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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白羽他家的孩子幾乎都是弟控,但是說起弟控,誰也不敢跟小燭龍掙頭籌。
小燭龍是個不折不扣的弟控,別看他總是冷漠著一張臉,看起來很很嚴(yán)肅,不過卻是個弟控,這種反差實在太可怕了。
小燭龍本人是燭龍,生長的很快,他和蛋/蛋原本是雙胞胎,不過長相不相似就算了,物種竟然也不一樣。
小燭龍是燭龍,而蛋/蛋是火精,這兩樣?xùn)|西本該是一體的,卻變成了兩顆蛋,變成了長相完成不一樣,連物種也不一樣的雙胞胎……
蛋/蛋還在上幼兒園的時候,小燭龍已經(jīng)長得和青年一般大了,等蛋/蛋上小學(xué)的時候,小燭龍已經(jīng)和成年人無異了。
這種年齡差異對于一個弟控來說,其實還挺有力的。
小燭龍和蛋/蛋的名字,是溫白羽和萬俟景侯一個人起了一個,可想而知,蛋/蛋的名字是溫白羽起的,叫萬俟涼,有點“敷衍”,小燭龍的名字是萬俟景侯起的,叫溫璟琛,一看就蘇到爆表。
蛋/蛋有了名字之后,眾人本身打算叫蛋/蛋的名字了,但是“涼涼,涼涼”的叫起來,感覺怪怪的,而且溫璟琛喜歡叫他蛋/蛋,蛋/蛋也喜歡這個名字,于是眾人還是管萬俟涼叫蛋/蛋。
作為一個合格的弟控,溫璟琛的做飯手藝非常高超,這一點和他本人的臉也不相同,溫璟琛顯然遺傳了溫白羽的廚藝,甚至更勝一籌。
蛋/蛋是個小吃貨,不管什么都喜歡吃,溫璟琛已經(jīng)包攬了家里的一天三餐,蛋/蛋一度吃的像個小包子一樣圓/潤。
不過蛋/蛋遺傳了萬俟景侯良好逆天的基因,怎么吃頂多是圓/潤,也不會覺得胖,肉肉的還挺可愛,等長大了一點兒之后,反而越吃越瘦,下巴也開始有點尖了,小包子變成了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竟然有點古代美/人的錯覺……
蛋/蛋是個小火精,最拿手的就是流眼淚,不過其實是大家的錯覺,等蛋/蛋漸漸長大一點兒,眾人才發(fā)現(xiàn),原來蛋/蛋并不是火精,不過說起來也的確是一種火精。
鳳,火精。
蛋/蛋是個小鳳凰,只不過雛形期很長,長了好久好久,長到小學(xué)的時候,雛形期才過去,變成了一只真正的小鳳凰。
那天蛋/蛋準(zhǔn)備去上體育課,班里的小伙伴們都到操場去集/合了,一上體育課,好多小伙伴就喜歡和蛋/蛋一組,因為蛋/蛋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
大眼睛長睫毛,肉/嘟/嘟的小/臉,粉粉/嫩/嫩的小/嘴唇,長得別提多可愛,班上的人,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喜歡蛋/蛋,這一點蛋/蛋遺傳了萬俟景侯,從小開始就是個移動的荷爾蒙,而且完全沒有自覺性,走在大馬路上都有人給他塞糖,蛋/蛋還笑瞇瞇的照吃不誤的那種。
不過溫白羽覺得,這都要怪溫璟琛,都是溫璟琛太慣著蛋/蛋了,把蛋/蛋慣成了一個,“看到誰都覺得誰像哥/哥一樣好“的人,蛋/蛋的概念里完全沒有壞人,這讓溫白羽特別頭疼。
蛋/蛋上體育課,老/師教大家打籃球,不過小學(xué)一二年級也不會打什么籃球,只是瞎玩玩而已。
蛋/蛋不太舒服,打籃球的時候一直在發(fā)呆,結(jié)果正好被球砸中了腦袋,“咚!”一聲,瞬間就倒在地上。
作為其中之一弟控的小羽毛趕緊沖過去,蛋/蛋的腦袋砸了一個大棗,老/師都嚇壞了。
趕緊讓同學(xué)扶著蛋/蛋去了醫(yī)務(wù)室,蛋/蛋的腦袋其實沒什么事,但是因為年紀(jì)太小了,腦袋比籃球小太多,醫(yī)務(wù)室的老/師也怕把蛋/蛋磕壞了,就準(zhǔn)備讓他家長過來接了孩子,去醫(yī)院檢/查一下,這樣比較保險。
小羽毛被醫(yī)務(wù)室的老/師帶去辦公室打電/話,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就發(fā)現(xiàn)他超可愛的弟/弟不見了!
溫璟琛放下電/話,臉色不太好看,這個時候家里基本沒什么人,他剛要把門鎖上出門去接蛋/蛋,家里的電/話又響了。
身為大哥的小羽毛,在電/話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哭的嗚嗚的,說:“弟/弟!弟/弟不好了!蛋/蛋不見了!嗚嗚蛋/蛋丟/了!”
