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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舒玄想了想,道:“也好,那便擢升為妃,封號(hào)為……唉,國家大事朕做的來,這取名封號(hào)的事,還真是麻煩,叫禮部去做吧。睍莼璩曉”
“能有一個(gè)皇上親自定的名字,是妃嬪們的榮耀呢……靜嬪姐姐的閨中小字是琪,不如就定這個(gè)字吧?!毙缅黠@感覺到了皇帝情緒的軟化,聲音放的更加低柔。
善解人意、溫柔順從,一向是她致勝法寶。皇上不就是喜歡這樣的女子嗎?聽說郡主已經(jīng)出城了,說是去游歷四方,可是走的悄無聲息,也沒人去送,可見皇上對(duì)她的興趣也不過爾爾。
“琪妃?也罷,就這個(gè)?!比菔嫘畔潞⒆?,對(duì)著忻妃笑道,“朕擢升了她,愛妃你可覺得不高興?”
“臣妾身為忻妃,自然為琪妃姐姐高興;可是身為雨晴,卻覺得有些失落呢!”忻妃嬌俏可人的嘟起嘴,聲音柔媚,“皇上要怎樣補(bǔ)償雨晴呢?”
“三日之后,是朕的二十歲生辰??鬃诱f二十弱冠,這一次祭天儀式會(huì)辦的隆重些?!比菔嫘Φ?,“帶著靖兒一同祭天,如何?”
大周禮俗,每當(dāng)皇帝生辰,就會(huì)在天壇舉行祭天儀式,以儲(chǔ)君身份,嫡長子可以隨同出席。因此,皇帝選擇一同祭天的皇子,差不多等于昭告天下,太子的人選了。之前的廢后石氏并無所出,如今的皇后張氏只有一個(gè)汾陽公主,皇上帶著忻妃之子祭天,那么立其為太子的寓意便十分明顯。
忻妃心花怒放,面上卻是嬌怯可人的:“那臣妾替靖兒謝謝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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籌備婚禮忙的璇璣宮上下一干人等腳不沾地,可個(gè)個(gè)臉上都是喜氣洋洋。佳偶天成的云、易兩位宮主成婚,誰能不高興呢?
就在眾人都忙昏了頭的時(shí)候,許久不見的凝煙,竟然奇跡般的找上了門來。
別人尚可,云瀟卻是歡喜的不行。她一向?qū)⒛裏煯?dāng)做姐妹來看,凝煙成婚之后便隨千在望云游四方,兩個(gè)人已經(jīng)有一年沒有見面了。
凝煙已做了婦人裝扮,她瞧著云瀟,略帶指責(zé)的說道:“你更瘦了,怎么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
云瀟有些不好意思的晃了晃凝煙的胳膊:“這幾日忙著我的……婚事,有些累而已。我們這次出京,本不想驚動(dòng)你的,怎么你卻還是來了?姐夫呢?”
凝煙面色一滯,怔了一下方道:“我自己來的?!彼龔男渲腥〕鲆恢惶茨鞠蛔樱拔?guī)砹伺钊R仙草,作為賀禮。”
“蓬萊仙草?”云瀟愣了片刻,一絲疑惑浮現(xiàn),“齊國皇室御用的神藥?”
凝煙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知道慕容神醫(yī)已經(jīng)配好了九霄玉露,但此藥的煉制過程復(fù)雜,若是煉制中有什么不妥,藥效會(huì)大受影響。而這仙草也有救死扶生之奇效,不如用它,更穩(wěn)妥?!?
“可是這藥這么貴重,你是怎么拿到的?”
凝煙微微一笑:“你不要問了,把它交給慕容神醫(yī)就是?!彼f著,點(diǎn)了點(diǎn)云瀟的腦門,“若非齊大哥飛鴿傳書告訴我你要成親,我還被你混過去了呢。為何這樣著急?”天降(GL)
云瀟囁嚅著,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大哥的手腕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紅線,我和他都怕,若是醫(yī)治不好……”
凝煙略微思索片刻,便知道了云瀟的打算,不由也為她的執(zhí)著而感動(dòng)。卻聽云瀟問道:“師姐,去歲我們出征前你便和千谷主走了,中間來信寥寥,你們?cè)邶R國過的好不好?”
“很好,我們……很好……”凝煙喃喃道。
云瀟笑道:“師姐,你怎么還是這樣,想起千谷主就一臉桃花的樣子!”
凝煙面上一紅,沖淡了方才她的怔忪。她拍了拍云瀟的腦袋,低聲道:“好了,不要鬧了……你要舉辦婚禮,地點(diǎn)選在哪里呢?總不至于在這客棧里成婚吧?”她說著淡淡一笑,望著云瀟的目光有說不出的疼愛,“距此二十里,在望有一處宅子,雖不算多奢華,但總比這客棧好。我與在望去年在那里住過兩個(gè)月。怎樣,在那里成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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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在想什么?”
云瀟爬上積翠坡,只見那楊林里一片濃翠,朝陽從樹縫里漏入,仿佛漫無邊際的翡翠屏風(fēng)上掛著一條條的金線,天然麗景如斯,令人心情幽曠。
易初寒正安靜的坐在林間,膝上放了一把小小的琵琶。那琵琶玲瓏小巧,金徽朱弦,背面居然鑲嵌了一枚翠綠欲滴的玉石。那玉石形狀如同淚滴,觀之可憐可愛。雖值盛夏,他還是披了一件薄薄的銀狐披風(fēng),不過臉色還好,瞧不出任何大限將至的病態(tài)。我的主神妹妹
“想你。”易初寒低頭,看著兩條白玉一般的胳膊環(huán)上自己的脖子,微微一笑,心口有一絲悸動(dòng),他的眸如星火般溫柔閃爍。
云瀟果然臉紅了,幸好她瞧不見易初寒紅唇微啟,溫潤謙和的絕塵風(fēng)姿,否則她肯定整張臉都會(huì)燒起來。
“大哥還會(huì)彈琵琶嗎?”她沒話找話,“我只見過你彈琴呀?!?
長指輕輕撫弦,易初寒搖了搖頭:“不會(huì)?!?
“那這琵琶是做什么的?”
“這是易家的家傳之物?!币壮鹾S手撥了弦,只聽那聲音似云波浩淼,清脆中有激揚(yáng)之感,“璇璣宮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易氏夢(mèng)瑤善彈琵琶,這是她的遺物?!?
云瀟立時(shí)對(duì)這琵琶起了三分敬意:“原來如此,易氏一定是蕙質(zhì)蘭心。我一點(diǎn)音律也不懂。”
易初寒輕輕蹙眉,佯裝不滿,看似清逸的眸底掠過一絲狡黠:“那我真的要三思,要不要把這琵琶給你了。”
“你要將這個(gè)給我?”云瀟一驚,連連擺手,“我不懂琵琶,拿著這個(gè),豈不是……明珠暗投?”
“這是交給易家的夫人們,傳給下一代子嗣的,若你不要,我便收回了?!币壮鹾f道,頗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他這樣明確的說出了“夫人”兩字,云瀟心中一顫,好似有一股暖流,緩緩漫延到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