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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西從來不知道莫希諾在這件事上可以這么勇猛,她所聽過的一夜七次,一夜十三次,好像都弱爆了,莫希諾從貼近她開始,就跟膠水一樣,黏在她的身上就起不來了。
這個時候的她,自然是不會懂得,六年沒吃肉的莫希諾,想要一次性吃飽的愿望有多強(qiáng)烈,愿望有多強(qiáng),行動便有多強(qiáng)。
當(dāng)然,即便是被蘇錦西喂飽了的莫希諾,他一個身心健全的男人,加上某些需求又比別人多那么一些,精力又是如此旺盛的情況下,在愛做的那件事上,莫希諾是一點(diǎn)兒都不含糊,除非蘇錦西特殊的日子之外,莫希諾可以說是每一晚都樂此不疲,至死方休。
第二天,蘇錦西是臨近中午才醒,醒過來的她,眼皮兒還有些睜不開,她還想要睡的愿望太強(qiáng)烈了,可是肚子實(shí)在是太餓了,又想睡又想吃東西,兩種需求同時折磨著她,她感覺太矛盾了,不知道如何選擇,實(shí)在是太痛苦了。
最終,蘇錦西還是決定先填飽肚子,然后再來睡,兩個都不耽擱,這么決定之后,蘇錦西就要起身,可是她才剛想伸腳,渾身便傳來一股巨大的酸澀之痛,渾身就跟被車輪碾過一樣,想邁腳,腳卻邁不出去,想抬手,卻感覺手有千斤重。
大家不都說,第一次才會有這么些癥狀嗎,可是她第一次的時候,都不覺得有這么難受的后遺癥啊,今天居然爬都爬不起來,蘇錦西頓時有想哭的欲望。
此刻,她唯一比較靈活的估計(jì)就是腦袋跟脖子了,她脖子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都沒有看到莫希諾,這個將她渾身精力都壓榨干凈的臭家伙,現(xiàn)在跑哪兒去了?
肚子又傳來咕咕的低叫,蘇錦西皺眉,她好餓哦,怎么辦?她好想吃東西,她好像下床,可是她卻動彈不得,她不會因?yàn)樽蛲砟VZ過度壓榨而癱瘓?jiān)谶@張床上吧?
“好餓——”腦子里不斷的這么想,最終,嘴巴為了配合大腦下達(dá)的這種命令,一張一合的,發(fā)出了聲音,而且是在蘇錦西毫無感知的情況下。
“來了,吃的來了。”莫希諾在門外回應(yīng)著,推開門,下一秒,他便用一個大盤子托著幾碗熱氣騰騰,還冒著白煙的東西走了進(jìn)來。
聽到莫希諾的聲音,蘇錦西猛的朝他這邊看過來,看到莫希諾神清氣爽,生龍活虎的,還做了這么多好吃的,她心里不由自主的便產(chǎn)生了不滿。
這男人跟女人的差異有這么大嗎?同樣是累了一整晚,她到最后就昏厥了,可是男人倒好,不僅不會,第二天,還能照樣起床下地做飯,而且容光煥發(fā),精神奕奕,反觀她自己,躺在床上,想動不能動,要是照鏡子,恐怕鏡子里的她,也是焉了吧唧的吧。
莫希諾看到了蘇錦西眼中的哀怨,低笑一聲,他昨晚吃的飽飽的,即便一整夜沒有睡覺,他精神也相當(dāng)好,格外的好,從來沒有的好,只是累壞了他的錦西。
將手上的東西放下,莫希諾立刻大步朝床邊走來,他估計(jì)蘇錦西這會兒也該醒了,即便不是因?yàn)樗柫硕眩撬亲右苍擆I了。
從昨天晚上開始就沒吃東西了,這會兒都中午了,那可是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能不餓嗎?好吧,莫希諾承認(rèn),昨晚沒有讓蘇錦西吃晚餐,是他的錯,可是誰讓他等太久了,蘇錦西又是如此的秀色可餐,他把她當(dāng)晚餐也很正常。
“累壞了吧?我?guī)湍闳嗳唷!蹦VZ雙手探進(jìn)被子里,正兒八經(jīng)的替蘇錦西揉著腿,揉著手,又給她全身都按了按,確實(shí)沒有不軌的行徑。
最開始,莫希諾揉的時候,蘇錦西因?yàn)樗釢刑珖?yán)重,還忍不住哎喲了出來,但是隨著莫希諾緩緩的按揉,她緊繃的身體好像越來越舒緩,慢慢的,抬手抬腳也沒那么困難了。
蘇錦西伸出來的藕臂,原本潔白光滑,如今卻青青紫紫,蘇錦西看到這樣的一雙手,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她怎么會成這樣,瞬間反應(yīng)過來的她,抬眼不懷好意的瞥了一眼莫希諾。
“對不起,寶貝,以后,我會注意的。”莫希諾心虛愧疚,趕緊道歉,捧著蘇錦西的手臂,愛憐的又親又吻,蘇錦西沒好氣的把手伸了回去。
“我要穿衣服。”蘇錦西要求道,幸好現(xiàn)在還是冬季,她手上的這些痕跡,可以讓厚厚的冬裝給遮掩掉,這要是夏天,她還要怎么出門見人?干脆不要見人了。
手都這樣了,蘇錦西可想而知,自己的身上是怎樣的情況,這莫希諾太嚇人了,蘇錦西心里都忍不住打哆嗦,不敢讓他看不穿衣服的自己,萬一待會兒獸性大發(fā),苦的肯定是自己。
蘇錦西那眼神里不敢置信雖然是一閃而逝,可是一直專注的盯著蘇錦西表情的莫希諾,自然是看到了,他立刻捧起蘇錦西的臉,這蘇錦西就因?yàn)檫@樣就怕了他,那他以后的性福,要怎么辦?
