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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jié)內(nèi)容開始--> 龍玥望著滿園的五彩繽紛,回憶著年少時的經(jīng)過,神思飄遠:“我當時也只是有個神龍族大小姐的稱號,雖與君上有婚約,可還并無實權(quán),就算我一時為她出了頭,我走后別人只會將她欺負得更狠,所以當日我只是安慰了她,并在事后命侍女為她送去了潤手的藥膏。
之后我便未再見過她,后來偶有一日聽聞她不堪欺辱,逃離天宮,卻還未走出多遠便被魔族擄走,心中暗想她大概兇多吉少,心中惋惜,卻也無法,后來便慢慢淡忘了。”
“看來這是一樁神女與魔頭相戀的佳話啊。”龍芯微笑,語氣有些調(diào)侃的意味,她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只有閆琪爾,至于當年的舊事她完全沒有興趣:“娘娘,這樣看來,閆琪爾的身份是不容置疑了,您打算怎么辦?”
“你們有過交手嗎?”
龍芯想了想:“我不知道算不算,不過她的速度和力量驚人,與兩年前在天宮大不相同。”
“那就是了,煬兒遭劫時,那丫頭曾自告奮勇的前去無妄海相救,我當時還很是動容,后來聽驁兒說她入海后完好無恙,并帶回了開棺之法,我還奇怪了一陣,現(xiàn)在看來她不只是以身犯險否完好無缺,還因禍得福收獲了無妄詭力。”
少女愣神:“無妄詭力,是什么?”
“一直以來神族都有傳聞,無妄海鎮(zhèn)壓著一個怨靈,長久以來,一直通過冰晶棺于世間吸取各界人的精血靈力,受害者不計其數(shù)。所以經(jīng)年日久,那怨靈身上所具備的力量世間無人能力,一旦沖破封印,將是三界大劫!
其實那怨靈不過是很久之前被誅殺鎮(zhèn)壓的神魔之子,她所擁有的力量被世人稱之為無妄詭力,得之則可得天下。三界中其實有無數(shù)人覬覦那強大的力量,不過因為惜命,不敢輕易嘗試,卻沒想到讓閆琪爾輕而易舉的得到了。”
龍玥搖頭輕嘆,這世間之事難以預(yù)料,當初被驅(qū)逐出天宮的小丫頭竟已在暗處悄然成為三界的心腹大患。
“不對,閆琪爾的靈力雖然感覺有所提升,可還是能夠抵擋,并不像娘娘說得那般可怕。”
“那是因為無妄詭力還未真正覺醒。”龍玥沉聲,心中暗暗有了計較,閆琪爾盡管算是故人之女,不過現(xiàn)在她身為天后,萬事當以三界,以神族為重,所以不得不需要采取對策,在她真正為禍三界之前將其扼殺。
龍芯美目淡淡掃過龍玥的神情,大致猜到了她心中所想,于是一句話直擊軟肋:“娘娘,閆琪爾現(xiàn)在很是危險啊,若她顧念往昔情誼還好,若不能,將來對王子殿下可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啊。”
“那你有什么辦法?”提到君煬,龍玥自然不能在保持漠視,可現(xiàn)在她不能妄動,沒有合適的理由貿(mào)然討伐,恐怕在三界會留下蓄意滋事的壞名聲,所以需要一個能夠讓天宮出手的由頭,才好辦事。
少女眉眼高貴,瑩白指尖捋過秀發(fā),只是片刻,便已有妙計浮上心頭。
“娘娘,三界向來最是忌諱魔族殺戮,所以只要采取計策引誘閆琪爾上鉤,只要她動手傷人,我們便有了殺伐的理由。”
“怎么做才好?萬不能有損天宮聲譽才是。”龍玥叮囑道。
“娘娘放心,芯兒必定籌劃周全,既解了天宮危難,亦不有損神族顏面,不過還有一事需要天后娘娘幫忙。”
“你說。”
“大哥一直對閆琪爾很是愛顧,畢竟當年也是有婚約的,所以情有可原,不過芯兒怕他太過顧念舊情,壞了我們的計劃,所以煩勞天后娘娘暫時將他支出天宮,待到事成,他也就沒什么話好說了。”
少女一步步布置的周全,知道龍驁一定不會允許她妄動閆琪爾,血脈相連,又不好直接撕破臉皮,只好請龍玥出面,待到塵埃落定,那少年也就不好再說什么了。
“好,這個沒有問題,我會選個合適的理由。”
“多謝娘娘,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的太久,未免惹人懷疑,先行告退了。”龍芯施禮辭行,對今天這番談話極是心滿意足,
閆琪爾,我費盡心思讓你離宮,可王子殿下還是念念不忘,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你身在何方,未免萬一,你只有死掉我才能放心。不要怪我,以后我得以繼任天后定會給你多燒些紙錢!
