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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床上坐了起來,屋子里邊只有我一個人,房門是開著的,夜晚的冷風灌進來,很快就將屋子里邊給吹得冰冷,讓我打著寒顫。伸出手來放進嘴里邊咬了咬,痛楚讓我叫出聲來。而我的冷汗在這剎那間也迅速的流了下來,這一切,是真實的?
翻身下床,連鞋子都沒有來得及穿,我就往屋外沖去。如果這一切是真實的,那么在我那個夢中所發生的林魁山殺人事件也是真實的!想著他在眨眼間,就將兩人給害死的情形,我就感到無比的驚恐。
一定要通知大家,就算是我擋不住他殺人,但只要將大家叫醒,人在醒著的時候,就算是林魁山可以得逞,但也不會那么輕易了吧?并且,也能夠證明是他所殺的人,不是嗎?
心中有著這樣的打算,我沖出了房間。安寧村的家家戶戶院子里邊都放著鑼鼓,或是鐵片之類的東西,只要是有事情發生,一家敲響,整個村子的人就都可以聽到。一家有事,全村幫忙,這是安寧村所形成的傳統。我要找到那只鼓,給大家示警。
在院子里邊努力的尋找,卻并沒有找到那只鑼鼓。我記得鑼鼓就放在院子的一角,并且是很醒目的啊,就是為了方便有突發事件的時候,可以及時的找到,并且迅速的通知大家。可是,現在我尋遍了整個院子,卻一無所獲。
“你是在找這東西嗎?”就在我感到疑惑不解,想要去廚房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什么替代品的時候,在我的身后傳來了姐夫的聲音。
回過頭來,我就看到姐夫正拿著鑼鼓,站在我的身后,并且將鑼鼓遞向了我。興奮間,我趕緊伸出手來,朝著姐夫手中的鑼鼓伸去。只是,就在我的手快要將鑼鼓給握住的時候,他卻迅速的收了回去。
“姐夫你干什么,趕緊將東西給我!”我著急的說著話,往前湊過去,就要去搶姐夫手中的鑼鼓。只是,姐夫往后一退,就輕易避開了我的搶奪。
“姐夫,真的是發生大事了,趕緊把鑼鼓給我。要不然,你將鑼鼓給敲響吧!”我皺了皺眉頭,焦急開口。
“敲響干什么?你想要通知誰?”姐夫笑著說話,話語卻帶著一種輕蔑。我皺了皺眉頭,再次看了看姐夫,此時他的神情當中,帶著一抹冰冷,還有著一種嘲諷。
“我想要通知大家,出大事了,會出人命的。姐夫,一時我也和你說不清楚,趕緊的,要不把鑼鼓給我,要不然你就敲響鑼鼓!”我再次出手去搶奪,卻依然是被姐夫給避開了,并且,此時的他顯得輕易之極,就腳在地面輕輕一點,身子就輕飄飄的退開,避開了我的手。我帶著不滿,憤然開口。
“你認為,我會讓你去破壞大仙的事情?今天晚上村里邊的男人們都忙著巡邏呢,正是大仙展神威的時候!”姐夫聽到我的話,卻馬上冷哼一聲,然后開口,對著我說出話語。說話間,他拿起手中的鑼鼓,就在我的眼前,伸出雙手抓住鑼鼓,然后雙手用力,就只看到那鑼鼓就如紙片一般,在他的手中,被撕成了碎片!
“姐夫,你這是怎么了?你說什么大仙?”面對著姐夫的表現,我驚恐之極,開口說話,心中卻也已經是感到了強烈的畏懼,下意識的往后慢慢挪著步子。
“大仙就是我的主人,他給了我新生,你別想去破壞大仙的一切!”姐夫再次開口,話語聲冰冷,并且更是充滿著威脅之意。面對著這樣的姐夫,我再次打量著他,一張臉頰變得蒼白之極,白白的,就如涂了一層面粉。一雙眼睛里邊,除了眼黑,居然四周的眼白全是紅紅的!而且他的那一雙手也發生了變化,姐夫雖然瘦削,但此時他的那一雙手就只剩下了皮包骨,也是蒼白的,看上去形如骷髏。只不過手指上,長著尖尖的指甲而已。
“姐夫,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么。”我心中惶恐之極,極力讓自己沉住氣,慢慢挪動著步子,朝著姐姐姐夫的臥室那邊移動。我想要看看眼前的這個姐夫究竟是不是真實的,或者,只是我的幻覺,而屋子里邊,還有另一個姐夫,那一個才是真正的他!
