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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蕓姐寢室,蕓姐并沒有察覺出來,跟蕓姐說話的時候,我盡量側(cè)著她說話,因為怕她知道我喝了酒。
“來,背我去廁所!”蕓姐朝我說道。我緩緩地朝她走了過去,然后彎下了腰。
“你是不是喝酒了?!”蕓姐爬到我背上以后,冷冰冰的聲音在我耳朵邊響起。
“沒……沒有……”被蕓姐這么一問,我有點兒慌了,連聲音都有點哆嗦了起來。
“沒有?!”蕓姐把臉向前湊了湊,瞥著我道。我不敢再說話了,背著蕓姐就朝寢室外邊走去。
到了樓道盡頭的女廁,我小心翼翼的把蕓姐放了下來,蕓姐還是一臉冷冰冰瞪著我,我不由得縮了縮脖子,沒敢去看她。
“等著我!”蕓姐說了一聲,然后就扶著墻一步步跳著進入了廁所里。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說吧!”我背著蕓姐回到了寢室,把蕓姐放在床上之后,她冷聲道。
我沒吱聲,縮著脖子也不敢去看她,既然蕓姐都知道了,我心想硬著頭皮任蕓姐罵一頓過去就算了。
可事情好像沒有想的那么簡單,蕓姐死活咬著我喝酒這事不松口,一個勁兒的逼問我什么時候喝的,跟誰喝的?!這個情況下,我肯定是不能坦白了,我也沒想坦白,現(xiàn)在酒勁還在呢,我怕腦門一熱酒后吐真言,所以我盡力控制著自己不出聲。
“不說是吧?!”蕓姐板了個臉,氣呼呼的盯著我。
“不說,死活也不說!”可能是由于酒精的作用吧,我居然跟蕓姐對干上了。
蕓姐聽我這么一說,更氣了,就想一巴掌朝我扇來,可她在床上,腳扭了下不了床,離我還有點兒距離,伸手根本夠不著我。
“你給我過來!”蕓姐喊道,可能是有點兒太激動的原因吧,氣的聲音都變了。
“不!”我堅定的搖了搖頭。
“凌晨!”蕓姐突然大吼道,接著她好像氣紅了眼,也不在乎自己的腳已然受傷,跳下床就朝我撲了過來。
看到蕓姐這么激動,我呆住了,雙腿不受控制似的沒能移開腳步,就在我以為蕓姐要一巴掌扇在我臉上的時候,她突然腳下一崴,就要栽倒。
本來喝了酒行動有點兒遲緩,但這個時候看到蕓姐就要摔倒,我條件反射性的就一把拽住了蕓姐的胳膊,另一只手正巧不巧的托在了蕓姐性感的翹臀上。
我不自覺的就想往蕓姐性感的翹臀上摸上幾把,可看著蕓姐幾近扭曲的美麗臉蛋兒,我突然心里一冷,連心臟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蕓姐,你怎么了?!”我一臉著急的問。
“腳又扭了!”蕓姐痛苦的樣子讓我很是心疼,本來還未痊愈的右腳現(xiàn)在再次傷著了。
看到蕓姐如此痛苦,我心里深深地自責,恨不得給上自己幾巴掌。
“對不起!”我小聲說道。蕓姐沒有理我,因為她痛的連回答我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把蕓姐抱在床上,小心的檢查著蕓姐的右腳,只見蕓姐快要完全消散下去的紅腫之處現(xiàn)在又浮現(xiàn)了出來,而且更紅更腫了。
發(fā)生了這么一幕,我被酒精主導的腦袋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此時我突然想起了什么,讓蕓姐坐著別動,把腿放平。
“你要做什么?!”蕓姐腦門上涌出了豆大的汗珠,努力擠出了幾個字。
“別動,我給你推拿下!”
