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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啦?”楊氏開口說道。目光有些酸楚,似乎受了什么欺負,面色更是露出了委屈之色。
“我們......”蕭率艱難的說著,可是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
聽到蕭率的話,楊氏脫口而出道:“喝多了,昨晚我們都喝多了。”
說著,楊氏忽然淚眼朦朧,頭撇向一邊,手背捂著嘴唇,嘴唇咬著手背,眼淚滑落了下來。
她不知道該用什么言語,來說明昨晚發生的一切。
蕭率看著她委屈的樣子,一個頭兩個大,昨晚這個女人有沒有喝多,蕭率不知道。
但蕭率清楚,自己肯定是不省人事了,對于一個不省人事的人來說,能夠發生些什么,蕭率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可楊氏為什么要這樣做?她這樣做有什么理由?
“楊姐,我想我們還是忘記昨天的事情,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不然對你的名聲不好。”
蕭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更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就當是一場夢吧。
蕭率知道自己的話有些不負責任,但現在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總不可能帶上她亡命天涯吧?
“你別說了,我知道該怎么做的,我也知道,我們萍水相逢,你是不可能負責任的,我不強求你,你走,現在就走,永遠不要再回來了,我不想再看見你。”
楊氏嗚咽著說道,低著頭,緊緊的咬著手背,當真是不再看蕭率一眼。
蕭率心中有些不悅,什么叫我是不可能負責任的?昨晚我真的喝多了,什么也不知道好不好。
對了,‘張穆荷’昨晚怎么沒有回來?想到這里,蕭率忽然心中一驚,她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想到這里,蕭率連忙翻身穿上了自己的衣裳,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嗚!嗚嗚!”
房里傳來了楊氏的大哭聲,讓得蕭率腳下一頓,暗自嘆息了一口氣,不再留戀,徑直走了出去。
不是蕭率不想負責,可他現在也是自身難保,如果再帶上這個女人的話,是害了她。
來到院子里,蕭率沒有發現馬匹,心中微微有些失望,看來‘張穆荷’是真的生氣了,一夜未歸。
趁著現在沒什么人,蕭率悄悄溜出了村子,朝著灌陽城而去。
在蕭率想來,‘張穆荷’肯定是要去那里的。
......
床上的楊氏哭啼聲漸漸的弱了下去,想著這個男人昨晚的瘋狂,嘴里念叨的卻是別的女人,心中盡是委屈。
雙腿之間隱隱作痛,掀開遮擋身體的棉被,一抹鮮紅的血跡印在床單上,就像是一朵妖艷的盛開的花蕾。
楊氏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在酒精的催發下,將自己純潔的身體交給了,一個簡單又粗暴的男人。
別人都叫她寡婦楊,可是誰又知道,其實她還是一個含著花蕾的少女?
楊氏低聲的抽泣著,用衣袖抹掉眼角的淚水,艱難的下了床。
楊氏暗自告訴自己,這是一個夢,一個說不上是好,還是壞的夢,夢醒來,一切都結束了。
蕭率天未亮便出門,一直到傍晚才來到灌陽城,城門口上圍了一大群人,蕭率因為好奇正好擠了進去。
只見得城門口張貼著緝拿他的畫像,蕭率目光一凝,這皇甫嵩的動作可真夠快的。
蕭率目光一轉,城門口也有著些許商販,蕭率花了一粒碎銀,買了一頂斗笠戴在頭上,跟著眾人排隊進城去了。
由于是畫像,和真人還是有些區別的,這把守城門的軍士,還真的沒有認出他來。
進入城中,蕭率又花了幾文銅錢,買了幾個饅頭啃著。
說是縣城,里面居住著不過萬人,可地方還賊大。
蕭率直接走進了一家酒館,里面倒是挺熱鬧的,落座后的蕭率忽然聽到旁邊一桌人的談論聲。
“昨天那妞正點啊,好像叫什么雨來著。”說話的這人聲音頗大,一臉的貪戀之色。
“我去,羅家少爺看中的妞,你也敢染指啊?我告訴你,還是甭想了,這羅家可不是我們這些人惹得起的。”又一人鄙視道。
“是啊,羅家在這灌陽城可是屈指可數的大家族,據說是有關系,羅家少爺要是看上了誰家的姑娘,誰家不得屁顛屁顛的送過去啊。”另外一人開口道。
蕭率心中一驚,雨?難道是秦湘雨?
想到這里,蕭率‘蹭’的一下站起身來,不料動作有些大了,板凳一斜,正好將一名路過的公子哥模樣的青年給磕了一下。
“哎喲喂,誰TMD不長眼睛啊。”
蕭率正準備賠禮道歉,沒想到來人張口就罵,好吧,罵就罵了,我忍!
“你TMD找死啊,知道爺的名兒不?”這名青年似乎不準備放過蕭率,一腳踏在了板凳上,囂張的指著蕭率的鼻子罵道。
本來屁大點事,蕭率想著道個歉也就算了,沒想到這家伙還蹬鼻子上臉了。
蕭率嘴角露出一抹笑意道:“這位朋友,剛才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了。”
說著,蕭率就準備離開,去旁邊的那一張桌子,問問到底什么情況。
可是蕭率剛站起來,這名公子哥便伸出手來,攔住了他,不屑的瞥了一眼蕭率,冷聲道:“你磕了老子就想這么算啦?那老子哪天干了你婆娘,然后給你道個歉,你是不是也算啦?”
蕭率目光一冷,殺機一閃而過,沉聲道:“朋友,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別TM和老子廢話,從這里鉆過去,這件事情爺就不追究了。”這么公子哥指了指自己的褲襠說道。
‘啪’的一聲響,蕭率砸碎了桌子上的酒碗,擰著破碎的碗鋒,抵著他的脖子,冷聲道:“我要是不呢?”
這名公子哥顯然沒有想到,剛才還唯唯諾諾的家伙,怎么一下子變得這般狠厲起來。
他身體一顫,囂張之勢頓時消散不見,戰栗道:“朋友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我是羅家府上的管事羅嶺才......”
這個時候,這名公子哥搬出了羅家,平常囂張慣了的他,仗著自己是羅家人,是人是鬼都會給他三分面子。
像蕭率這樣敢動手的,他還是頭一遭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