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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靠男人要付出什么?任誰都知道。
這也是之前我和雪兒聊天,一直沒有問的原因。還有之前雪兒的那一句話,“將軍把我從一個地獄拉到了另一個地獄。”
可是現(xiàn)場的一幕,我有些看不清楚目前的局勢了。
客座處早已坐了數(shù)人,我挨個望去,沒有熟面孔,都是一些不認(rèn)識的。
“咦,英吉爾,你也在這里?”好不容易望見靠近上方的席位上坐著一個熟人,我臉上立即現(xiàn)出誠懇親切的笑容。
我怎么都想不到,失散的人群里,在這陌生的地方出除了雪兒,居然還有英吉爾。
英吉爾也看到了我,頓時楞了一下。
不過還是對著我點了點頭。
馬丁沒想到我在這里也認(rèn)識人,笑道:“哈哈哈,沒想到在這里也有你的朋友,看來你和這里很有緣分啊,既然你是英吉爾的朋友,那也是我的朋友了,既然這樣,你要好好的常住才行了!”
雪兒聽到馬丁說,要讓我在這里常住,頓時臉色刷的一下變得慘白,身子都害怕的開始顫抖起來。
......
話一說完,他便親自拉著我,往最上的主客位而去。
我一驚,這是什么個情況?在中國不管是家庭聚會還是朋友聚會,都要分主次的。
并不是說隨便一個位置你都能做,我不相信外國人不分這些。
不然的話,為什么偏偏最好,最尊貴的位置留著?
其他人又不是傻子!!!
在餐桌上的禮儀是要看場合的,不同的場合有不同的要求。
向和長輩要做上座,晚輩尤其是主持餐宴的主婦們,要坐在活動比較方便的位置上,因為,他們的事情很多,要炒菜、端菜說不定還要看著孩子的。
但是在商務(wù)場合就不能太隨意了,尤其是要簽單方或是領(lǐng)導(dǎo)在場就尤其注意了。搞不好,就會弄砸簽單或是惹怒領(lǐng)導(dǎo)的。
雖然馬丁他們不是我的家人,也不算是我的朋友,可是這位置也不是說想做就可以做的。
這家伙是要故意要我難看嗎?希望我是想多了!
我哈哈一笑,“哈哈啊,那個位置我就不做了,泰國與尊貴,那個位置還是馬丁你做吧,我隨便找個地方做就可以了。”
果然不是我多想,聽到我這么說,馬丁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還有那一絲的輕蔑閃過眼角,怎么都遮掩不住。
馬丁頓時擺擺手,哈哈大笑:“哈哈,我們外國人沒有那么講究,既然都是朋友,而且你是剛來的,應(yīng)該是坐在這兒,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不然等會兒別人說我馬丁不知道待客之道。”
“是啊,是啊,你應(yīng)該坐這兒!”看起來馬丁應(yīng)該是他們的頭,這群家伙隨著馬丁話音剛落,一起喧嘩了起來,眼中卻是神色各異、嘲笑的、不屑地,羨慕的、嫉妒的,什么都有。
誠王向蘇慕白掃了一眼,只見他目不斜視,舉壺將酒杯斟滿,猛一仰頭便灌進了脖子里。
“唉,既然這樣,那我就做了。我也不太喜歡講究這些東西!大家隨意就好!”既然他們都這么說,而且還有一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我不做還不行。
總不可能真的隨意的找個地方做吧,那也有凳子給我做下才行啊。
看了一圈周圍,住了上座的兩個位置,其他的位置都是已經(jīng)坐滿了人。
我自然不會傻到自己拿東西出去吃。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雪兒看到我坐在那個位置上,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抓著我的手也在顫抖。
難道那個位置不是隨便做的?我有些疑惑,可是看著那么多人,我又不好開口。
等到我坐下,準(zhǔn)備拉著雪兒也坐下的時候,雪兒卻悄悄的退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對著我瞧瞧的使了一個眼神,意思是讓我自己小心一些。
見我落座,馬丁也在主位坐下,美酒佳肴紛紛端上,氣氛頓時熱鬧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馬丁目一掃,大聲笑道:“喪尸橫行,搞得兄弟們每天每夜的和喪尸戰(zhàn)斗,大伙都辛苦了,雖然我們損失了很多兄弟,但是我們也為了自己打下了一片土地,現(xiàn)在又加了凌這個好兄弟,來來來,我今天太開心了!”
說完,馬丁端起酒杯一口酒灌入了嘴巴里,然后站起來拍拍手。
馬丁一拍掌,帳篷外頓時又走進來十幾個美女,一個個婀娜多姿,那一個國家的都有。
不過這一群女人看起來都比較憔悴,而且小心翼翼的,看著所有人的眼神都是柔柔弱弱的。
“叮當(dāng)~~叮當(dāng)!!!”