好像是看到了臉上的堅毅,蕓姐居然沒有質(zhì)疑我,任由我把手放在她腳上,開始推拿按摩。
其實我根本不會推拿,我只是想起小戒色的師傅送給我的那本書,上面好像有推拿按摩一類的手法,我努力回憶著手法和腳上的穴位,給蕓姐推拿著。
一開始的時候我手法有些青澀,所以蕓姐可能有點兒疼,一個勁兒的想掙脫我的手。可慢慢地蕓姐不再掙脫,臉上痛苦之色也緩了下來。看來那本書上的推拿按摩之術還是挺管用的。
推拿按摩了將近十分鐘后,我問蕓姐感覺好點兒了沒?!蕓姐說好點兒了,沒那么疼了。
“蕓姐,早點睡吧,我明天再來給你推拿按摩一下!”又給蕓姐抹上藥酒之后,我這才離開了蕓姐寢室。
回到宿舍后,楊宇、畢凱他們早已酣睡了起來。本來我喝了酒之后也有深深地睡意,但想到蕓姐因為我再次扭到了腳,所以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我頂著睡意,拿出離開少林寺的時候小戒色的師傅讓他交給我的那本經(jīng)書,這本經(jīng)書除了氣功修煉之法和一些少林絕技之外,還有推拿、針灸等一些介紹。
蕓姐的腳再次扭傷,所以我想趁著晚上睡覺的時間惡補一下推拿方面的知識,明天再給蕓姐推拿按摩一下。
一夜未眠,第二天的時候我早早的就給蕓姐打了電話,問她起來了沒,然后打著早餐就去了蕓姐寢室,按照昨晚惡補的知識理論,我認真的給蕓姐做了十多分鐘的推拿按摩。
“蕓姐,感覺怎么樣了!?”我一臉關心的問蕓姐。
“沒事,現(xiàn)在感覺舒服多了,沒想到你還會推拿!”蕓姐說。她好像看出了我的狀態(tài),接著又問我昨晚沒睡好嗎,怎么黑眼圈這么重?!
我心里暗暗叫苦,哪是沒睡好,是根本沒睡好不好?!
從蕓姐寢室出來之后,我就往教室走去。
路上的時候,我碰見了不少以前跟過我的小弟,不過我直接忽視了。那些小弟臉色難看,看到我的時候一副欲言而止的模樣。我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心里不由得一陣寒心。
“凌老大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又遇到什么困難了?!”一道聲音在我背后響起,是駱風。
我轉(zhuǎn)過身子,一臉笑意的望著駱風,說:“你終于出現(xiàn)了,我還以為找不到你了!”
駱風說怎么會,我時刻都在。
我跟駱風道了一聲謝,然后就尋求他的意見:“一塊走走?!”駱風點了點頭,說好。
我們一起走著,最后走到了教學樓的天臺上,這里安靜空曠,正因為如此,駱風喜歡一個人經(jīng)常待在這里。
“你變了!”我們靜靜待了片刻,駱風開口道。
“是嗎?!”我問,接著說道:“你還是老樣子,一點兒都沒變!”
“你在城南的事我聽說了,沒想到一個多月沒見,連林若飛都不是你的對手了!”駱風微笑道。
我說:“我也沒想過會戰(zhàn)勝林若飛,或許是因為需要守護和保護的東西吧!”
駱風輕輕點了點頭,說:“沒錯,每個人都有自己守護和保護的東西,這些東西可能是兄弟,可能是愛人,也可能是親人,只有守護和保護的信念不變,人才會走的更遠、更高!”
“那你守護和保護的東西是什么?!”我俯視著校園里形形色色的“螞蟻”,開口問道。
駱風想了一會兒,突然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你活的很輕松,所以才會這么回答吧?!”我問。
“你錯了,其實我身上的責任很重,只是我不知道那些值得我守護和保護的東西是什么而已!”
駱風這么一說,我似懂非懂,他雖然說的很簡單,但是語氣很沉重,好像是經(jīng)歷過什么一般。
我們沒再聊什么,當上課鈴響起的時候,我就離開了天臺,而駱風說要再待一會兒。
駱風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我當然不可能知道,我只知道的是,駱風有著不一樣的堅毅和成熟,并非一般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