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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連動,一元錢的硬幣好像活了一般,在王一帆的十根手指之間不停的翻來翻去,晃得小林良平有點眼花。
不過小林良平可不敢移開視線,而是全神貫注的盯著王一帆手中的硬幣,耳朵則聽著王一帆如喃喃自語般的話:“注意,注意看,看著它…看著它……看好,它從我的左手跑到我的右手中了……請問,硬幣在我哪個手中?”
舞臺下的觀眾們幾乎都盯著王一帆的雙手的動作和硬幣,大多數(shù)的人都看清楚了,王一帆把硬幣從左手放入右手,但右手握拳時卻用左手小指一勾,把硬幣又勾到了左手中。
連臺下的普通觀眾都能看清楚王一帆的動作,更別提像大衛(wèi).巴吉頓和峰村健次郎這樣的魔術(shù)師了。但很奇怪的,站在王一帆面前的小林良平卻是一臉呆相,如在說夢話一般回答道:“硬幣在…你的右手!”
“什么?他眼睛出毛病了嗎?”峰村健次郎聽得不由一呆。
大衛(wèi).巴吉頓則皺了一下眉頭,認(rèn)真的看了一下小林良平的表情,恍悟道:“不妙,你的師弟被王一帆催眠了!”
“什么?”峰村健次郎大驚。
舞臺上。
王一帆笑著把右拳展開了,掌中自然空空無也,硬幣不在。接著,王一帆又展開左拳,亮出左手掌心上的硬幣給小林良平看了看,然后笑道:“不好意思,你猜錯了,你說,我應(yīng)該怎么懲罰你呢?要不這樣吧……”
王一帆突然將嘴巴湊近小林良平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話。
峰村健次郎剛剛感到不妙,即見小林良平突然在舞臺上跳起舞來,邊跳還邊唱歌。只是,他跳的難看無比,好像一個小丑在亂蹦亂跳,唱的歌更是如鴨子在笑,聽得舞臺下的人都險些要嘔吐。
這還不算玩,邊唱邊跳的搞怪了一分鐘后,小林良平又突然發(fā)出一聲怪叫,猛的一下把自己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扯到膝蓋下,然后沖著臺下扭動著光溜溜的屁股,那短小的話兒也是一甩一甩的……
臺下呆了半響,然后響起驚天動地的尖叫聲,幾乎所有的女性觀眾都掩住了眼睛,轉(zhuǎn)過了身體。而一些心理素質(zhì)較差男性觀眾則因為忍受不了這種畫面,當(dāng)場就嘔吐了起來。
秦影和王心瑩自然也早就捂著眼睛轉(zhuǎn)過了身,臉都紅得像火燒一般。王心瑩還不斷的咒罵道:“這死二哥,整這么惡心的場面也不先跟我們打個招呼,我詛咒他日后吃方便面沒有調(diào)料包!”
秦影被王心瑩的話噎了一下,問道:“心瑩,你這種詛咒也沒殺傷力了吧,你覺你二哥日后還會吃方便面嗎?”
“這個嗎,他是我二哥,我總不能真的詛咒他吧?”
李萬松則是“哈哈”大笑:“做得好,小鬼子為了出名,來撒野不說,還找了電視臺的人拍攝,這下把他們出丑的樣子拍了下來,要是播放出去的話,看他們還有什么臉面繼續(xù)混下去?哈哈……”
笑過之后,李萬松又問身邊的向東道:“向東,這小鬼子是什么回事,你看出來了嗎?”
向東回答道:“首長,這小鬼子是被王一帆催眠了!”
“噢,催眠?怎么做的?”
“應(yīng)該是剛才玩硬幣的手法,把小鬼子心神吸引住了,這可是一種極高明的催眠手法……”
“但我剛才也一直盯著硬幣看啊,怎么我沒有被催眠?”
“因為這種催眠還需要聲音誘導(dǎo),我們在臺下都聽不到王一帆在說什么,只有那小鬼子才聽得到。”
“這么容易就將小鬼子催眠,這個王一帆還真是個人才??!”李萬松一臉贊賞之色。
峰村健次郎大概是忍受不了小林良平這種樣子,猛的沖上了舞臺,對著還在跳扭屁股舞的小林良平扇了一個響亮的巴掌,罵道:“八嘎,師弟,給我醒來!”
這一巴掌打得極重,小林良平頓時被打醒了,一臉茫然的看著站在他面前的峰村健次郎,問道:“師兄,發(fā)生了什么事?”
峰村健次郎還沒有回答,就聽一旁的王一帆說道:“小林先生,你清醒了嗎?我們剛才可是合作表演了一場極精彩的魔術(shù),幾乎讓臺下所有的女性觀眾都放聲尖叫了,不信你問問你師兄!”
“王一帆,你這不是魔術(shù),這是催眠術(shù),不能算數(shù),你太卑鄙,太無恥了!”峰村健次郎臉漲得通紅,大聲的反駁道。
“怎能不算魔術(shù)呢,催眠也是魔術(shù)的一種,不信你問問巴吉頓先生。再說了,你師弟之前所說的是,只要我能令臺下的女性觀眾發(fā)出尖叫聲,他就對我服氣,可沒有說有什么限制!”王一帆好整以暇的反駁道。
“你……”峰村健次郎氣得差點窒息,好半天才冷靜了下來,沉聲道:“好,這一場算是我?guī)煹茌斄?,下一場就讓我來跟你比過。不過我要跟你加大賭注,如果我輸了,我和我?guī)煹荞R上回日本,如果你……”
峰村健次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王一帆打斷道:“你們回不回日本關(guān)我什么事?你要是真的想跟我賭的話,輸了就當(dāng)著攝像頭,態(tài)度誠懇的向華夏魔術(shù)師協(xié)會所有人道個歉,然后再回日本也不遲!”