他可是打算一輩子要做好這項(xiàng)美妙至極的事業(yè),直到自己完全做不動了為止,暫時估計(jì)80歲之后吧,他今年三十,那就是還有五十年的性福生活,如果蘇錦西這會兒就怕了,那他后面的五十年,要怎么辦?
所以,蘇錦西絕對不能被他嚇到,以后,他一定會注意,昨晚是他太貪吃了,毫無顧忌,才會讓她有這樣大的后遺癥,事實(shí)上,只要她每天都喂他,就不會了。
“錦西,看著我。”莫希諾捧著蘇錦西的臉,蘇錦西兩眼卻瞄向了一邊,不敢看他,一是因?yàn)椴缓靡馑迹撬龘?dān)心看著看著,很多情不自禁的狀況又會突發(fā),可顯然,她這樣逃避,有人不肯接受。
聽著莫希諾嚴(yán)肅的命令,蘇錦西不得已,只好將兩眼珠又轉(zhuǎn)了回來,看著他,莫希諾無奈的嘆氣,“對不起,我昨晚把你累壞了,可是,除了咱們有小諾西的那一次,這六年多來,我都一直禁著,昨晚才會那樣不受控制,我保證,以后都不會了,好不好?不要害怕,更不許抗拒我,嗯?”
莫希諾先是一番誠懇的祈求,后又接著軟軟的誘惑,目的很簡單,不許蘇錦西害怕這件事,這是夫妻之間,最有樂趣的事情,沒有之一。
蘇錦西害怕,其實(shí)也只是這一時,等她身體逐漸恢復(fù)了,也就不會害怕了,俗話不是說,好了傷疤忘了疼就是這樣的嗎?
有些人,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因?yàn)橥吹乃廊セ顏恚诋a(chǎn)房里大喊大叫著,再也不生了,可是距離第一個孩子沒有幾年,或者,有的甚至才過了一年,肚子又隆了起來,還很開心的迎接第二個孩子。
所以,莫希諾這會兒的擔(dān)心,其實(shí)是瞎擔(dān)心,可是這會兒的他,哪里還顧得上去做這么細(xì)致的分析呢?只想著說服蘇錦西不能因?yàn)檫@樣,往后便拒絕他的求歡。
“你六年,都沒有……”很顯然,同樣一番話,兩人關(guān)注的完全不一樣,蘇錦西被莫希諾的六年來一直禁著這句話給震撼到了。
原來如此,昨晚的他,才會那么勇猛,敢情,是將這六年的精力,全都攢下來了,是嗎?可是,六年的債,她真的一個晚上就能還完嗎?那么,她要用多長的時間來彌補(bǔ)這六年,她還要被莫希諾累倒在這床上多少次?
