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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寵妻入骨 !
“那你就長話短說。”
馮琦雪怨氣十足,這一表現(xiàn),不知道的人會以為向毅是小三,而她這個原配來找小三攤牌的呢,否則,干嘛連勾搭這么引人遐想的字眼都冒出來了。
“我不明白,就算我全都跟你說,你知道了,那也不能改變什么吧。”
要是可以,向毅也想跟馮琦雪誠實以對,但大概了解馮琦雪喜歡鉆牛角的個性。
要是讓她知道,他從一開始就找凌費柏合作的話,她絕對會認為自己想要她當自己的妹妹也不過是他未達目的所做的手段而已。
若真是如此,那誤會可就大了,向毅又是懶得解釋的人,在不想惹馮琦雪盛怒的情況下,他寧愿讓馮琦雪現(xiàn)在把自己給怒罵一頓就當這件事這么過去了,也總比馮琦雪鉆牛角尖不原諒自己來得強。
“我高興,你管那么多,到底說不說?”
能不能改變什么就不關向毅的事了,她現(xiàn)在就想要搞清楚,自己到底被這幾個人蒙在鼓里有多久了。
“但我還是覺得沒必要說。”
向毅還是第一次面對如此野蠻的馮琦雪,看著她盛怒的樣子,這絕對是被凌費柏給寵壞了,以前的馮琦雪脾氣可是很溫和的。
但即便如此,向毅還是咬緊牙關,不該說的絕不松口,馮琦雪想要從他這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看來是無望了。
“你……”
馮琦雪為之氣結,激動的指著向毅,瞪大著眼,看來是努力的想要用眼刀子殺死他。
不過向毅未受影響,依舊悠閑自在,接下來無論馮琦雪說什么,他都一概用沉默代替回答,一直等到凌費柏到來。
一看到凌費柏出現(xiàn),馮琦雪立刻瞪大眼,不滿全寫在臉上,憤怒的看著向毅,那目光仿佛在控訴向毅背叛自己,怎么可以通知凌費柏。
向毅回以一個無辜的眼神,這人可不是他通知來的,是夜鋒,要怪也別怪他。
不過馮琦雪讀不懂他的眼神,依舊用很憤恨的目光瞪著他,忽然,她拿起包包,既然從向毅這里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她走還不行。
“你們說了什么?”
見馮琦雪走,凌費柏追出去之前,不放心的問了向毅一句。
“什么都沒說。”
向毅聳了聳肩,很無謂的回答,凌費柏聽了后,這才放心的離開去追馮琦雪。
“琦雪,不要跑那么快,小心胎兒。”
凌費柏追在馮琦雪后面,看她居然疾步走著,雖然沒用跑的,但他看的也是觸目驚心,這女人在氣頭上,但可別忘記她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啊。
經(jīng)得凌費柏這么提醒,馮琦雪這才稍微放慢了點速度,也正是因為如此,凌費柏輕而易舉的就追上來。
“你還要去哪,我陪你去。”
走在馮琦雪旁邊,看著她冷若冰霜的側臉,匆匆趕來的凌費柏氣息還有些急促,說話的時候帶著點喘,但仍舊跟緊馮琦雪。
馮琦雪置若未聞般,對于凌費柏的話無動于衷,連扭頭給他一個眼神都不曾,看的出來她對凌費柏的氣還沒消。
離開向氏集團,馮琦雪站在大門口處,正打算招手叫計程車,一直被她給無視掉的凌費柏站在她面前,拉下她的手,不容拒絕的道;“你要去哪,坐我的車去,我陪你。”
“不要。”
拒絕凌費柏,馮琦雪連多說幾個字都懶,非常的簡單明了的僅用兩個字就拒絕了他。
但凌費柏可不是那么容易死心的人,尤其是對馮琦雪:“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但明明自己有車,干嘛還跟自己過不去去做計程車。”
凌費柏如此苦口婆心的勸著馮琦雪,馮琦雪聽著,卻沒往心里去,冷冷的睨著凌費柏,她怒道:“既然知道我在生你的氣,現(xiàn)在坐你的車,那才叫跟我自己過不去。”
“話不是這樣說的。”
馮琦雪這樣的歪理聽得凌費柏苦笑不已,明知道這時候最好是順著馮琦雪點,還還是忍不住多嘴反駁了她一句。
他閉嘴的話那情況還能好點,聽到他居然還敢頂嘴,馮琦雪一下子就炸了,怒眼圓瞪,怒道:“那我該怎么說?你不是最會睜眼說瞎話了嗎?那你來教教我好了。”
聽馮琦雪這話說得,火藥味十足,擺明了就是在針對凌費柏,凌費柏內心暗自叫苦著。
“我為什么會選擇隱瞞你,你應該比別人更清楚其中原因,你冷靜點站在我的角度換位思考,就會知道我做的沒有錯。”
馮琦雪這樣的咄咄逼人凌費柏是招架不住的,忍不住他也想要為自己伸冤一下,難以避免就做出了女人生氣時候最討厭男人的某種行為,講大道理。
馮琦雪這個時候聽得進去凌費柏的話那就怪了,她頻頻翻白眼,對于凌費柏的“冤情”,她聽完后,只有冷冷的一句反問:“你說完了沒?”
