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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東旭捂著臉充當翻譯官,說大祭司你問,是不是真的看到有一只手伸下來。
我搖頭。
“你怎么可能沒看到呢?我都看到了一縷頭發垂下來,都快垂到我脖子上了。”看著我不承認,金東旭氣急敗壞的指著我罵。
奇怪了,怎么他們都看到了,就我沒有看到?難不成是我的天眼沒開?
千葉杏子可能一個人會眼花,但沐小總不會吧?金東旭也不會,我肩膀上還印著一個女人的手印呢,這不可能有假吧!
“是我,我看到的,不過只看到了一只手。”沐小緊緊捏住我的手,給我帶來了不少力量。
......
這一下說什么我都不肯往前走了,所有人都沒事,就我一個人被摸了肩膀,再走下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呢。
可誰知道人家大祭司根本就不鳥我,大有一種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意思,對著金東旭說了幾句之后自顧自的轉身了。
“大祭司說了,我們要走到目的地,你也可以選擇不走。”金東旭伸手想拍拍我的肩膀,但看到那個黑色的手印之后又心有余悸的把手縮了回去。
“真的?”我心頭一喜,這大祭司怎么突然那么好說話了?不對,金東旭的眼神有些古怪啊。
“真的,你們可以不走了,但是她必須走!”金東旭指了指沐小。
我真的是想爆粗口了,明知道我們不會丟下沐小的,這不是明擺著故意讓我難堪嗎。
“老大啊,別說你了,我也害怕啊,我從小就怕鬼,我也不想走。”金東旭嘆了口氣,接著說,“我雖然怕鬼,但我更怕死!”
得,硬著頭皮走吧。
為了預防萬一,我們五個人全都緊緊的挨在一起,手拉著手一面突發情況——比如被頭頂的那只鬼手給扯上去!
楊建軍本來是拿著手槍的,但還是把槍遞到了我的手上。
有了殺傷力極強的武器在手,我那慌亂的心也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終于,在走了半個小時之后,我們終于走出了那條該死的通道,前邊的路也變得平緩了許多,而且也很寬廣,最主要的是頭頂的巖壁距離我們的高度估計有個幾十米。
走了那么遠的路,不光是我們,就連常年運動捕獵的野人們也受不了。
大祭司看著我們疲憊的模樣,只能揮了揮手讓我們就地休息。
“娘的,背后很疼啊!”一坐下來,我就感覺到背后火辣辣的疼。
“很疼嗎?”沐小和千葉杏子都圍了上來,滿臉關心的看著我。而茱莉亞真逗弄著懶洋洋的‘跟屁蟲’。
至于楊建軍則拿過我手里的槍在在周圍警戒。
“咦!”正當我要說疼的時候,千葉杏子突然咦了一聲。
“怎么了?”我看著她一頭霧水。
“你這個......”千葉杏子看了看正坐在地上休息距離我們大概有十米的大祭司,又看看金東旭,對著我做了個眼神。
我瞬間明白千葉杏子是有話要和我說,只是金東旭在一旁不方便開口。
“你過去吧,我們要談論家庭事務。”我對著金東旭擺擺手。
“老大,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人,有什么我也可以聽聽吧?”金東旭絲毫沒有起身離開的意思,滿臉媚笑的看著我。
我沒搭理他,自言自語起來,“我想想,還有誰的拳腳沒補上呢?噢,還有翌的......”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金東旭快步的從我身旁離開,走到阮氏梅的面前坐了下來。
看著是周邊沒人注意我們,我示意千葉杏子可以說了。
她點頭,用手摸了摸我肩膀上的手印,輕聲說,這手印可以擦掉。
手印可以擦掉?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我要背著這恐怖的手印過一輩子啊,手臟了摸在背后肯定能擦掉啊,用水沖一下就可以了。
等等!手臟了?