她并不是不喜歡莫希諾對她做這種事,而是,她沒有想到,過度的揮霍,會造成這樣痛苦的后遺癥,她怕的是這后遺癥,并非昨晚。
昨晚的記憶,她還是記得一些的,雖然到最后,她已經(jīng)開口求饒了,可是莫希諾卻恍若未聽見一樣,直到她完全昏厥為止。
她看不到的是莫希諾在發(fā)現(xiàn)她昏厥之后,莫希諾小心翼翼的將累壞的她,抱到浴室里去沖了個熱水澡,之后,又抱回到床上,給她穿上浴袍,讓她舒舒服服的睡著。
只是,早上莫希諾下床去做東西之前,忍不住又將昏迷的蘇錦西給吃了兩次,才心滿意足的下床做飯,所以,蘇錦西這會兒才是裸著身子睡覺的。
“是,你昨晚不是驗(yàn)證過了嗎?或者,你還想再驗(yàn)證一次?”見蘇錦西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莫希諾笑得很危險,原本捧著蘇錦西臉的手,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了那個可以證明他所言不假的地方。
“……不不不,我不想了,我相信你,只是,憋太久,不會憋壞嗎?”還是懂一些生理常識的蘇錦西,眨巴著一雙無辜的眼睛問著莫希諾,眼里所流露出來的全是同情。
男人跟女人還是不一樣的,六年沒有做那種事,男人可以這般,可是女人卻做不到男人這般勇猛,而且,蘇錦西感覺六年來,她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即便是昨天晚上,兩人注定是有一個不會有任何人打擾的二人世界,蘇錦西也沒有對此事期待過什么。
她記得,昨晚,兩人明明是在廚房里做飯,跟別人不一樣的是,莫希諾掌廚,而她則是打下手的那一個,莫希諾要什么,她洗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洗著,洗著,莫希諾突然就躥到了她的身后,在她耳側(cè)說著什么,具體說了什么,她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忘掉了,后來,局面便不再受控制,一度水深火熱了起來。
她只感覺到自己突然就騰了空,被莫希諾抱著,他伸手在櫥柜處弄了兩下,之后,她就被莫希諾給弄到房間里去,然后承接著他的狂風(fēng)暴雨,最開始的時候,她還能跟上他的節(jié)奏,好好的配合他,越到后面,越來越力不從心。
最可笑的是,她竟然昏了,她又不是身體太差的林黛玉,可是她就是昏了。
“所以,你了解到我的苦了吧,如果不是看在你真的很累的話,我不介意我們今天繼續(xù)。”明明沒有一個字能與曖昧這樣的氛圍沾邊,可是蘇錦西就是讀出了這個詞的意境。
雖然她是了解到了莫希諾的苦,但是就如莫希諾所說,她現(xiàn)在根本就沒法再承受第二波狂風(fēng)暴雨,她必須要休息,否則,她可能真的要怕這種事了。
“你不介意,我介意。”蘇錦西將莫希諾遞過來的衣服緊緊的把自己裹住,裹成粽子都無所謂,加上天本來就冷。
經(jīng)莫希諾按摩過的身子,手跟腿,蘇錦西瞬間能下地了,她將莫希諾推離了她一些,然后雙腳下地,穿上拖鞋,走路的時候,她再次感受到了此事的后遺癥,讓她都沒辦法好好走路,可是她仍然堅(jiān)持自己咬牙走到浴室,總不至于,她的一些生理需求,還要莫希諾代勞吧。
看著蘇錦西走去衛(wèi)生間,就那么十幾步路的距離,她的雙腳踩在地上,雙腿都打著哆嗦,莫希諾是真的有些自責(zé),昨晚的自己,果然是猛獸,身后的垃圾桶,安靜的躺著已經(jīng)用過的兩盒tt。
在蘇錦西去浴室的時間里,莫希諾將小桌子放在了床上,然后裝了滿滿一碗各式各樣的吃食放在上面,弄好了蘇錦西的,他才弄自己吃的。
其實(shí)他也近一天沒吃東西,可是他還不覺得肚子餓,有些地方飽了,肚皮餓一點(diǎn)也是沒關(guān)系的。
蘇錦西在浴室整理自己的時間,想明白了一些問題,以及日后莫希諾的表現(xiàn),更讓蘇錦西悟出了夫妻間相處的道理,所以,蘇錦西在女兒出嫁的前一天晚上,母女倆躺在一個床上說心事,蘇錦西便將她畢生的經(jīng)驗(yàn)傳授給了女兒。
