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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鹿銘蹙了蹙眉頭,道:“雖然都是梵陽門人,但是門中人才眾多,我們也不可能都知道彼此,所以,我只敢肯定你們身邊有梵陽門人,卻不知道是誰!”
張臨凡疑惑地盯著他,問道:“你這么做,一但被你們的人知道,豈不是引火燒身?”
聳了聳肩膀,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鹿銘呵呵一笑,道:“我不過只不過是提醒你們一下,并且我只是說自己不會再對你們出手,卻并不代表整個梵陽門,其實,張小哥,我雖然不知道你和梵陽門有什么關系,但是,你卻應該清楚,那‘神鬼誅殺術’的秘籍已經丟失多年,現在你使他重出江湖,為了奪回秘籍,就算是梵陽門追你到天邊兒,也一定不會放過你!”
“呵呵!”張臨凡點了點頭,道,“只要他們敢來,我隨時奉陪!”
看著他那雙此時風起云涌的眼神,我知道,張臨凡并不想再次與鹿銘發生任何沖突,這個鹿銘的真正實力是如何,他們兩個要真是以命相拼,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更何況,之前我們還曾聯手消滅了精魃,也算是彼此的救命恩人,再動起手來難免會既尷尬又別扭。
說完這些之后,鹿銘就扶著我往一邊退了退。
張臨凡先是閉了閉眼睛,跟著摒氣凝神將一團真氣匯于雙手之間,按于巨石之上。
又是“轟”“轟”兩聲巨響之后,那塊之前阻了我們退路的巨石便應聲而碎。
與此同時,萇菁仙君帶著習姝、凌真和胡布如同四尾大小不一的魚一般,沖了進來。
“嗯!!”習姝才一進來就掩住了鼻子,皺起眉頭,道,“這是什么情況?好臭啊!”
萇菁仙君回頭看了她一眼,眉頭皺到了一起,身影一閃的瞬間,我就已經被他從鹿銘懷中拉過去,并穩穩地抱了起來。
“怎么臉色差成這樣,你們在這破地方都干了什么?”萇菁仙君話像是問我的,而目光卻對著張臨凡,語氣里與其說是詢問,倒不如說是有些埋怨。
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清靈仙氣將我整個包裹其中,我知道是萇菁仙君又催動自己的仙氣為我療傷了。
為了不讓他再責備張臨凡,我趕緊說道:“萇菁兄,這不怪他們,之前這洞里有個精魃,我估摸著它修出來的能力是限制仙力和仙術,所以,為了能讓臨凡他們消滅它,我就以女媧之血為引,替被限制了雷力的束陽劍開刃,要不然,你以為那鋼筋鐵骨似的精魃,我們沒有仙力全憑肉搏怎么可能干得掉?”
“你呀!”萇菁仙君吹了吹我額前的碎發,無奈地笑道,“就會替你的小哥哥開托,這么一個大男人還保護不好你,看看這遍地的百花,你這血是有多不值錢啊!”
我們一群人走出山洞的時候,就看到洞外那幾十個流氓,外加仇笑癡和仇澤瑞,全都戴著手銬,雙手抱頭蹲在地上,而十幾個警察正嚴肅地盯著他們。
“劉濤,你這混蛋!”仇笑如咬著牙關狠狠地罵道,“老子給你錢,你也不收,送你禮你也不要,你知道老子是誰嗎?現在你帶著這幫小警察來抓老子,我看你是局長干夠了吧!”
劉濤聽完這話,先是慢慢悠悠地晃到了仇笑癡跟前,蹲下之后,一邊用力地拍打他的臉,一邊微笑著說道:“仇老板,就你這句話我自打走馬上任那一天就開始聽到現在,可惜我劉濤從小是長大的,不是嚇大的!”
仇澤瑞顯然沒有他二大爺那么有骨氣,哭哭咧咧地哀求道:“劉哥,劉哥,之前我還說請您吃飯來著,咱回去琉光大飯店,我做東!”
然而,劉濤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而是站起身來,對我們問道:“晝老板,這些人都在這兒了,你們看看如何處置?”
“劉濤,你別XX太過分了!”仇笑癡一聽這話,更怒不可遏地罵道。
“啪”的一聲響,一個清脆的巴掌摑上了他的臉頰,只見習姝杏眼圓瞪,晶瑩烏黑的眸子里除了滿滿的怒意之外,還流淌著一絲絲惡毒。
“我告訴你,仇笑癡!”習姝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樹林里顯得分外陰森,她以一種極度蔑視的口氣說道,“你回去告訴仇笑如,我們習氏以后再不會和仇家有任何經濟往來!”
“這種事兒也是你能做主的嗎?”狠狠地啐了一口,仇笑癡冷笑道,“黃毛丫頭!”
