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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祖法則有它的一套蠻種等級劃分。
百蠻位列的蠻種當屬SS級。
百蠻位列之外也有無限接近于超S級別的存在,【化石翼蠻】就是其中之一。
這個檔位為S級,對于入列百蠻位列也許就差了幾分氣運。
化石翼蠻是附庸比蒙ABT陣營的十大S級蠻種之一。
尤其化石翼蠻的代言蠻蘭德爾,他是ABT陣營的十大天王,戰力比肩比蒙八大金剛,甚至與克里斯托佛都有一戰之力。
英雄卡上寫得很清楚了——化石翼蠻只要九階進化便是究極體。
【本命石翼】八階進化的蘭德爾顯然是要在兇路里沖擊進化究極體的。
而本命究極體,是絕對恐怖的存在,有一個專有的稱謂——皇!
這就是實力的象征,就像皇帝一樣,威懾天下。
這也正是許彥所困擾的。
要說蘭德爾距離本命天子【化石翼皇】已經很近了,按照英雄卡上的介紹,他是比蒙陣營安排在第八線兇路的絕對主力,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兇路開啟在即,蠻間已經不是ABT的主戰場,各路大佬都忙著動身了,閑得慌才會在蠻間蹦跶吧。
思來想去,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蘭德爾手上的那張第8線的兇圖開啟的兇路坐標也在蠻間,而且剛巧也在ABT總部附近。
那真就巧了。
本來是過來吃點小蝦米,但實際看來,的確是撞在槍口上了。
“呵呵。”
蘭德爾手中拿著的是一個人蠻水缸大小的咖啡杯,杯子隨著他的笑在晃動。
也許這個點,是蘭德爾的下午茶時間。
許彥想。
熱騰騰的蒸氣從杯口蕩起。
咖啡味道很濃。
許彥的2.0版的鼻子很靈。
是加了鹽和芥末的卡布奇諾。
加鹽加芥末的咖啡?
這家伙的口味有些奇怪啊。
對蘭德爾的口味許彥不想發表太多的意見,只是咖啡加了芥末聞起來很嗆鼻,讓他很難受。
許彥不想喝咖啡,只想吃靈食。
“呵呵。”
蘭德爾還在笑。
許彥有些不能理解了,這家伙有病吧,喝咖啡什么好笑的。
不過……笑聲聽起來怪怪的,是幾個意思?
也許是自卑感作祟,許彥總覺得這個笑聲聽起來有點瞧不起人——就像一只原型螞蟻過來找死,然后你舉手之勞成全它便就覺得很好笑。
好吧,許彥get不到這尊大化石的笑點,不過他可不會被這笑聲嚇走。
當初克里斯托佛在兇海笑得最歡,然后下場也是最慘,許彥希望這尊長翅膀的大化石可以以史為鑒,哪怕吸收一點教訓——
對人蠻代言人一定收斂笑聲,不然,很慘。
許彥沒打算現在就動手,先讓他囂張一會兒。
蘭德爾抿了一口咖啡,聲音不咸不淡,“呵呵,人蠻小鬼AK48確實是一個狠角色,你的死神火刀可是捅了克斯里托佛大帝足足888刀,我正想這筆賬大帝會怎么和你算,沒想你倒自己送上門來……”
“你說我這是動手呢,還是不動手呢?”他的笑這時聽起來倒是頗有幾分無奈。
“ABT已經昭告天下要讓你死在第18線的兇路起跑線上,我現在就動手讓你死,好像不合規矩,總不能讓你連兇路還沒進去就死吧。”
“而且,大帝說一定要親手宰了你。”
“可是呢,你現在越界了,我又不能饒了你。”
“哎呀,頭痛!”
蘭德爾又喝了一口咖啡,“陣營之間的界線向來是涇渭分明,但這里是ABT總部,是ABT的絕對地盤,也就是你們AK陣營的禁區……”
“擅自闖入禁區,是誰給你們的膽子?”
蘭德爾的聲音不見大,反而很平靜,就像在和隔壁鄰居閑聊下午茶一樣,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他打從心眼里就沒看得起B團這幾個看起來就很草包的成員。
許彥知道。
和他動輒十幾米的巨大S級身體以及八階高配的本命石翼比起來,B團簡直low到爆,簡直不能再草包了。
但。
來這里是自己的主意,自己是來吃蠻的,可不是來找不痛快的。
被密密麻麻的槍口對著,許彥眉頭沒皺。
面對八階進化的化石翼蠻,許彥只是覺得咖啡的味道很嗆。
“我死都死幾百回了,地獄我去過了,這個破地方我來了就來了,呵呵,什么叫禁區我還真的就不明白了。”許彥笑著,不緊不慢的說。
許彥能感覺自己的身子確實很虛,但絕不是因為怕,而是因為很餓!!
吃靈食這件事也是很講究的,不能隨便。
以目前AK大樓的配置,許彥覺得自己吃一階進化的蠻會比較好消化,吃八階進化的石翼極大可能會消化不良,造成AK大樓系統癱瘓,得不償失。
所以目標很明顯了。
蘭德爾的姿態高高在上,許彥并不搭理,這家伙連成為自己的靈食都不夠格。
得找一點馬上就能吃的……
他的目光猴急地搜羅著ABT的蠻兵,這些靈食看起來很可口,也很好下咽,因為許彥能同時看見AK大樓的人魂們眼睛像餓狼看到羊一樣在閃閃發亮。
在迫不及待。
可是這些雜兵似乎很不給人蠻代言人面子。
許彥怒了,克里斯托佛的下場那么慘,你們沒長點心,還他娘的居然敢拿槍指著我?!
好吧,許猜想一定是ABT天王蘭德爾坐鎮才給了他們拿槍的勇氣。
本來就是砍瓜切菜,吃一票就走,突然來這么一個天王級蠻物確實是有點糟心。
許彥只能暫時壓抑著口腹之欲,叫餓得“喪心病狂”的人魂們再忍忍,得先把蘭德爾搞定了才行。
……
“什么叫禁區,解釋起來很費勁,我剛剛思考了一會兒……”
蘭德爾又喝了口咖啡,他將咖啡杯轉了轉,“我覺得可能換個說法你會比較容易理解。”
將最后一口咖啡喝完。
石頭一般的手,將咖啡杯捏得粉碎。
絕對的粉粉碎碎。
許彥看見了咖啡杯化成煙氣消失了,仿佛從來就不存在一樣。
“這樣能理解嗎?”蘭德爾說。
許彥搖頭。
蘭德爾輕嗤一笑,隨即表情煥然冷肅,聲音里夾雜著不被理解的胸悶,“擅自闖入陣營禁區,連蠻祖法則也保不了你……”
“也就是說……”
這一刻,他的聲勢如雷,就像世界大會仲裁團的重錘一樣,為【闖入禁區】這四個字,補全了最后的定義——
“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