。
只不過里面的水十分的骯臟,還有散發著奇怪的氣味。
這樣的的水怎么能供人食用,就算是普通人健康之人喝了這水都有可能生病,更何況是如今這些身患重病的病人。
“他們都是喝的像這樣的水嗎?”駱月涯手中拿著那破陶罐走到少年的跟前問道。
“是的,這里不僅僅沒人送食物和送藥材來,就連水都是要到很遠的地方才能取到,所以現在這里的病情是越來越嚴重了,幾乎都是重病患者了?!鄙倌昕戳丝瘩樤卵暮蠼又f道,“即使是健康的人,只要到了這里,就會馬上被傳染上,染上之后……”
“你也生病了嗎?”駱月涯問著少年。
駱月涯之所以有此一問,那是因為駱月涯在少年的身上看出,他與那些病患似乎有些不同,他不像是個病人,到是像個跟她一樣的健康人。
“不,不是,我沒有,正確的來說我是唯一個不會被傳染的人?!鄙倌昊刂樤卵牡膯栐挕?
“不會被傳染?!”駱月涯聽見少年的話后頓時眼前一亮。
難道說,自己眼前的少年有何秘方?還是……
“其實在我很小的時候曾經得過這病,不過后來好了,大夫說只要得過一次‘熱病’,治愈后,就不會再被傳染?!鄙倌杲忉尩?。
“哦,原來是這樣。”駱月涯本以為少年是吃了什么神丹妙藥,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樣剛才駱月涯燃起的那一點點的希望就這樣熄滅了。
“你呢?”少年問道。
“我不知道,不不記得之前的事了,所以我不知道有沒有得過這病,不過我到目前為止沒有感覺絲毫的不適?!瘪樤卵囊琅f精神亦亦的。
“你要是不是病人,就趕快離開這里吧。”患者乙似乎沒有向剛才那樣咳嗽了,他對駱月涯說道。
“可是這要怎么出去?出口被堵了,外面還有看守的。”
并非是駱月涯打不過那兩個守衛,只是那堵在出口處的那一人多高的柵欄必須兩個大男人才能搬動,而卻還會很吃力。
看看這里,就自己與少年是健康人,可是以自己和那少年是不可能了搬動那柵欄的。
“你可以讓逸遠少爺幫你?!辈』技撞逶挼?。
“逸遠少爺?”是誰?駱月涯滿頭疑問。
“他說的是我?!鄙倌曛钢约赫f道,雖然說他此刻的裝扮沒有一點少爺該有的樣子。
“你?!”駱月涯狐疑道,他能命令外面的守衛讓放她這個可能已經感染上了‘熱病’的人出去。
“你不知道嗎?逸遠少爺是藍族族長最小的兒子?!辈』家艺f出了少年的身份。
“藍族族長的兒子!”也就是說自己眼前的這位少年算起來是跟她昨晚救下來的‘藍靈兒’是甥舅關系了。
可是,他既然是藍族族長的兒子,他父親又怎么會舍得讓自己的兒子到這里來,雖說他不會被傳染。
“都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姓藍,名逸遠,雖說我是藍族族長的兒子,可是我并不認同爹爹的做法?!彼{逸遠自我介紹道,并表明了自己與藍族族長并非一類人。
“我叫駱月涯。”駱月涯也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把這個披上,一會就說是我家的女仆,我帶你出去”藍逸遠將一件灰色斗篷遞給駱月涯。
“我決定了,我要就在這里照顧大家?!瘪樤卵男嫉?。
“什么?”
誰都沒有想到駱月涯會這么說,因為這“熱病”并非一般的病癥,一旦染上,幾乎就沒有存活的希望。
除了這個不會被傳染的藍逸遠,駱月涯是第一個自愿說要來照顧他們這些病患的人。
“駱姑娘,我們很感謝你有這份心意,可是你與逸遠少爺不一樣,我們不希望你為了我們這些將死之人,無謂的浪費了你的生命,你還那么年輕?!辈』家衣犚婑樤卵脑捄笫值母袆?。
“是啊,駱姑娘,你還是跟著逸遠少爺離開吧,一旦染上這病,那就只有像我們這樣,在這里等死了?!辈』技滓矂裾f道。
“你們說什么呢,我怎么能放下你們不管呢?!瘪樤卵拇舐晫λ麄冋f道。
因為這不是她駱月涯的作風,要是沒讓她碰上還好,可這讓她碰上了,她豈有放任不管的道理。
這事她駱月涯管定了,不單單是為了這里的患者,還有昨晚被她救下的藍靈兒。
“可是……”他們還是有些不認同駱月涯的決定。
“沒什么好可是的,難道你們不想好起來?不想好了之后回家見見你們的家人?”駱月涯堅持要留下來照顧他們。
“能嗎?”
“真的可以嗎?”
“我還能回家嗎?我好想回家?!?
其他的病患聽見駱月涯說的后,都紛紛開口問道。
“當然能,只要你們有決心,有毅力,我相信大家一定能戰勝病魔的。”駱月涯雙手舉于胸前,握拳說道。
“可是這里什么都沒有,除了死亡還是死亡?!?
“是啊”
“什么都沒有”
“只有等死”
“就是”
這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除了死亡,什么都沒有”的話,本來剛還有這精神點了的病患們,此時又都垂頭喪氣了。
“誰說什么都沒有的,你們放心,我會讓這里變得什么都有的,讓這里成為真正的治愈之所?!瘪樤卵谋WC般的對眾人說道。
“駱姑娘,我知道,你是想讓大家別那么輕易的就放棄了,可是你這不能承諾一些無法實現的承諾啊,到時勢必會適得其反?!彼{逸遠將駱月涯拉到一旁小聲的說道。
就算是他,仰至是他的父親藍祁陽,亦或是城主阿拉斯奇。烏赫,也不一定做到。
因為要做到這一點勢必要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還有金錢。
就算這些都有,可是這畢竟是“熱病”,是大家懼怕的的“熱病”。
“既然我能說的出,就能做得到,放心吧,不過我們首先要先離開這里才行?!瘪樤卵男闹幸呀浻辛擞媱?。
“這個好辦,只要你將這個披上裝作是我家的女仆就夠了。剩下的交給我。”藍逸遠再次將灰色斗篷遞給駱月涯。
誰知駱月涯卻沒有接過藍逸遠手中的斗篷。
“不用,你只需要讓外面的人將那柵欄搬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搞定?!惫饷髡蟮倪M來,豈有偷偷摸摸出去的道理,她還早外外面的看守恭恭敬敬的給她讓路呢。
“你確定?”藍逸遠有些不相信。
“當然”駱月涯向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臨走前,駱月涯還不忘給山谷里的病患打氣,讓他們一定要有與病魔抗爭的意力,還再次保證,她一定回讓他們都能接受到應有的救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