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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哲林眼睛都紅了,哭著罵我:“你還打,還打?”
我心里冷冷的笑:“齊哲林,你也會哭啊?!?
這時,雷樓和張劍他們也解決了各自的對手,雷樓來到了我的身后,忽然發(fā)出了輕笑聲:“我艸,齊哲林哭了,快,快拿出手機,大家拍照。”
我對雷樓的惡趣味啞然失笑,而雷樓和張劍他們竟然真的掏出了手機,開始對準(zhǔn)齊哲林的哭臉拍照。
齊哲林身子發(fā)抖,眼淚由抽泣變成了大哭:“我不玩了,你們放了我吧,我不玩了?!?
雷樓輕笑問道:“擦,小飛,你是怎么了這齊公子的啊,怎么直接把他給打成了慫蛋了?。俊?
我知道雷樓這是在調(diào)侃,附和著說道:“樓哥,也沒怎么打他,看來他骨子里就是慫包?!?
齊哲林哭的梨花帶雨,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雷樓的跟前,一臉的哀求道:“樓哥,我服了,我不玩了,求你饒了我吧?!?
雷樓冷冷的眼神瞥了眼齊哲林,然后問我:“怎么?小飛,之前這煞筆找人把你的臉打的腫成那樣,仇報了嗎?”
我忽然發(fā)出一聲輕笑:“呀,樓哥,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還想不起來了呢。”
齊哲林這時忽然一臉害怕的看向了我,小聲的問:“飛哥,別打了,再打臉就廢了?!?
我嘴角輕輕一扯:“做事要有始有終嗎?”
說完,我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扇向齊哲林的臉,直接把他給扇的倒在了地上,臉更紅了,并且微微發(fā)紫。
齊哲林捂著紅中夾著紫色的臉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我心里冷冷的笑,想起之前在東方武館的時候,這家伙牛逼的樣子,再看他現(xiàn)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真特媽的諷刺。
這時,雷樓忽然走到了我的身后,拍打著我的右邊肩膀:“好了,小飛,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我轉(zhuǎn)過頭,沖雷樓一臉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之后,雷樓便帶著我,張劍,小鐘,小顧四人離開了包廂,只留齊哲林還有他的三個手下,在地上痛苦的游滾著。
我和雷樓還有張劍他們走出了酒店門口,雷樓忽然轉(zhuǎn)過身,面向我,手朝我的肩膀上一拍,笑道:“爽嗎?”
我嘴角一咧,笑道:“齊哲林這煞筆是罪有應(yīng)得?!?
雷樓眼睛一瞇,神情冰冷道:“這煞筆,老子早就想干他了,平時我們這個圈子的人聚會,你是不知道這小子話有多大?”
我冷哼了聲:“這煞筆要是我們不打他,遲早有人把他給廢了。”
雷樓嘴唇抿了抿,笑了笑,好像要跟我說什么,不過又沒說出來,最后,沖我一臉輕松的笑道:“好啦,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回去該吃吃,該喝喝,千萬別理這煞筆。”
我點了點頭,接著便和雷樓他們在酒店門口告別。
當(dāng)我再次回到學(xué)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鐘了,我回到宿舍心情大好,還特意和卷毛殺了兩盤象棋,我心想,我大仇得報,真特媽的爽。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和卷毛在象棋盤上殺的大汗淋漓的時候,楚家上下全部都震動了。
齊哲林是在我和雷樓走后的十幾分鐘后,被服務(wù)員發(fā)現(xiàn)的,齊哲林叫服務(wù)員給他的三叔齊東平打過去了電話,當(dāng)齊東平得知齊哲林在東來閣大酒店被打,立馬派人過來了。
齊東平是齊家三兄弟的老三,齊哲林的父親齊為民則是老大,現(xiàn)在是江城副市長,不過,由于齊東元由于最近在外考察,一時半會回不來,而他的二叔齊東飛又被打的現(xiàn)在還在住院,所以,齊哲林就只能求救他的三叔齊東平了。
齊東平是一個高高大大的男子,長得十分的風(fēng)流倜儻,濃眉大眼,當(dāng)他帶著齊家的幾名保安到達(dá)東來閣三樓的包廂里面的時候,他直接被驚呆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堂堂的齊家,江城三大家族,齊家三少爺齊哲林,竟然會被人打的半邊臉腫成饅頭,而且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衣服上沾滿了腳印。
齊東平眉頭一皺,迅速的命令保安趕快把齊哲林還有他的四個手下給抬到酒店外面的別克商務(wù)車?yán)铩?