我猛然想到了什么,心像是要從喉嚨口蹦出來。還沒等我說話。沐小卻先一步反應過來,用手輕輕的摸了下我的肩膀。
“這應該不是鬼!”沐小把手指遞到我面前讓我看。
果然,她的手指上沾滿了五個黑漆漆的痕跡,就像是剛抓過黑炭一般。
也對,如果是鬼抓過我肩膀的話,沐小和千葉杏子怎么可以擦掉肩膀上的手掌印呢?
但不是鬼又是什么?看著像是女人一樣小巧的手印,我的第一個反應是猴子的。
猴子的手指和人長得很像,而且身上的毛發也很長,說不定千葉杏子看到的長頭發女人就是一直懸掛在頭頂的猴子。
也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解釋的通,不然誰能夠在頭頂的巖壁上攀爬啊?
不過真的是猴子嗎?沒有人能夠給我答案。
看來我真的和猴子結緣了,它誰都不嚇唬,就選我來捉弄,該死的!我咬牙切齒的罵了一聲。
“說不定是人呢!”沐小突然輕聲說道。
人?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怎么會有這種想法。
“其實我也認為是。”千葉杏子在一旁連連點頭,“所以金東旭在的時候我才不方便說。”
人?不可能,我搖頭,剛想說如果是人的話為什么會捉弄我,只有好朋友才會這樣吧?我們這一群人全都在這里了,我,沐小,千葉杏子,茱莉亞和楊建軍,還有樸慧娜,翌.....
樸慧娜和翌已經不在我們這個團隊了,難道是她們?
我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如果真的是她們的話,那么這一切都說的通了。
之前肯定是翌或者樸慧娜故意露出腦袋讓千葉杏子看到,然后見我們把她們誤認為是鬼,所以才選擇在通道里摸了下我的肩膀,故意提醒我們。
至于她們是如何做到的,應該洞中洞的原因,在我們的巖壁上,因為太黑了,我們看不到有洞,她們走在我們的頭頂,神不知鬼不覺的。
而且剛才我被摸了肩膀的時候,猶豫太緊張,我也沒有仔細的檢查頭頂是不是有別的通道。
我把心里的想法和幾個人小聲的說了出來,她們雙眼放光,差點沒歡呼出聲,說應該是這樣的。
“沒錯,你猜測的沒錯,剛才我走在最后我特意的看了一下,我們走的通道,頭頂是有洞的,可以伸出一只手。”楊建軍突然開口了。
這一下我更加確定了翌和樸慧娜在這個巖洞里。
翌沒有地方去,但是她曾經被弗蘭克綁架到這個巖洞,很有可能她和樸慧娜發現了阮氏梅的真面目之后,沒有地方去,她只能選擇這個巖洞作為藏身之所,而且這里很大,隨便她們隱藏的。
至于是不是她們,也緊緊是我們的推斷。除非她們再一次現身,不然誰也不知道是她們還是......別的東西。
幾個人商量了好一會兒,我們最終決定,不讓那些野人知道我肩膀上的手印可以擦掉,免得她們懷疑。
為了看得更清楚,更逼真一些,沐小用手在地上用力的按了按,沾滿了厚厚的泥巴之后重新按著我肩膀上的手掌印按了下去。
反正也沒有人記得我肩頭上手掌印是什么樣的。
昨晚這一切之后,我們幾個人都掏出了之前準備好的干糧吃了起來。
可剛吃沒一會兒,就聞到空氣中漂浮著濃重的血腥味,熏得我們差點沒把剛吃下去的食物吐出來。
我們在開飯,那群野人也在開飯。
我想的果然沒錯,他們把之前收起來的尸體全都拿了出來擺在地上,現實手拉著手跳起了詭異的舞蹈,然后跳過之后齊齊跪倒在地,面對著尸體鞠躬,等做完這一切之后才開始吃了起來。
你吃大腿,我吃手臂,各個吃的滿嘴鮮血,看樣子吃的很開心,耳邊不斷的響起“吧唧~~吧唧~~”嚼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