溫璟琛覺得自己有點暴躁,蛋/蛋剛剛受了傷,結(jié)果就不見了,根本不在醫(yī)務(wù)室,溫璟琛快速的趕到了學(xué)校。
小羽毛還在醫(yī)務(wù)室,醫(yī)務(wù)室的老/師也在,根本找不到蛋/蛋,而且蛋/蛋才上二年級,根本沒有手/機,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學(xué)校的老/師一直在找/人,但是都找不到。
溫璟琛臉色不好看,也跟著那幫老/師在學(xué)校里找/人,按理來說蛋/蛋不可能跑丟,因為蛋/蛋根本不認路,他只認得學(xué)校到家的路,而且每天不是溫璟琛來接他們,就是小血髓花來接他們,根本不會自己跑掉。
溫璟琛臉上冷冰冰的,心里卻非常著急,他路過衛(wèi)生間的時候,突然頓了一下,皺了皺眉,就推門走了進去。
雖然溫璟琛和蛋/蛋并不是同一物種,但是說到底兩個人也算是雙胞胎,溫璟琛對蛋/蛋很熟悉,說話的聲音,走路的聲音,甚至是呼吸的聲音都非常熟悉。
溫璟琛走進洗手間,說:“蛋/蛋?你在嗎?”
“簌簌”一聲,其中一個隔間突然傳出了聲音,門被碰了一下,不過很快的就不動了。
溫璟琛快速走過去,伸手推了一下門,從里面鎖死了,里面肯定有人,而且是蛋/蛋,溫璟琛可以肯定。
溫璟琛隔著門說:“蛋/蛋?”
里面的人不說話,溫璟琛立刻又說:“蛋/蛋,不出聲哥/哥要生氣了。”
隔間里馬上發(fā)出“簌簌”的聲音,停頓了一小會兒,果然有蛋/蛋的聲音,小聲說:“哥/哥為什么要生氣啊。”
溫璟琛聽到了蛋/蛋的聲音,立刻松了一口氣,說:“蛋/蛋開門,快出來,哥/哥找不到你當(dāng)然生氣,瞎跑要打你屁/股。”
蛋/蛋一聽,頓時委屈的直哭,那聲音別提多可憐,抽泣的說:“別打蛋/蛋屁/股,哥/哥是……是壞人。”
溫璟琛無奈的聽著蛋/蛋在隔間里哭,只好放軟/了聲音,說:“哥/哥嚇唬你的,快出來。”
蛋/蛋想了想,聲音悶悶的說:“不要。”
溫璟琛覺得自己已經(jīng)暴怒了,身為燭龍,他知道自己脾氣不太好,不過如果強行把門打開,可能會嚇到蛋/蛋。
溫璟琛耐著性子說:“蛋/蛋乖,你頭疼不疼,咱們回家好嗎?”
蛋/蛋一聽他提起自己的腦袋,聲音更委屈了,說:“好疼的,撞的蛋/蛋頭暈!現(xiàn)在還暈暈的。”
溫璟琛循循誘導(dǎo)的說:“那快開開門,讓哥/哥給你吹吹好嗎?”
蛋/蛋的聲音“唔”了一聲,說:“不好!”
溫璟琛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忍耐到了極點,如果一會兒蛋/蛋打開門,一定要抓到他打他屁/股。
蛋/蛋躲在洗手間里,小聲說:“哥/哥肯定生氣,我感覺到了!哥/哥是壞人,哥/哥騙人,你就是想打蛋/蛋。”
溫璟琛:“……”
溫璟琛有點無語,他差點忘了,自己和蛋/蛋是雙胞胎,蛋/蛋似乎也熟悉自己的情緒,立刻收斂了一下/身上的氣息,說:“蛋/蛋乖,哥/哥不騙人,真的,你出來給我看看,哥/哥擔(dān)心你。”
溫璟琛的聲音放的很低,但是異常溫柔。
蛋/蛋在里面小聲說:“可是……可是我好奇怪。”
奇怪?
溫璟琛沒聽懂他說的,蛋/蛋又說:“蛋/蛋變得丑丑的,還長了……長了好多/毛毛,嗚嗚蛋/蛋長毛了……”
蛋/蛋說著,委屈的直哭。
溫璟琛更是聽不懂了,越是聽不懂越著急,說:“你再不開門,哥/哥真生氣了,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溫璟琛覺得自己可能一直太寵蛋/蛋,這種話說了沒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所以最后又加了一句頗具威脅性的話,說:“你不出來,今天晚上不給你吃蝦餃了。”
蛋/蛋立刻說:“不要不要!我要吃大蝦餃!”