蘇錦西哪里知道,女兒竟然出賣了她,第二天晚上,她重歸莫希諾的懷抱時,她才剛躺下,莫希諾幾乎是立刻翻身到她的身上,義正言辭的告訴她,今晚他就餓了,那時的蘇錦西只能傻眼,即便昨晚沒怎么睡,白天又累了一天,她還是肩負(fù)起了要喂飽老公的責(zé)任。
誰讓她找了一個貪吃還總是喊餓的老公呢?蘇錦西感覺,自己怎么喂,莫希諾這個老公還是不知饜足。
這件事,真是蘇錦西這輩子一道甜蜜的憂傷。
蘇錦西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她才剛邁出浴室門口,整個人又再次騰了空,她嚇得尖叫起來,莫希諾立刻出聲安撫她,“別擔(dān)心,今天不會繼續(xù)了,你走路這么累,讓我今天代替你的雙腿,來,我們過去吃東西。”
蘇錦西肚子發(fā)出咕咕叫的抗議聲,莫希諾早就聽得很清楚了,所以,他不知道蘇錦西究竟在里面磨蹭什么,不過,不管蘇錦西在里面磨蹭什么,莫希諾都耐心的等著她。
果然,蘇錦西被莫希諾抱到床上之后,莫希諾并沒有賴皮的跟著上床,而是拉了一把椅子,靠近床邊坐下來,與蘇錦西一起吃東西。
莫希諾煮的有面條,煎雞蛋,還烤了面包,喝的有牛奶,果汁,蘇錦西是真的餓了,她吃了四個煎雞蛋,一大碗面,兩杯牛奶,一片烤面包。
肚子填飽了,蘇錦西的哈欠又來了,她還好困哦,昨天晚上本來就沒睡多久,雖然現(xiàn)在已近中午,可是這么短的時間,根本就不夠補(bǔ)償她的體力透支。
“來,擦擦嘴。”莫希諾打了一條濕毛巾過來,像是照顧小孩子一樣的照顧著她。
蘇錦西乖巧的讓莫希諾給擦了嘴,然后身子就不由自主的直接躺在了床上,莫希諾將小桌子收好,又將椅子挪了開,之后,替已經(jīng)閉上眼的蘇錦西將被子壓了壓,他這才將那一盤狼藉給端了出去。
蘇錦西是在莫希諾離開房間后才陷入沉沉的睡眠之中,她擔(dān)心,莫希諾會以為她吃飽喝足后就又有體力承擔(dān)喂飽他這頭大灰狼的責(zé)任了,所以才不敢深睡,直到莫希諾是真的出去了,她才抵擋不了困倦,終于沉沉的睡去。
蘇錦西的這個擔(dān)心是多余的,莫希諾雖然是一頭徹頭徹尾的大灰狼,可是面對她,他再怎么想,也不會真的把她傷到,雖然昨天是把她給累壞了,但是他還是很有分寸的,否則,蘇錦西哪可能第二天就醒了,要是他真的把六年的債在一個晚上都討要回來的話,估計(jì)蘇錦西三天三夜都醒不過來。
所以,六年沒吃過肉的男人是很貪吃的,莫希諾相信,蘇錦西以后再也不會做出放任他六年不管的事情來。
莫希諾在廚房里,將廚房收拾干凈之后,還是忍不住偷偷的跑回到房間,偷偷爬上床,將睡的挺沉的蘇錦西給攬入懷里,睡夢中的蘇錦西,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莫希諾抱著她的時候,她的身體竟然毫無意識的朝莫希諾靠近,頭還在他懷里磨蹭了兩下,找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然后又睡的忘乎所以。
莫希諾的心被蘇錦西的頭給磨蹭的癢癢的,望著蘇錦西如嬰兒般沉睡的紅潤的臉,莫希諾最終只是抱緊了她,閉上眼睛后,沒兩分鐘,自己也睡了。
時間就這樣滴滴答答,一分一秒的流逝,從下午一點(diǎn)一直慢慢的走到晚上八點(diǎn),蘇錦西才終于睡飽。
當(dāng)她雙手伸著懶腰,卻被身旁的人阻攔的時候,蘇錦西猛的睜開眼,莫希諾側(cè)著身子,單手支撐腦袋,溫柔且深情的凝視著她,“醒了?肚子餓了嗎?”
“嗯。”莫希諾不說也就罷了,莫希諾一說餓,蘇錦西的肚子又十分配合的發(fā)出咕咕的聲音,還真是餓了,她想起睡覺前,吃了那么多東西,睡一覺,這些東西都被她給消化了。
“那起來吧,我們?nèi)コ詵|西。”莫希諾先在蘇錦西光滑的額頭處吻了吻,掀開被子,他先起來,去浴室簡單的洗了個臉,就折回房間找衣服來穿。
蘇錦西也跟著起身下床,又睡了好幾個小時的她,身體總算是恢復(fù)了好多,走路也正常了許多,等她洗完臉出來,才想起,她昨天好像直接就被莫希諾的帶到這里來了,根本就沒有回去拿過衣服,她要穿什么?