“聽不懂嗎?沒關系,我來告訴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想要通知你姐姐?做夢吧!”而就在這時候,姐夫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口中惡狠狠的說著話語,然后只見他腳尖在地面上輕輕一點,整個人就如影子一般,一下子就飄到了我的身前來,伸出他那長著尖尖指甲的手,捏住了我的脖子。
連驚呼聲都沒有來得及發出,我就被他提了起來,然后被他這般捏著脖子,風一般的,就朝著屋子里邊飄去。砰的一聲,我被姐夫扔在了床上,房門也隨之自動關上。
“姐夫,你想要干什么?”雖然我心里邊已經認定眼前的這姐夫已經變成了他人,但我依然這般叫著,只是希望還能夠喚起他心底所殘留的親情意識,可以讓他將我給放開。
“大仙不在,正好我趁這機會把你給收了。你姐姐太沒意思了,就跟個木頭一樣,還是你好,讓我得到你吧!”姐夫在我的喝斥聲中開了口,話語輕佻,而在他的眼神當中,更也是帶著一種邪惡的神情。
“姐夫,你瘋了!”我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開口再次的喝斥著,“姐夫,放開我,你趕緊出去!要是姐姐知道了,還不得恨死你!姐姐那么愛你,你怎么可以做傷害姐姐的事情!”
“我并沒有做傷害她的事情啊,我現在只是在做喜歡你的事情,知道嗎?”姐夫開口說話,一臉的猙獰,而在說話間,他捏住我的脖子,臉頰朝著我湊了過來。他的口中發出一股腥臭的味道,噴在我的臉頰上,讓我一陣干嘔。
“你不是我姐夫,你不是!”我努力掙扎,對他又抓又撓,更是伸出腳來對他踢打,并且,更是放聲尖叫,“來人啊!”
只是,我的叫聲剛剛發出,就被姐夫用力一捏,我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我雙手朝著姐夫的臉抓去,想要在他的臉上抓出痕跡,就算是他想要作惡,也能夠留下證據。可是,我的手剛剛舉起來,還沒有挨上姐夫的臉頰,我就發現,我也失去了行動的能力。一雙手就只能夠這樣子高舉著,離姐夫的臉頰還有著一絲距離,卻怎么都不能夠挨上去了。
無助而驚恐的我,現在只能夠是瞪著一雙眼睛,恨恨的望著姐夫,卻無法也無力去阻止他的任何舉動。心中驚恐,一向老實懦弱的姐夫怎么會變成了這般模樣?難道,林魁山真正的是惡靈所變?而姐夫他已經被林魁山給‘迷惑’住了?
“除了大仙,還沒有誰能夠傷害我!果然如大仙所說啊,做好人只能夠被欺負,做老實人永遠都被別人踩在腳下,要做壞人,做惡人!這樣才是真正的享受人生啊!”姐夫一雙眼睛貪婪的望著我,開口得意的說著話。
我口不能言,身不能動,焦急而無助的望著姐夫,看著他慢慢的朝著我靠了下來。他的手輕輕在我脖子處滑過,冰冷的手和那尖利的指甲,讓我渾身冰涼,被他手撫過的地方,一下子就冒出層層的雞皮疙瘩。我的目光發生著變化,不敢再去強硬的與姐夫對峙,我用著雙目,散發出哀求的神情來,望著眼前的姐夫。
“別這樣看著我,看著我也沒有用,我說過的話,一定要做到!”姐夫得意的說話,湊得更加的近,那一股腥臭的味道更加濃,朝著我直撲而來,讓我一陣的頭暈目眩!
姐夫的雙手都朝著我伸來,捏住我的臉頰,冰冷中,更是感到一陣的痛楚。又羞又急的我無力掙扎,只能夠帶著屈辱閉上眼睛,淚水由我的眼眶里邊流出,無力而無助。姐夫的雙的在我臉頰上挪動,冰冷的感覺,讓心中屈辱的我不敢動彈,臉頰上的肌膚一陣陣顫動,他的雙手在往下挪動著,正在朝著我的身體移去。我好想要就此死去,也免得承受這樣的屈辱。
“哼!”一聲冷哼響了起來,姐夫放在我身上的手顫了顫,然后拿開。我睜開眼睛,只見姐夫跪倒在了地上,而此時在他的身前,小小的林魁山正飄在空中,一雙血紅的眼睛怒瞪著眼前的姐夫。
“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姐夫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嘴里邊連聲哀求。砰砰聲中,他的腦袋用力的與地面碰撞,發出陣陣響聲。轉眼間,他的額際就被撞出傷痕,有著血紅滲出。
“滾!”飄在空中的林魁山口中發出一聲冷哼,緊接著右手一揮,眼前的姐夫如釋重負,停止了磕著,連滾帶爬的就朝著門外撲去。
“別怕,有我保護你呢。”姐夫離去,林魁山轉過身來,飄到了我的身前,輕輕落到床上,站在我的身邊,微笑著話說。只不過,他就算是笑起來的時候,也依然是顯得令人恐怖,那一個大頭,配上他的那小小的身子,讓我感到的不只是滑稽,更多的是恐怖。他笑起來的時候,臉頰上給人的不是溫馨,而是一種猙獰!