彎著手指檢察著自己的指甲,習姝不耐煩地冷笑道:“哼,難道你不知道嗎?這幾年如果不是我懶得理你們,我爸會跟你們做生意?”
實在聽夠了他們的對話,我輕輕伸出手去拽了拽劉濤的衣服,小聲道:“你怎么處理都好,只是不要太過分!”
我確實對仇笑癡和仇澤瑞很是不滿,誰讓他們找了一大幫子人把我們追得漫山遍野亂跑,最后沒辦法躲進山洞還遇到一個精魃,害得我失血過多這副模樣。
但是,我們畢竟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跟仇澤瑞那種借著自己家長欺負人的家伙自然不能一樣。
低下頭沉思了片刻,劉濤點了點頭,道:“嗯,晝老板就放心吧!”
說完,他就去招呼自己的警察兄弟們去了。
胡布晃晃悠悠地湊到了張臨凡身邊,小聲地說道:“師父,看仙女姐姐那樣,還有鹿老師那衣服,難不成那山洞里有什么厲害主兒?”
雖然他學藝還未成,卻也是非常認真的,之前洞里青石板路上刻的符文,他就算不知道是什么,卻也知道必定有什么玄機。
“先回去,以后我再慢慢告訴你吧!”張臨凡盯著身后遠處,一邊出神一邊淡淡地說道。
我也望著那個方向,猜測著鹿銘肯定是從那邊偷偷離開的。
“怎么了?”萇菁仙君見我面露陰郁,便追問道,“那個鹿老師,剛才突然就走了!”
“我知道,咱們回去再說吧!”我扯了扯他的衣服,道,“嗯?”
瞬間明白我的意思,萇菁仙君馬上閉上了嘴。
我的心里突然就有些亂,望著張臨凡,總有些惴惴不安的擔心:我們身邊有梵陽門的人,也難怪之前張臨凡使用“神鬼誅殺術”的時候那么神秘卻還是被人知道了,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呀?
再次環視了身邊的人,劉濤、習姝、凌真還有胡布,總共就四個人,莫非這個人在他們中間?
想到這里,我的頭就開始疼了起來,因為,無論是他們哪一個,我都是不愿意懷疑的。
我們這一群人走出了樹林,走回了汽車邊,回頭再次望了一眼“望月亭”,還真是心情復雜,這一趟走得真是“值”!
習姝開車把我們送回了“琴樂聲囂”,道:“你們就放心吧,仇家那對大小不良,我一定會讓我爸收拾他們的!”
她本來也是想要送凌真和胡布回去的,但是他們兩個卻執意要住在我們店里。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住,所以,我們也沒有反駁,而習姝也沒能強求,就獨自開車 離開了。
點了點頭,萇菁仙君沒有說話,而是抱著我進了屋去,留下一個張臨凡不知道在門口又跟他們說了什么,也進到了店里來。
“怎么了?”我看著張臨凡那副嚴肅的表情,問道,“是不是習姝和你說了什么?”
微微搖了搖頭,張臨凡思了片刻,說道:“倒不是她,是之前我拜托了劉濤一下,讓他幫我查查鹿銘的資料!”
“哦!”原來是這么一回事,就算他今天不問,我明天也會給劉濤打電話的。
把我放在了榻上,又拿出幾瓶酒和一些小菜放在了桌上,萇菁仙君坐下來,喝了口酒,問道:“你們在山洞里斗了精魃?”
凌真和胡布現在顯然已經不拿自己當外人了,很自覺地搬來了椅子,然后,也湊到桌邊。
“師父,師父,那精魃長得是什么樣兒的?”胡布吃了一口菜,好奇地盯著張臨凡問道。
“是啊,張大哥,之前我看到山洞里到處開著花,那是怎么一回事?”凌真看了我一眼,卻把問題丟給了張臨凡,道,“還有仙女姐姐,看上去臉色很差啊!”
“這個啊!”我喝了一口酒,道,“還真是有點兒一言難盡!”
“哎,咱們都這么熟了!”凌真似乎有些著急了,聲音大了一些,急吼道,“你們到底是些什么人?”
“是啊,師父!”胡布也大聲問道,“難道你們對我們還不放心嗎?”
“不是不放心!”我輕輕地放下了酒杯,道,“是有些話跟你們說了,你們也不一定相信,或許不說咱們還能做朋友的!”
凌真不解地搖了搖頭,道:“反正,你們也不是一般人,除非你說你們是神仙!”
“呵呵!”我淺淺地笑了笑,跟著將手伸向了胡布,道,“小胖子,把你那藏在口袋里的瑞士軍刀借我用一下!”
胡布抓了抓娜一頭亂如鳥巢的頭發,猶豫了片刻,從上衣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了那柄擁有酒紅色刀柄的瑞士軍刀,疑惑地遞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