莫希諾看出了蘇錦西的擔(dān)憂,將那個大衣柜的門一把給拉開,里面全都掛滿了女式衣服,所有的衣服都是新的,連商標(biāo)都沒有摘,蘇錦西看得目瞪口呆,這衣服會不會太多了?
莫希諾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她注意到,他用的是旁邊的小衣柜,里面就幾件,可是這大衣柜里,竟?jié)M滿的都是她的衣服。
之所以,蘇錦西會認(rèn)為這些新衣服都是她的,那是因?yàn)樽蛱欤VZ就告訴了她,這棟公寓的真正主人,其實(shí)那個時候,她就有過懷疑的,既然這間公寓是厲學(xué)長租的,可是為什么,就只給她一個人住,雖然是單身公寓,但是這成本也太高了吧。
當(dāng)時,她就有過懷疑,這間公寓與莫希諾有關(guān),只是她沒有找他確認(rèn)罷了,現(xiàn)在證實(shí)了他當(dāng)初所想的還真是對的。
這間公寓,她昨天進(jìn)來的時候,就發(fā)覺有些地方還是不一樣了,雖然裝修風(fēng)格跟家具都沒有什么變動,甚至跟她從前住在這里的時候,放東西很隨意的模式都沒怎么變化,可是,浴室里多出來一個浴缸,浴室跟衛(wèi)生間被分開了,衛(wèi)生間是衛(wèi)生間,浴室是浴室,最突兀的,便是這個超大衣柜了。
只是,蘇錦西不懂,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衣服?
“這些衣服都是我這六年來去逛商場的時候買的,有時候一眼看到合適你的就不由自主的替你給買下了,這六年來,無論是你的生日,還是我的生日,還是從我們相遇相識相愛的每個值得紀(jì)念的日子,我都會抽點(diǎn)時間去逛逛街,也不知道給你買什么,結(jié)果就全都買成了衣服,然后就將這些衣柜給堆的滿滿的了。”
莫希諾走上來,解釋著,事實(shí)上,他替蘇錦西買的衣服,何止這單身公寓里的這一個大衣柜,還有他準(zhǔn)備好的他們婚房里的衣柜,也滿滿的全是蘇錦西的衣服。
聽了莫希諾的這些話,蘇錦西感動的一塌糊涂,并不是因?yàn)槟VZ給她買這么多衣服而感動,而是莫希諾講述這些的時候,蘇錦西的腦子里,便浮現(xiàn)出一幅畫面來,莫希諾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大街上,手里捏著那些衣服的樣子,她突然就覺得好心酸。
她怎么能這么狠心,一走就是六年,她怎么能這么殘忍,六年時間里,她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給莫希諾打過。
可是,這六年,她無時無刻都在想他,可是她的身邊,有個小諾西,她可以把孩子當(dāng)成是他,但是希諾呢?他身邊什么都沒有,他想她的時候,就只能做這些事情來舒緩心中的疼痛,她的傻希諾。
蘇錦西立即轉(zhuǎn)身,將莫希諾給抱住,“對不起,希諾。希諾,對不起,我也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莫希諾抿嘴笑了,雙手自然的回抱著這撲在他懷里的傻丫頭,“既然也很想我,以后,不要再離開我就行,……”
“不會了,不會了,希諾,我再也不會離開你,因?yàn)槲也簧岬秒x開你。”莫希諾的話還沒有說完,蘇錦西便抽離他的懷抱,抬頭望著她,急切又堅(jiān)定的向他表態(tài)。
莫希諾看著如此認(rèn)真的蘇錦西,心里樂開了懷,其實(shí)她不說,他也知道她不會,心里突然就騰升起一股想要捉弄她的小心思出來。
“嗯,那我可以理解為,你對我昨晚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是嗎?”莫希諾突然邪惡一笑。
“……”蘇錦西一臉黑線,怎么話題突然之間又回到昨晚上去了呢?不過,因莫希諾如此邪惡的一問,蘇錦西不由自主的也想到了昨晚,她還算清醒的時刻。
滿意嗎?當(dāng)然滿意,滿意到她人都昏厥了,能不滿意嗎?