與龍玥分開后,龍芯快步返回到儀瀛宮,先向?qū)m中守衛(wèi)打聽了,知道君煬還未回來,頓時心下稍安,整理了衣裙,頭發(fā),佯裝無事的走回到自己寢宮。
“你去哪了?”聲音低沉虛幻,突然在身后響起,著實將少女嚇了一跳,回身看到龍驁,頃刻間笑容明燦:“哥哥何時過來的?”
“今天的事又是你做的?”神龍少年不再繞彎,開口便是質(zhì)問的語氣。
龍芯聞言,眼底瞬間升騰起無限委屈:“哥哥你在說什么呀,我本來只是想為天宮做些事,所以跟著他們下界平亂,卻沒想到差點就丟了性命。我剛才心中一直后怕,所以在外面走走,散散心,結(jié)果這一回來便被哥哥如此質(zhì)問,讓我情何以堪?”
“是這樣嗎?”神龍少年見小妹表情悲慟,有些心軟,暗怪自己太過焦躁,沒有問清事情原委便直接發(fā)問,讓她心寒了。
龍芯抬手,抹了抹眼角,愈加委屈可憐:“哥哥不信可以去問啊,我真的只是想要為天宮做些什么,好擔得起以后王子妃的稱號。”
“好吧,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龍驁轉(zhuǎn)身有些逃離的意味。
少女目送他走出殿門,委屈的神情瞬間消失,雙拳握緊,眸光陰狠無情,
哥哥,對不住了,反正你們也不可能再續(xù)前緣,我就此幫你斬斷也是好的,等到調(diào)令下來,你離開天宮,我便可再無顧忌,那丫頭的事就是我說了算了!
魔窟,閆琪爾一直守在司徒護身邊,那男子平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的沉睡著,雖說都是些皮外傷,可還是得好好休養(yǎng)一陣。
“大人,我大哥他?”青英端了湯藥進來,很是擔心的盯著司徒蒼白的臉,不聽的自責:“都怪我,把大哥一人留在那里,任那些神族的家伙圍攻。”
“神族人多勢眾,你留在那里恐怕也難以保全,司徒一片苦心,我們應(yīng)當理解。”閆琪爾背對著少年,語調(diào)平靜。
青英點頭,他又何嘗是完好無缺,周身傷痕無數(shù),不過是沒有司徒護嚴重罷了。
“今天的你們獵到的口糧都給大家發(fā)下去了嗎?”
“大人放心,與我們一起出去的弟兄沒有受到波及,口糧也全部帶回并下發(fā)。”
“很好,你也受了傷,去休息吧,這里我來守著。”聽到外間的事已經(jīng)安排妥當,閆琪爾自然放心下來。
青英吊著手臂,有些不情愿:“大人也是奔波勞苦,還是您去休息。”
“我累了你再來替我,這是命令。”閆琪爾側(cè)目,拿出一族之首的架勢。
少年望著她,這還是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完整的樣貌,只覺得清秀有余,少了男兒的英氣,多了幾分女子的陰柔,于是愣住,忘了答話。
“本座的臉很好看?”閆琪爾聲音冷了八度,暗暗有些緊張,不知沒了面具遮掩,對方是否會看出什么。
青英聞言,意識到自己的失禮,慌忙低頭道歉:“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好在礙于對她身份的敬畏,少年不敢隨意妄加猜測,閆琪爾默默松了一口氣,揮手叫其退下。
房門關(guān)閉后,石窟中便只剩下閆琪爾和司徒護兩人,燭光明亮,一室寂靜。
閆琪爾幫男子掖了被角,在跳躍的光影中有些黯然了表情:“司徒,今日我遇見煬哥哥了,他應(yīng)該認出了我吧?”
“自然是認出了,那小子眼睛又沒有毛病!”
先是十分不屑的一句,閆琪爾抬頭,周遭一切消失,變的虛幻渺茫,于是頓時明了又是體內(nèi)的另一個人出來了。
“你下次找我能不能有個訊號,總是這么突然。”
“這么久了,還沒習(xí)慣?”
閆姑娘望著照鏡子一般的女子,無奈扶額:“誒,你就不能換張臉?天天看著與自己一模一樣的人,感覺怪怪的。”
“呵,有什么好奇怪的?若都如你這般想法,雙胞胎豈不是不要活了?”女子說的頭頭是道,不給人反駁的機會。
閆琪爾笑意越發(fā)無奈:“情形明明不一樣的,好嗎?”在言語上,她總是落于下風(fēng),不過每次總好像跟自己的影子斗嘴,想想都覺得難以置信。
女子擺手,不以為然:“我出來不是找你閑聊的,今天遇到心上人,是不是又激動了?”
提起君煬,閆琪爾便不由自主的情緒低落,本來做好了一輩子不再見的準備,可偏偏是那樣尷尬的重逢,命運實在弄人。
“他看到了你現(xiàn)在的樣子,知曉了你如今的身份,你說他會怎么辦?”
閆琪爾沉吟:“我不知道,不過我相信他。”
“天真的丫頭,你真的以為他會毫無顧忌嗎?你是神魔之子,而他則是未來之君!”
PS:沒網(wǎng)的日子真是要抓狂,我卡文了,誰來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