當(dāng)齊哲林被送到了醫(yī)院,齊東平用電話一一的通知完齊家的人后,可以說,齊家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最先來到醫(yī)院看望齊哲林的當(dāng)然就是齊哲林的爺爺,也就是齊家的老爺子齊伯雄,他一頭銀發(fā),不過腳步卻很穩(wěn)健,穿著一身灰色的唐裝,走進醫(yī)院,當(dāng)看到齊哲林那饅頭一樣的半邊臉,牙齒頓時緊緊的咬在了一起。
齊東平眼見老爺子都來了,連忙一臉恭敬的走到齊伯雄的跟前,小聲的道:“爸…..?!?
齊東平話還沒說完,齊伯雄便伸手阻止了齊東平的話,然后低聲的怒吼道:“去查,給我查個水落石出?!?
齊東平低聲的道:“爸,查這件事不難,酒店都有錄像資料,只要我們調(diào)取看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俊?
“那你現(xiàn)在就去東來閣大酒店去,調(diào)取錄像資料,到底看看是誰做的這件事?”齊伯雄一對銀眉緊緊的皺在一起,低聲的吼道。
“是?!饼R東平點頭應(yīng)道,接著便離開了病房。
不一會兒,齊哲林的七大姑,八大姨都來了,一個個圍在齊哲林的周圍,眉頭緊鎖,相互間議論紛紛。
最后,齊哲林的母親王艷也趕著從家族集團趕來,一到醫(yī)院看到病床上齊哲林那腫的像是饅頭一樣的半邊臉,頓時趴在了齊哲林的床上,哭了起來:“林兒,這到底是誰干的?林兒,是媽對不起你,你不要嚇?gòu)尠???
王艷雖然四十多歲了,不過皮膚卻還像二十多歲的少女一樣,見她大哭大鬧的,這時齊哲林的二娘李芳忽然上前,把王艷給攙扶了起來,勸道:“大嫂,你就別哭了,林兒現(xiàn)在正需要休息?!?
王艷兩腿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擦干凈眼睛里的淚,轉(zhuǎn)身到了齊伯雄的跟前,一臉的憤怒道:“爸,這次你一定要替林兒做主啊,這誰把林兒給打成這樣,這不是分明在打您的臉嗎?這要是傳出去了,我們齊家人的面子還往哪里擱???”
齊伯雄眉頭緊緊的皺著,吼道:“我知道,好了,齊家所有人都跟我出來,不要影響林兒休息。”
齊伯雄說完,第一個帶頭走出了病房,接著齊哲林的二娘,三娘,小姑,二姑紛紛走出了病房,王艷是最后一個走的,離開病房之前,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齊哲林,眼睛里,迅速的掠過一抹兇狠的光。
齊伯雄還有齊家的人在病房門口沒站多久,齊伯雄的手機便響了,齊伯雄皺著銀眉從口袋里掏出蘋果黑色的7系手機,一看是三兒子齊東林打來的。
他手指朝屏幕上一點,接著把手機貼在耳邊,問道:“東平,什么事?”
電話里頓時傳來齊東林低低的聲音:“爸,查出來,酒店監(jiān)控錄像顯示,這件事,可能是雷鎮(zhèn)山最喜歡的那個孫子,雷樓做的。”
齊伯雄眉頭一緊,吼道:“我要的不是可能,是一定。”
齊東平沉默了幾秒鐘,接著聲音頓時變得肯定了起來:“那爸,我很確定,因為監(jiān)控顯示,只有雷樓出入過705號房間,而且根據(jù)酒店的vip記錄,705號房一直都是雷樓私人的房間,別人根本不可能用那房間就餐,所以,這件事,肯定就是雷家那小子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