“好了,跟你開個玩笑,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你相當(dāng)滿意,那趕緊選一套換上,我去外面等你。”莫希諾很自覺的將房間讓給蘇錦西,并且特別不要臉的變相夸著自己。
莫希諾倒是很想欣賞蘇錦西換衣服的過程,想必那畫面也一定美輪美奐,肯定不會比美人出浴差,他離開,是因?yàn)樗麚?dān)心自己定力不夠,畢竟,包成粽子似的蘇錦西都能讓他瞬間化身為狼,何況是看著蘇錦西一件一件的脫光她自己。
蘇錦西再一次黑線爬滿額頭,不過,也快速的選了一套衣服來穿上,雖然衣服很多,可是蘇錦西還算比較能搭配,所以當(dāng)她穿出去的時候,莫希諾頓時眼前一亮。
蘇錦西卻快速走到玄關(guān)處,換鞋,完畢后,回身催促著還在那里發(fā)愣的莫希諾,他這才跑到玄關(guān)處換鞋,兩人手牽手一起出去吃飯。
這一磨蹭,就一個小時都過去了,九點(diǎn)了,很多正常的餐廳差不多都關(guān)門了,現(xiàn)在正火熱營業(yè)的就是那些路邊小吃。
這六年來,隨著公寓附近的寫字樓越來越多,在這里的商販也越來越多,莫希諾買的這棟公寓的物業(yè)管理還算好,商販都靠近不了。
“想吃什么?估計(jì)現(xiàn)在就只剩下宵夜跟咖啡館了。”晚上和咖啡,蘇錦西一直都反對,所以,莫希諾現(xiàn)在又要開始戒掉早上空腹喝咖啡,跟晚上睡覺前喝咖啡的惡習(xí)了。
莫希諾說這話的時候,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來,莫希諾轉(zhuǎn)身便將蘇錦西脖子上的圍脖替她提了提,又?jǐn)n了攏,然后將她攬到懷里來。
男人一般在冬天,體溫會比較熱,所以,他是蘇錦西的人體暖爐。
“那去選一家人氣最旺的夜宵店來吃吧。”蘇錦西也不糾結(jié),吃什么都無所謂,能填飽肚子就好。
蘇錦西雖然不嫌棄東西的好賴,但是她卻在意食物味道的好壞,再好的東西,味道做的不地道的話,那么再好也是浪費(fèi)。
“好。”莫希諾點(diǎn)頭。
兩人迎著寒風(fēng)朝前面的路口走去,路口第一家賣冒菜的夜宵店,生意特別的紅火,里面都是熱騰騰的冒著熱氣的白煙,一眼望過去,一時間,還找不到座位。
蘇錦西就這么看著,莫希諾知道,她是瞧上這家店了,“進(jìn)去看看吧。”
“這是你不喜歡吃的。”蘇錦西以前也帶莫希諾去過學(xué)校附近的冒菜館,可是莫希諾坐下去,還夸贊冒菜的味道香,然而,當(dāng)他看到那些老板是如何做出冒菜的過程,他頓時惡心了,當(dāng)即就沖出冒菜館,吐了好久。
所以,蘇錦西從那以后,再也沒有帶過莫希諾去吃冒菜,偶爾她自己想吃的慌的時候,她會找馮雨宸跟她一起去,或者她自己一個人去。
“現(xiàn)在不會了,你不知道,我已經(jīng)習(xí)慣吃你從前愛吃的東西,包括辣椒,上次,你來家里吃飯的那一次,是奶奶叫人買的太辣了,一般的辣椒,我已經(jīng)能夠接受了,走吧。”
莫希諾簡單的說完,拉著蘇錦西的手就走了進(jìn)去。
蘇錦西再一次深受感動,莫希諾默默的為她做了很多改變,他是那么高高在上的一個人,統(tǒng)領(lǐng)著莫氏上千名員工,誰不看他臉色行事,可是他卻為了她做了這么多。
蘇錦西暗暗發(fā)誓,這后面的日子,她會加倍努力的對莫希諾好。
莫希諾走進(jìn)去,果然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人滿為患,真的有這么好吃嗎?莫希諾狐疑的思索著,不過,飄散出來的味道是挺香的,莫希諾都忍不住咽了咽喉嚨。
環(huán)視一周,莫希諾也沒看到哪里有空位置,再環(huán)視一圈,還是沒有,服務(wù)員走過來了,問他們要不要搭桌,那邊有個小圓桌,是可以坐四個人,現(xiàn)在只坐了一對小情侶,很多單身的不愿意與他們搭桌,正好他們也是情侶,就剛剛好。
莫希諾順著服務(wù)員的手指的方向看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真的是嚇了一跳。
那服務(wù)員所說的情侶,男的正是最近吵的熱火朝天,好多名門閨秀都爭相恐后要找他拍攝的大攝影師,杜佑塵,女的呢,好死不死的,竟然好哥兒們厲津澤的老婆葉慕青。
這兩人難道真的有一腿么?