峰村健次郎再次噎了一下,不過還是點頭道:“好,我輸了就道歉,但你要是輸了,我要你當(dāng)眾拜我為師!”
“拜你為師?”王一帆有點詫異的看著峰村健次郎,懷疑的問道:“你確定不是要我祖爺爺?shù)墓P記本?”
冷哼了一聲,峰村健次郎說道:“你做了我的弟子,你所有的一切都得屬于我,自然也包括了你祖父的筆記本!”
“原來如此,你還真會做白日夢的,可惜夢就是夢,很快就會破碎!”王一帆笑了笑,點頭道:“說吧,我們該怎么賭?誰來裁定我們的輸贏?”
峰村健次郎說道:“我們一人表演三個魔術(shù),不過第一種必須是手法魔術(shù),第二種是逃拖魔術(shù),第三種可以自己選擇,表演自己最拿手的,由四位裁判為我們評分,誰最終得分最高就算誰贏。至于裁判,你我各選一人,再由臺下的觀眾們推選出兩個人。這樣就能顯示出公平公正了。你認(rèn)為如何?”
王一帆想了一想,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辦,你選一個裁判吧!”
不出所料,峰村健次郎果然選擇了大衛(wèi).巴吉頓為裁判。大衛(wèi).巴吉頓上臺后還一臉“無辜”的對王一帆說道:“王,真不好意思,我沒想到他會選我,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會公正公平的為你們評分,絕不會偏袒誰!”
王一帆懶得理會他,想了一想后,指著臺下的韓越山道:“韓會長,請你來做裁判吧!”
李萬松聞言,不由頓足道:“這小子怎么不選我呢?”
秦影笑道:“李爺爺,因為王一帆知道你很痛恨小鬼子,他怕選你做裁判的話,你會直接給小鬼子零分,給王一帆十分,這樣偏袒得太明顯,小鬼子是不會服氣的!”
李萬松悶哼道:“他怎么知道那老外不會也這樣做?”
秦影道:“那老外是國際最知名的魔術(shù)師,很多媒體都在關(guān)注他的一舉一動,他可不會做出這種有損他聲譽(yù)的事情。所以他就算有偏袒,但絕對不會很明顯!”
“……”
剩下的兩名裁判人選,由那幫記者們經(jīng)過十分鐘左右的商量后,終于推出了人選。
一位是市電視臺的男記者,秦影的同事,姓夏名松,三十來歲,外表一看就知道是個值得信任的“老好人”。另一位則是明陽市的一家報刊的資深記者,姓胡名羽菲,因為是個美女,很有人緣,再加上她比較活躍,因此才被選上了。
四名臨時選出的裁判上了舞臺,坐在一排由華夏魔術(shù)師協(xié)會的會員們剛剛給他們搬上來的座椅上,還給他們一人發(fā)了個記分板和記分筆。這樣看起來倒有點裁判的模樣了。
“峰村先生,遠(yuǎn)來是客,你先請吧!”
見一切準(zhǔn)備就緒,王一帆立即就“禮讓”道。
峰村健次郎也沒有客氣,面對著四位裁判而立,然后對著四位裁判張開了空空無也的雙手,接著雙手齊轉(zhuǎn),手中就各自出現(xiàn)了一付撲克牌。
“四位裁判,本人要表演的手法魔術(shù)是牌技!請你們看好了!”
峰村健次郎說罷,雙手中的撲克牌一起向空中一拋。一百零八張撲克牌就劃成一道完美的弧形在最高點交疊在一起,然后落了下來,落在峰村健次郎的右手掌上,正好疊成整整齊齊的一疊。
然后,峰村健次郎的左手掌蓋了上面,雙掌上下的合著一百零八張撲克牌,轉(zhuǎn)動了幾下。剛開始還看不出什么,不過隨著峰村健次郎的雙掌轉(zhuǎn)動次數(shù)越多,原本厚厚一疊的撲克牌即越來越薄,很快就只剩下一張撲克牌了,其余的一百零七張撲克牌都不見了。
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夾著這一張牌面為黑桃A的撲克牌,峰村健次郎猛的往空中一拋。本來只是一張撲克牌,在空中卻突然炸開無數(shù)張撲克牌,如蝴蝶紛飛般落了下來。然后又見峰村健次郎的雙手快若閃電般的連連伸出,很神奇的抓住了每一張即將落地的撲克牌,并在手上疊得整整齊齊的。接著他的雙手一翻,撲克牌在他雙手中疊成了扇形,再一翻,撲克牌即消失不見了。
最后,峰村健次郎張開了嘴巴,吐出大舌頭,用雙手的食指伸進(jìn)嘴巴,不停的往外刨,每刨一下就會有一張撲克牌飛出來,而且越來越快,撲克牌好像一條龍般不斷的從峰村健次郎的口中刨出。眨眼之間,一百零八張撲克牌就全部從峰村健次郎的口中刨了出來。
“哇,這家伙是賭神嗎?”臺下的秦影已經(jīng)看得眼花繚亂,目瞪口呆了。
“的確很神奇,不過我二哥贏定了!”王心瑩很肯定的說道。
“心瑩,你為什么這么肯定?”秦影好奇的問道。
“因為我以前見過我二哥跟爺爺練習(xí)手法,他們玩的是乒乓球般大的橡皮球,我感覺要比小鬼子玩的這手撲克牌要神奇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