林魁山在這時候卻手腳并用,在床上朝著我爬來,與之前他可以在空中飛翔完全不一樣。爬到我的身前,他就拉過我的一只手當著枕頭,然后就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我的身子還是僵硬的,一動不能動,嘴里也無法說話,林魁山的身上有著一股血腥的味道,我望向他那張令我感到恐怖的臉頰,在他的嘴角,有著鮮紅的血跡!
“被你發現了,我剛去喝了點血回來,嘿嘿,味道很不錯,你要不要嘗一嘗啊?”林魁山在這時候睜開了眼睛,看到我在打量他,他冷冷一笑,開口對我說話。說話間,又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這下子我看得更加清楚了,他滿嘴的鮮血。
“不,不要!”我顫聲開口,自己居然恢復了說話的能力,而我卻還不知道。
“你得嘗一嘗,你喝過之后就會發現我并沒有騙你,你也會知道這血的好處,時間一長啊,你就會和我一起,喜歡上這些東西,那樣子,你也會喜歡上我的!”林魁山笑著說話,說話間,由身上拿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揭開瓶蓋,里邊是鮮紅的血液,輕輕一搖,就有著一股熱氣冒出,血腥四溢。“這里邊的血是我今天剛取的,很新鮮的,你看,還有熱氣呢。”
“不,不要,我不要喝!”我連連搖頭,顫聲開口說話。而林魁山則不管不顧,將瓶子朝著我的唇邊湊來,要強灌我喝下那些鮮血!
“喝吧,喝了你才會和我心意相通,你才會喜歡上我!”林魁山猙獰的笑著,開口說著話。而在說話間,他左手伸出,捏住我的下巴,就那么一抬一捏,我就被迫的張開了嘴,然后右手抓住瓶子,就往我嘴里邊倒血。鮮紅的血液嘩啦啦的倒入我的口中,腥臭的味道直沖我的鼻孔,血液流入到我的嘴里,往肚子里邊灌去。
“啊!”我奮力一掙,叫嚷聲中,雙手朝著林魁山打去,將他推開,自己也趁機坐起。只是,就在我坐起來的剎那間,我發現眼前是一片黑暗,沒有什么血液,也沒有什么怪事。林魁山依然是臥在我的身邊,正在輕輕的打著鼾。
難道剛才的一切,又是夢?
我摸了摸自己,渾身是汗,心中想著,直嘆僥幸。這時候房門被人敲響,我聽到了姐姐關切的呼喚聲,趕緊下床開門,門外站著的是姐姐和姐夫兩人。
“妹妹,你怎么了?沒事吧?”姐姐關切的問著我,姐夫又如以往,沉默不言。
“我,我做了個噩夢,沒事了。”長長一聲嘆息,夢中的情景,真實之極。
“哦,沒事就好,回去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聽到我說沒事,姐姐也放了心,說話間就要轉身,只是她又突然停下,開口對我說話,“妹妹,你的牙出血了嗎?嘴角怎么有血跡呢?”
“啊?我,我牙流血了吧。牙齒出血而已,沒什么的。”聽到姐姐這么一說,我趕緊抹了抹嘴角,掩飾的說著話。不能夠讓姐姐擔心,讓她害怕,這已經成為了我的行事準則。舌尖在嘴里邊轉了轉,不論牙齒還是牙齦,沒有松動和痛楚的地方。
“唉,你注意點啊,天亮了給你煮點清熱的藥,早點休息吧。”姐姐一聲嘆息,在她想來,應該就是因為我最近太著急上火,所以才會牙齦流血吧。
答應著姐姐,送著姐姐姐夫離去,姐夫扶著姐姐往回走,剛走兩步,姐夫突然回過頭來,沖著我露出一抹笑容。我看到他臉頰上的笑容,不由得又是渾身一顫,因為,月光下,他的嘴里邊一片血紅,就連白色的牙齒,也變成了血紅!