不過,也太奇怪了,男的是厲子萱的男朋友,女的是厲津澤的老婆,這兩兄妹身邊的人怎么這么晚了還湊在一起。
蘇錦西不知道莫希諾在想什么,她以為莫希諾也不愿意去那邊坐,正四處環(huán)視著還有沒有別的空位,眼尖的她,正好看到有一桌空了下來,她正要叫上莫希諾,莫希諾卻大踏步的朝那邊走去,害得她差點(diǎn)跌個跟斗。
而莫希諾則繼續(xù)朝前走,顯然沒有注意到她這個細(xì)節(jié),蘇錦西望著莫希諾一臉肅殺的表情,也沒吭聲,隨著他的腳步,跟著他繼續(xù)往前。
到了葉慕青跟杜佑塵所在的那一桌,莫希諾啪的一聲挪開椅子,然后重重的坐下來,眼神犀利的盯著對面的葉慕青。
葉慕青跟杜佑塵也被這比較突兀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杜佑塵并不認(rèn)識莫希諾,莫希諾認(rèn)識他,是因?yàn)橹半娨暸c網(wǎng)絡(luò)不間斷的宣傳,尤其是他去厲家的時候,厲子萱向眾人宣告她的新男友,杜佑塵。
葉慕青認(rèn)識莫希諾,她跟厲津澤一起吃飯的時候,見過莫希諾幾次,而且厲津澤在她面前也介紹過他,對莫希諾印象深刻,來自g大的周年慶。
而她跟杜佑塵的重逢也是在那一天,只是,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昔日的初戀,竟然會在多年以后,以這種方式重逢。
見到莫希諾,葉慕青依然坦然,“莫學(xué)長,真巧。”
“是啊,小學(xué)妹。”莫希諾笑瞇瞇的道,盯著葉慕青的眼睛,毫無溫度,這個女人,半夜出來會男人,她是把他的哥兒們當(dāng)什么了,做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居然還能這么坦然的面對他,莫希諾今晚也算是長見識了。
“這位便是傳說中的狀元學(xué)姐了吧?”葉慕青當(dāng)做沒有看到莫希諾眼中的冷冽,抬眼繼續(xù)看著還站著的蘇錦西。
她雖然沒有見過蘇錦西,可是她聽說過蘇錦西的事情,跟厲津澤的關(guān)系有了些微的變化之后,厲津澤跟莫希諾他們相聚的時候,時常會說起蘇錦西的事情,那個時候的她,是不想?yún)⑴c到他們幾個男人的聚會之中的,可是偏偏厲津澤要把她帶上,說是有她這個女人在,那些想要勾引他們的女人便無從下手。
她知道這是一個很爛的借口,但是她不知道,厲津澤為何偏偏就是要帶上她,不管她樂意還是不樂意,當(dāng)然,她樂意也得樂意,不樂意也得樂意,那些人,都是g大得學(xué)長,她一個小學(xué)妹,還得用崇拜的心情,陪著他們聊天。
她跟厲津澤最初在一起的時候,還以為莫希諾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催花高手,看他痞子樣,她就沒什么好感,可是當(dāng)她從厲津澤那里聽到了莫希諾苦追狀元女朋友的事跡,她又頗為感動。
聽到葉慕青的提醒,莫希諾這才想起他忘了什么,實(shí)在是他剛見葉慕青跟杜佑塵的時候,氣憤至極。
“錦西,過來坐。”趕緊將蘇錦西拉過來坐下,然后介紹著葉慕青,“錦西,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女士叫葉慕青,是你厲學(xué)長的老婆,雖然比你還小兩歲,可我們都得叫她一聲嫂子啊,誰讓厲二要比我大兩個月咧。”
對于那杜佑塵,莫希諾壓根就不打算介紹,這杜佑塵沒事長了一雙勾魂得丹鳳眼,讓人不舒服,他可不希望有一天,他得遭遇跟厲二今天一樣,自己的女人跟這個男人單獨(dú)閑聊,還聊的甚是愉快。
莫希諾口口聲聲都提著厲津澤,葉慕青知道他的意思,可她跟杜佑塵的關(guān)系,她并不想跟莫希諾解釋,她也沒那個義務(wù)解釋,本來他們就吃完了,正打算結(jié)帳走人,正好這會兒把位置讓出來。
“錦西學(xué)姐,叫我慕青就好,我們吃完了,位置就讓給你跟莫學(xué)長,我們先走了。”說著,葉慕青跟杜佑塵就站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
可莫希諾卻冷冷的提醒,“小學(xué)妹,你可是念中文的,可要慎重用詞啊,誰跟誰是我們呢?”