隨著她們一步步的走進來,也伴隨著叮當(dāng),叮當(dāng)?shù)捻懧暋?
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都帶著鈴鐺才會出那么清脆的響聲。
可是仔細(xì)一看的話,就現(xiàn)十幾個美女的腳上都帶著細(xì)細(xì)的鐵鏈,隨著她們每走一步,就會出“叮當(dāng)~~叮當(dāng)~~”的悅耳聲。
我微微鄒眉,在看其他人的表情,他們沒有一個覺得有意外。只有滿臉的淫、笑。
這群畜生!!!
我暗自捏了一把拳頭,不過臉上卻沒有露出來意思不快,而是和別人一樣笑瞇瞇的看著這群美女。
美女們一步三搖的走上來,對著我們深深地一鞠躬。
她們穿的衣服本來就特別的少,現(xiàn)在在鞠躬,一片春光咋泄。
有兩三個美女抱著自制的吉他,在輕輕地彈唱英文歌曲。
還有幾個穿的特別性感暴露的女人在伴舞。
在音樂的熏陶中,所有人漸漸的放開了起來,與身邊的美女調(diào)笑起來。
一時之間,氣氛熱鬧非常。一個個摟著身旁的美女不斷的調(diào)笑,嘴巴里說著不干不凈的話。
而那些美女們則面露嬌笑,雖然她們在笑,可是誰都現(xiàn)她們的笑容異常的苦澀和麻木。
不過沒有人在乎這一點,他們只會在乎自己是否快樂。玩的是否盡興。
對于他們來說,也許這些女人就和母豬差不多,只配和自己取樂。
十幾個美女坐下,不過我并沒有看到有雪兒的存在,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兒。
她好像在這里呆的還不錯,而且穿的也是那種酷酷的衣服,不想是這群女人一樣穿的暴露,腳上也沒有帶著腳鏈。
......
看著我左顧右看,馬丁哈哈一笑,我循著笑聲看去,看到馬丁的眼中露出一絲奇怪的眼神。
我看不明白,只能對著他尷尬的笑笑。
“凌,是不是不喜歡?”馬丁瞇著眼睛看我。
“哈哈,說笑了,我很喜歡!”說著我在身旁的一個美女的臉上輕輕地掐了一把。
而那個美女也很配合的歪著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掩著小嘴嬌笑不已。
“好好好,玩的開心就好,星星,要好好陪著凌啊!”馬丁意味深長的看著我身旁的美女。
星星?這什么名字?我一愣,突然想到雪兒的在這里的名字。
她們怎么都沒有自己的名字,叫起來只有外號?
雪兒叫太陽,而我身旁這個叫星星。
那有沒有月亮?我腦子里胡思亂想起來。
“你是叫凌嗎?”叫星星的美女歪著頭看我。
“恩,你叫星星?名字真不錯!”我隨口敷衍。
“謝謝!”星星低下頭羞澀說道。
她這么一低頭,身前的衣服變得異常的寬松,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這名字好,長得也好,身材也不錯,我現(xiàn)你是在這邊是長得最漂亮的哦!”
其實我也沒有說假話,除了雪兒,坐在我身旁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這里最漂亮的。
應(yīng)該是馬丁特意安排的,不過他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我就不知道了。
“是嗎?”她聽到我這么說,頓時有些開心起來,普在我的懷里用小拳頭一下下的捶打我的胸口,撒起嬌來。
我嘿嘿一笑,任由這個女人在我懷里撒嬌,既然做細(xì)就要做全套。
而且是別人推上來的好意,我總不能拒絕不是?有享受為什么還要客氣呢?
馬丁看著我和這個叫星星的美女打情罵俏,眼睛頓時瞇了起來,“凌,看來星星很合你的口味啊。如果可以的話,因為就是你的了!”
他說的很直接,就像是送出一件貨物一般的簡單。換句話來說他根本就不把這些女人當(dāng)人,而是一件貨物。
不過那個叫星星的女人沒有任何的羞澀和反抗,只是嗔怪的看了一眼馬丁,像是用眼神在詢問,為什么把她送出去。
......
“哈哈?真的送給我了?”我哈哈大笑,舉起了酒杯,“還是算了吧,今天勞累了一天了,等等我恢復(fù)一些體力吧。”
這個女人雖然好,但是我可不敢碰。
現(xiàn)在病毒那么多,這個女人一看就是個奴隸,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萬一被感染了什么病,我可不愿意為了爽一時,丟掉了性命。
而且這里給我的感覺怪怪的,也不敢掉以輕心。
馬丁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看凌不是身體不適,而是心有所屬了,是不是想著太陽了?瞧我,我怎么把太陽給忘記了!”
他說著又拍了拍手,場面頓時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