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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南頓王宗忍不住冷哼一聲,不屑道:“軍營重地豈能如此兒戲?簡直可笑之極,孤實在難以想象,如此散漫不尊軍紀(jì),又是如何擊破了沈充與周撫,莫非使了邪法不成?”
郗鑒也感暗不解,跟著問道:“云將軍,南頓王話雖不中聽,理卻沒錯,這是怎么回事?你這營寨似乎看不出章法啊?而且,對軍士是不是有點過于放縱了?”
云峰淡淡笑道:“尚令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沈充的歌舞姬已有大部分自愿委身于末將麾下親衛(wèi),您看,既然成了親,明明同處于一座營寨,若讓雙方分居,似是不大人道,因而末將把這部分人遷出來,單獨劃出一塊區(qū)域立帳,您才看到營寨較為混亂。/末將也不瞞您,這座營寨先天不足,地形難以展開,守寨靠的是白蕩湖與湖前的樹林,與營寨的布置并無多少關(guān)聯(lián)。”
南頓王宗只聽到了前面一句,再往后的軍營防務(wù)要點連左耳都沒進(jìn)的去,更別提從右耳出了,他在意的是沈充的歌舞姬,原打算趁機(jī)討要$ ()幾個回去玩玩呢,沒料到的是,云峰竟把那么多千嬌百媚的大美人許配給了粗大兵們!
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抽了抽,痛心疾首之sè毫不掩飾的現(xiàn)了出來,太暴斂天物了啊!沈充的歌舞姬個個都是sè藝雙絕,那些粗大兵們能欣賞得了嗎?
郗鑒、溫嶠二人倒是詫異的相視一眼。他們起先也認(rèn)為云峰定然把那幾百名美女據(jù)為自有了。他倆雖談不上太好女sè,可心里也不是個滋味,美女,是個男人都愛!
然而,在了解到事實真相之后,不由得,二人的心頭又生出了股淡淡的敬意。換了其他胸懷大志,又比較關(guān)心下屬的將領(lǐng),賞賜出一部分很正常,可一個都不留那就太狠了?他們捫心自問。換了自已很可能就做不到,而這人,還真是大手筆!
其實云峰也不是不動心,這些女子論起姿容來。可能當(dāng)中沒有如張靈蕓、諸葛菲及宋袆般的頂尖絕sè,卻也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大致相當(dāng)于荀灌娘、蘇綺貞與庾文君的水準(zhǔn),更何況她們?nèi)巳四芨枭梦瑁阅暧灼鸨憬邮芰耸膛腥说膶I(yè)訓(xùn)練,論起媚惑男人的手段,或許不能夸贊為妙到毫顛,但評價為爐火純青也是當(dāng)?shù)闷稹?
不過,云峰也僅止于動心,他可不敢真的把她們納在自已身邊。誰讓他把家里的女子都嬌慣成了管家婆呢?而且身邊還有個專門幫他掂念著內(nèi)宮規(guī)模的小辣椒!話又說回來,他對自已如今的生活狀況還是挺滿足的,不會去沒事找事。
正當(dāng)云峰由那三人的神sè變化而不由得暗生感慨時,溫嶠的聲音響了起來:“云將軍,嶠有一言不吐不快,自古以來,軍營之中從無有如此般的放縱,云將軍怎就不約束他們?”
云峰回過神來,隨意的笑了笑道:“溫侍中或許也清楚,軍營乃地道的肅殺之地。而且人多擁擠、居住空間小,將士們長時間呆下去難免會在jīng神上緊張壓抑,要說就此引發(fā)營嘯可能過于危言聳聽了,卻也不利于將士們保持正常的戰(zhàn)斗狀態(tài)。末將以為,軍營當(dāng)松緊結(jié)合才較為妥當(dāng)。末將并非不cāo演軍士,每rìrì出rì沒各一個時辰。其余時間除了安排人手輪流jǐng戒,就盡量給將士們提供些娛樂活動,以使他們不至于產(chǎn)生枯燥乏味的感覺。”
“好!”郗鑒似是有所悟,忍不住贊道:“云將軍這套練軍之法雖從未見諸于世,卻極有道理,老夫受教了!”郗鑒也有不少部眾,云峰的所為的確給了他很大的啟發(fā)。
云峰微微一笑:“尚令過獎了,末將不敢當(dāng),來,前面就是裴妃與東海王居所,咱們走快點。”其實,他還有一點沒說,親衛(wèi)們早過了需以軍紀(jì)來約束的階段,只要一有異動,立刻就能集結(jié)起來,而普通士卒能否有這么好的自覺xìng,那得郗鑒試過了才能知道。
四人均是加快了步伐,很快來到兩座普普通通的營帳前,南頓王宗不禁眉頭一皺,顯然由于裴妃母子沒有受到特殊優(yōu)待而有些不悅,云峰也不理會他,在其中一座外喚道:“請問裴夫人可在?尚令、溫侍中與南頓王來訪。”
“斷山,你們幾個先等著,聽為師召喚再進(jìn)來。”帳內(nèi)傳出的是荀灌娘的聲音,云峰也沒過于詫異,這幾天荀灌娘同情心泛濫,有事沒事就過來陪著裴妃。
“弟子明白!”云峰應(yīng)了聲,回頭遞給三人一個歉意的眼神。
“哼!”南頓王宗仿佛害了鼻炎似的,又是重重一哼,而郗鑒與溫嶠則苦笑著搖了搖頭,他們也知道荀灌娘脾氣古怪,沒必要與這個女人計較太多。
“好了,斷山,你們進(jìn)來罷!”好在沒過多久,荀灌娘的聲音就再次響起,四人依次走了進(jìn)去。
營帳中只有荀灌娘與裴妃在坐,數(shù)rì不見,裴妃的氣sè倒是好了一點,神態(tài)卻有些扭昵,云峰不由得細(xì)細(xì)一看,只見裴妃臉上有著數(shù)個淺淺的圓型印痕,再四處一掃,發(fā)現(xiàn)幾案的一角隨意擱著幾片黃瓜片、一堆雞蛋殼子、大半碗碗蛋清加牛nǎi的混合物與一瓶蜂蜜。
這下云峰明白了,荀灌娘多半在以自已傳下來的美容土方替裴妃做美容呢,其中蜂蜜專抹嘴唇,堅持個十天半月會有驚喜出現(xiàn),而蛋清加牛nǎi可做為面膜使用,蛋清能緊致毛孔,牛nǎi起營養(yǎng)皮膚的效果。只不過裴妃的衰老來源于大起大落的身份變化與坎坷不堪的生活經(jīng)歷,如果不能保持輕輕愉快的心境,再好的化妝品都不起作用,不過,云峰也不會專門去提醒,免得被人產(chǎn)生了誤會,裴妃的身份太敏感了,是個招惹不得的女人。
云峰正暗暗搖頭間,溫郗二人已齊齊施了一禮:“臣見過東海王太妃!”。
而南頓王宗只是隨意拱了拱手,他也是王,輩份也不低,他父親汝南王亮是司馬昭異母弟,晉武帝司馬炎的叔父,他本人與東海王越同一輩份,比司馬睿高上一輩。接說這里面有個問題,即東海王沖為司馬睿第三子,繼東海王統(tǒng)胤應(yīng)尊裴妃為祖母,卻以母子相稱,這就很令人費解了。(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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