“我要說還沒說完,你是不是可以靜下心來,跟我去喝杯咖啡再深入溝通?”
這都什么時候了,凌費柏聽了這話,完全不是一般人的反應立刻住嘴,反而還爭取起機會來了,不過,這絕對是愚蠢的行為,因此馮琦雪的表情在聽完他的話之后,更難看。
“你覺得呢?”
馮琦雪做出的反應是凌費柏最喜歡做的,看似好說話的反問,冷冷的眼神,冷冷的表情,冷冷的語氣,這都快把人給凍傷了。
“我覺得好。”
即便如此,凌費柏還是在馮琦雪這樣逼人的冷目下,厚著臉皮硬著頭皮的說出違心之論。
“你給我滾,我,啊……”
凌費柏如此厚顏無恥,馮琦雪這次沒有輕易妥協(xié),反而更加不耐煩的要他滾,但話說一半,面前的凌費柏忽然神情駭變,猛地扯過馮琦雪,使得毫無防備的馮琦雪發(fā)出一聲尖叫。
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下一秒嚇人的槍聲在耳邊響起,馮琦雪自凌費柏的胸前抬起頭來,四處張望,驚訝的在不遠處看到凱妮拿著槍指著自己的身影。
“怎么會……”
面對這樣的情況,馮琦雪嚇到說不出話來,不是說事情圓滿結束了,人都被抓起來了嗎?為什么凱妮還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但現(xiàn)在沒時間讓馮琦雪多加思考這個問題,在她驚愕不已的時候,馮琦雪聽到凱妮神情瘋狂的看著自己,滿眼恨意的大喊著:“賤人,去死吧你。”,然后繼續(xù)往自己這邊開搶。
眼看著凱妮朝自己連續(xù)開了幾槍,從未經(jīng)歷過這樣驚險事情的馮琦雪傻了,若不是凌費柏死死的將她抱在懷中,用身體護著她,帶著她趴在地上,滾落一旁,驚險的避開子彈。
好在這里是向毅的地盤,本就有黑道背景的他雇用的保全人員都是有特殊背景的,一發(fā)現(xiàn)動亂,立刻配合默契的上前制止了凱妮。
“你沒事吧?”
馮琦雪被凌費柏壓在下面,等確定安全了后,凌費柏焦急的半撐著身子,雙手摸著馮琦雪的身上,要自己確定她沒有受到半點傷害才能放心。
“我沒事。”
馮琦雪臉色無比的蒼白,顯然是心有余悸,但她看著凌費柏,也不忘擔心的問:“那你呢,你沒事吧?”
“你沒事就好,至于我,我想,你還是快點叫救護車比較好。”
凌費柏一旦確認了馮琦雪沒受傷后,一個懸掛著的心終于落下,當緊繃的精神松懈下來,身上的痛楚就越發(fā)的明顯。
捂著胸口處鮮血迅速染紅了衣服的傷口,嘴角硬是要扯出一抹安撫馮琦雪的淺笑說到,但話說完,他隨之就陷入黑暗,昏迷了過去,倒在馮琦雪的身上。
馮琦雪一聽他這話,整個人都慌了,看著他手捂著的地方,那止也止不住的鮮血看的馮琦雪一陣頭暈目眩,從不知道自己居然會暈血。
“凌費柏,你別嚇我,起來,你起來。”
馮琦雪被凌費柏沉重的身軀壓著動彈不得,她也不想動,拍著凌費柏的臉,她特別希望凌費柏就像往常一樣惡劣的只是在跟她開玩笑罷了。
正當馮琦雪六神無主的時候,身上的重量一輕,凌費柏被人移開,馮琦雪定睛一看,是得知消息匆匆趕來的向毅,他將馮琦雪從地上拉起。
“救他,快點讓人來救他,我不要他出事,他不可以出事,你快救救他。”
馮琦雪死命的掐著向毅的手,大哭的喊著,向毅見此,抱住馮琦雪,將她的頭按在自己的肩膀上,保證到:“我會的,你放心。”
但即便向毅已經(jīng)給出保證,馮琦雪依舊不安,處于崩潰邊緣,看著凌費柏被救護車抬走,她堅持一同上了救護車,全程握著凌費柏的手,無論如何都不肯放。
到了醫(yī)院,凌費柏被送進急癥搶救室之前,還是向毅用力掰開馮琦雪的手,才迫使她松手,否則她也鬧著要一起進入急癥搶救室。
事情發(fā)生的實在太突然了,馮琦雪到現(xiàn)在還很蒙,低著頭,若不是手上沾著凌費柏的血跡,馮琦雪還無法相信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會沒事的,你現(xiàn)在不要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
向毅一貫的沉著冷靜在這個時候多少起到了一點作用,只見他拿著一瓶礦泉水,執(zhí)起馮琦雪的手,幫著呆若木雞的馮琦雪沖洗掉手上的血跡。
“我可以相信你說的話嗎?”
馮琦雪任由向毅幫自己洗手,抬起頭,一雙空洞的雙眸望著他,語氣全是不安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