我趕緊往后退回房中,用力將房門給關上,這時候,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腳,將我的腿給抱住。正處于驚恐中的一聲驚呼,趕緊的一腳踢出。哇的一聲孩子哭聲響起,我回過頭來,看到林魁山坐在地上不斷的哭泣著。
燈光下,林魁山那張丑陋的臉頰上印著我的鞋底印,嘴角也出血了,哭得一塌糊涂,眼淚鼻涕也都流淌了下來。并且,一邊哭泣著,一邊伸出手來,哇哇咦咦的嚷嚷著,要讓我抱他。
我往后退了退,退到了房門上,屋外傳來了姐姐的聲音,問我怎么了。姐夫則勸著姐姐,只是孩子哭了,沒有什么的。林魁山朝著我爬了過來,一副可憐之極的模樣,咬了咬牙,我俯身將他給抱了起來。林魁山一進入我的懷抱,馬上就停止了哭泣,只是抽泣幾聲,然后趴在我的懷中,就睡著了。
看著此時的他,完全就和一個正常的孩子一般無二,除了看上去丑陋一些而已。夢只是夢,現實的他,只是一個孩子!我在心里邊提醒著自己,努力的讓自己不至于那么的畏懼。抱著林魁山又回到了床上,他打著幸福的鼾,緊緊抱著我的胳膊,我就這樣靜靜的坐到床上,看著他,直到天亮。
一陣鑼聲將安寧村的早晨給叫醒,村中這些個聲響,就代表著又出事情了,現在一大早的鑼鼓響聲,又出了什么嚴重的事情?我心中再次為之一驚,下意識的瞪大眼睛,看了看林魁山。昨天晚上的那一個如真般的夢境浮上心頭,他打量著林魁山。這時候林魁山也被吵醒,睜著一雙睡意朦朧的眼睛,將一只手放入口中,在那里含著,吮吸著,一副天真的模樣。
輕輕一嘆,只是這般看是看不出什么名堂來的,隨意的收拾了下,我抱起林魁山,走出了房間。姐姐姐夫他們也出了房門,正好一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村民們都在往那個方向趕去,每個人都一臉凝重,好些男性村民都拿著獵槍,一副緊張戒備的模樣。
樹伯也背著獵槍,山伯依然拄著拐杖,兩人帶著村民,一臉凝重的走著。事發地不是一處,而是兩戶緊挨著的村民家。這是兩戶姓林的村民,男主人是兄弟倆,昨天晚上,他們都在村口和一些通道地方巡邏,所以沒在家。直到今天早上換班之時,才回家,哪里料到,卻發現自己的妻子不在了。
兩戶人家的房屋幾乎一模一樣,現在兩家臥室里邊的情形也是完全一樣的,臥室里邊一片狼藉,沒有尸體,但是房間里邊到處都是血,墻壁上還是有著似蹄非蹄,似爪非爪的印跡!兩家的情形完全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今天我和姐姐沒有受到人們的限制,也能夠進入到房間,去看到屋子里的情形。也許有人還是會懷疑我們,但眼下,似乎也顧不上了。
“你怎么看?”樹伯黑著一張臉,問著身后的山伯。
“我不知道,也許,山妖吧。”山伯搖了搖頭,一臉的沮喪。
情形似乎越來越不對勁,緊張之極,村民們屏氣凝神,就連那林姓的兄弟倆現在也都只是無聲的垂淚,不敢有什么表示。
我站在一間臥室的門口,強忍著那刺鼻的血腥味,打量著這屋子里的一切。低下頭來打量著懷中的林魁山,很想要問一句,這些是不是你干的!
林魁山注意到我在看他,他居然笑了笑,然后呀的一聲,將自己吮吸著的手指頭舉起來,一副要讓我吃的模樣。我輕輕搖了搖頭,努力的告訴著自己,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只是我心里邊因為姐姐的遭遇而先入為主,所以有了偏見,不會是他,一定不會是他做的這些事情!
我再次望了現場一眼,準備離開,而就在這時候,我在地上看到了幾個印記,那是類似于猴子腳印的印記!
“樹伯,山伯,你們快來看,桃花和山菊,回,回來了!”而就在這時候,屋外又傳來了嚷嚷聲。我跟著眾人走出了房間,屋外,一名負責在村口守衛的村民正氣喘吁吁的說著話。
桃花和山菊,就是這兩家的女主人。山里邊的女人一旦嫁人之后,很多都會被人遺忘掉姓,甚至大名也都會忘記,漸漸的只被人記住小名。
“走!”樹伯說出一個字,馬上就帶著大家朝著村口走去。我看到樹伯將手中的獵槍握得緊緊的,手指頭極其的用力,骨節都高高突起。
村口處,兩名衣衫破爛,并且渾身染有鮮血的女人正哭泣著,被村民們擋在那里。看到我們走出來,她們趕緊呼喊著自己丈夫的名字。
“你們看清楚和看仔細了,這兩女人是不是你們的妻子?”樹伯鐵青著臉,沉聲對著林家兄弟說話。
兩人趕緊點頭,靠近之后,兩人都走了過去,仔細的打量著自己的妻子。我知道樹伯不得不小心的原因,之前所經歷的事情現在都還歷歷在目,誰又敢肯定,這兩人就真正的是村民?而不是,如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一樣?
“你們如果是桃花和山菊,那么把這四只猴子給我砍碎!”山伯突然站了出來,由村民身上拿起兩把柴刀扔到了桃花和山菊的身前,冷聲說著話。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