蛋/蛋說著,“咔嚓”一聲,終于把隔間的門鎖打開了,溫璟琛一推開門,蛋/蛋立刻撲了出來,然而有點不對勁。
溫璟琛就聽到“簌簌”一聲,有東西直接撲到了自己的懷里,氣息是蛋/蛋沒錯,但是和平時不太一樣。
蛋/蛋的個頭很小,但是吃的一點兒不少,身上好多/肉,都長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例如小屁/股上,但是溫璟琛懷里的蛋/蛋太輕了,而且真的……有毛。
溫璟琛一低頭,就看到一只小鴿子趴在自己懷里,還是迷你的小鴿子,白色的。
小鴿子的小/腿亂/蹬,兩只小翅膀像手一樣,抱住溫璟琛的脖子,使勁的撲騰著,嘴里還說著:“嗚嗚嗚蛋/蛋好奇怪,蛋/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哥/哥!”
溫璟琛仔細一看,自己懷里抱著的并非什么小鴿子,而是一只白色的……小鳳凰。
小鳳凰全身的羽毛像白玉一樣,反射著柔和的光芒,六條尾巴又短又小,支愣著炸著,看起來超級可愛,尾巴尖尖兒上的羽毛還是小絨毛,非常柔/軟的樣子。
蛋/蛋的一對小眼睛也變成了紅色,額頭上還有那個標(biāo)志性的火精。
蛋/蛋可憐巴巴的抱著哥/哥的脖子,亂撲騰的說:“怎么辦,蛋/蛋一定是被砸傻了,討厭的籃球,討厭的籃球!”
溫璟琛覺得,似乎沒有什么能讓自己吃驚的,的確沒有,但是他現(xiàn)在就很吃驚。
蛋/蛋并不是火精,而是一只小鳳凰,不過某些意義上,蛋/蛋也是一只小火精。
溫璟琛其實應(yīng)該震/驚詫異的,但是他的目光有點不自覺地聚/集在蛋/蛋六條短短的支愣著的尾巴上,上面的小絨毛真的很軟的樣子。
然后溫璟琛就伸手,輕輕揪了揪蛋/蛋的小絨毛。
蛋/蛋還在哭自己變得丑丑的,結(jié)果突然叫了一嗓子,一雙紅色的眼睛眨啊眨的,可憐巴巴的說:“哥/哥揪的我好疼!”
溫璟琛感覺咳嗽了一聲,說:“對不起,哥/哥錯了,咱們先回家,好嗎?”
蛋/蛋這才委屈的點了點頭,溫璟琛把自己外套脫/下來,裹/住蛋/蛋,以免別人看到蛋/蛋變成了一只“小鴿子”。
溫璟琛先把蛋/蛋接回家去了,一路上蛋/蛋都是“小鴿子”的樣子,已經(jīng)哭累了,賴在溫璟琛懷里很快睡著了。
兩人到了家,溫璟琛把蛋/蛋輕輕放在沙發(fā)而上,這才松了口氣,然后仔細的看了看蛋/蛋,體型更小了,變成了一只精致的小鳳凰,其實也很好看,不過蛋/蛋顯然不習(xí)慣自己這個樣子,覺得毛很多,丑丑的。
溫璟琛看著蛋/蛋的睡相,越看越覺得可愛,小尾巴也超級可愛,忍不住伸手又摸了摸。
蛋/蛋本身在睡覺,哭的很累,但是小尾巴太敏/感了,被溫璟琛一摸,立刻就醒了,嗓子里發(fā)出“唔”的一聲,溫璟琛的手還在蛋/蛋的小尾巴上,結(jié)果蛋/蛋“嘭!”一聲,整個人就從小鴿子變成了人形。
而且蛋/蛋變成了人形,還沒穿衣服,趴在沙發(fā)上,小屁/股撅著,溫璟琛搭在小尾巴上的手,變成了搭在蛋/蛋的小屁/股上,圓溜溜的,還挺滑,其實手/感也不錯。
蛋/蛋的小尾巴非常敏/感,被溫璟琛一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變了回來,張著一雙大眼睛,眨了眨,小/臉紅撲撲的,頓時“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溫璟琛嚇了一跳,趕緊把蛋/蛋抱起來,裹/著衣服,蛋/蛋窩在溫璟琛懷里,一邊抽泣一邊說:“嗚嗚哥/哥討厭,揪的我疼疼!”
溫璟琛立刻說:“哥/哥不好,別哭了好不好?”
蛋/蛋理直氣壯的說:“不好!”
說著又嗚嗚的哭起來,一邊哭還一邊張/開嘴巴咬溫璟琛的脖子,一口一口的咬,報仇一樣,但是咬的根本不疼。
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了,溫白羽和萬俟景侯從小飯館回來,看到他們的寶貝兒子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溫白羽趕緊說:“蛋/蛋怎么了,快別哭了,眼睛都腫了。”
蛋/蛋噘/著小/嘴,一臉認真的用小手戳著溫璟琛的胸口,說:“爸爸爸爸!哥/哥揪我尾巴!”
溫白羽可不知道自己兒子從火精變成了小鳳凰,當(dāng)然不知道蛋/蛋的尾巴是什么東西。
蛋/蛋又補充說:“哥/哥摸/我屁屁!”
溫白羽:“……”
萬俟景侯:“……”
溫璟琛:“……”似乎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