蘇錦西覺得莫希諾這語氣有點(diǎn)過了,再說了,就算葉慕青是厲學(xué)長的老婆,可是沒有法律規(guī)定,女人結(jié)了婚就不能擁有另外的異性朋友,何況這兩人看上去,是那樣的坦蕩。
她伸手在桌下拉了拉莫希諾,同時,葉慕青也拉住了想要冒火的杜佑塵,“莫學(xué)長,錦西學(xué)姐,告辭了。我們走吧。”
葉慕青依然用著我們來形容她跟杜佑塵,因?yàn)樗X得坦蕩。
其實(shí),莫希諾不知道,今晚是他們初中幾個玩得比較好的同學(xué)聚會,吃完了飯,大家又吆喝著去唱歌,唱了一半,葉慕青就提出要回去了,杜佑塵便送她,因?yàn)槌璧牡胤诫x杜佑塵的公寓比較近,杜佑塵知道這附近剛開了一家味道不錯的冒菜店,知道葉慕青就好這口,所以死磨硬拽的把葉慕青拉來了,就是這么巧的碰上莫希諾他們。
葉慕青他們剛走,蘇錦西還來不及發(fā)表她的意見,她覺得那真的不是一件多了不起的大事,莫希諾就已經(jīng)掏出電話,給厲津澤打了過去。
一五一十,還有些變本加厲的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
所以,當(dāng)天晚上,原本幾天沒回家的厲津澤,突然就返回了家,在家里,等著晚歸的葉慕青,兩人吵了一架,最終以葉慕青被氣紅了眼的厲津澤給強(qiáng)了才算結(jié)束,兩人婚后的洞房花燭夜竟晚了整整一年。
而那晚之后,葉慕青給自己惹了大麻煩。
給厲津澤打完電話之后,莫希諾很快就把注意力轉(zhuǎn)變過來了,給蘇錦西挑了愛吃的菜,讓老板去冒,除了辣椒什么都要。
蘇錦西吃的很暢快,大冬天里,來這么一碗熱呼呼的冒菜,整晚吃下去,渾身都冒汗,哪里還會冷哦。
給厲津澤打完電話后,莫希諾又一心一意的全身心的關(guān)注蘇錦西了。
兩人吃完,莫希諾回去將車開出來,帶錦西去逛夜市,將夜市里所有好吃的東西又吃了一個遍,才領(lǐng)著蘇錦西心滿意足的回家。
回到家后,兩人輪流洗澡,莫希諾原本是打算兩人洗個鴛鴦浴的,蘇錦西間呢拒絕,是的,她嚴(yán)重懷疑莫希諾的定力,她雖然有休息這么長時間,可是她真的不能再承受昨晚那那種強(qiáng)度的床上運(yùn)動了。
莫希諾也知道,很想的他,本來就忍的很艱難了,所以他也擔(dān)心萬一爆發(fā),場面就無法控制。
兩人躺在床上,蘇錦西很快就睡著了,莫希諾抱著她睡,她覺得很安心,再加上昨晚太累了,哪怕今天睡了一天,她感覺體力都還沒有全補(bǔ)回來,所以她很快就著了。
可是這真的苦了莫希諾,深愛的女人就在懷里,他卻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睡覺,想想就覺得自己的人生很悲催,可是他也不愿意吵醒蘇錦西。
為了讓蘇錦西睡得更好,而他自己也不那么難受,他稍稍得讓自己遠(yuǎn)離了錦西一些。
然后一番折騰后終于睡著了,可莫希諾睡眠不是很深,而錦西得睡相也不是太好,沒一會兒,莫希諾就醒了。
為了不讓自己對已睡著得錦西心生邪念,莫希諾特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錦西睡得所謂眼不見心為靜就是如此。
可蘇錦西得一條玉腿就這么登堂入室得橫跨到他的大腿上,纖纖玉手就這么自然的搭住他的腰,她的柔軟讓他心動不已,莫希諾卻咬牙忍住,力挨,可是相當(dāng)難受。
蘇錦西是聽到莫希諾因難受而發(fā)出低喃的聲音而醒過來,她焦急的問著莫希諾,她還以為他是吃太多夜市上的不干凈的東西而鬧肚子痛呢。
結(jié)果好心沒好報(bào),見人已醒,莫希諾迅猛的翻到蘇錦西的身上,用行動告訴她,他究竟哪里不舒服。
這意味著,蘇錦西明天也別想再下床了。
夜,逐漸加深,而某人的征途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