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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里,看著眼前為了父母而瞎眼一生的老爺子,此刻我的內心像是被滾燙的油鍋在煎炸了一樣,疼痛難忍。
我走到老爺子身邊,握著他那布滿皺紋的雙手,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說道:“老爺子,以后我就是您的干兒子,下半輩子我來孝順您!”說完,我就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
老爺子見我這般做,立馬把我拉了起來,對我說道:“好孩子,要不是當年你父母出錢救我兒子竹旺,恐怖他早就已經沒了,我為他們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
老爺子緊接著問:“你們來了,蕭教授他們怎么樣啊,有他們的消息嗎?”看著老爺子悲傷的表情,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九叔見我半天不動嘴,只好自己說了:“我這大哥大嫂啊,從那次以后再也沒有回來過,已經失蹤了20年了,至今杳無音信,這次我們就是來找他們的!”
我看了九叔一眼,心想:原來九叔一直跟蹤我到這里來,原來他早就知道我要來找我的父母,所以暗中保護我,并自己打探消息,才把爸爸媽媽當年的向導,也就是眼前的這位老爺子給找到。
“好啊,好啊,既然你們這次是來找蕭教授他們的,我會叫竹旺給你們帶一段路的,可惜的是我沒有辦法陪你們去了。”
我安慰了一下,說:“沒關系,老爺子,你做的已經夠多了!”
這時,白二叔看了看表,說道:“今天時候不早了,大家都趕緊回去休息吧。”聽著這話,大家才從老爺子剛才的故事中走了出來,我一看手表都晚上10點多了。
我讓竹旺扶老爺子回去休息,我也剛準備和老鷹要回房間,二叔把我叫停了下來,拿出一張圖紙來,攤在桌子上,我們走過去一看正是我們從烏磨子的古墓里帶出來的“青銅虎符”。
這時九叔問道:“怎么樣,這是個什么東西?”
二叔回道:“這的確是青銅虎符,是個漢代的虎符,這上面刻著的都是小篆,但這種虎符的造型奇特,絕對不是當時漢族的造型構造,應該是當時某個少數民族的產物。”
白二叔的一席話像是解開了我們三個人的疑惑一樣,江洋說:“蕭遙當時就猜想會不會是夜郎古國的?”
這時若男說道:“蕭遙,你們那個青銅虎符呢,拿出來看看啊!”若男的話提醒了我們,江洋趕緊拿出兜里的虎符交給了二叔,白二叔接過來拿著放大鏡仔細的研究著。
二叔看了一會,給我們記得不行,就想知道它的來歷,二叔打量一會說道:“這不可能是夜郎古國的,因為剛才老爺子也說了,當前蕭遙爸爸他們發現的那邊夜郎天書的墓碑,要是青銅虎符是夜郎古國的,上面應該刻著夜郎天書才對,說不定是當時夜郎古國邊境的一個小國也有可能!”
老鷹聽著,嘴里說道:對對對!
二叔接著說:“可惜的是另一半不知道去哪了,如果我們能找到的話,對于這塊的研究將會有重大的發現和考古價值。
看著時間很晚了,九叔招呼大家去睡覺吧,暫時把這個事情先放一放,二叔便把青銅虎符交給了我。
這時,大家各自寒暄了一下,就都回到自己的房間去了,別看竹旺他們這棟吊腳樓,雖然不是特別大,怎么著也算是三層小別墅了,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有房間睡,這要是在北京有這樣的房產,那可真是發大財了。
我跟九叔、二叔若男他們道了聲晚安,就和江洋他們上二樓回到自己的房間了,我懶散地躺在床上,雙手抱著頭在想著剛剛老爺子說的事,心里祈禱著:希望爸爸媽媽能夠回來就好了。
我躺在床上思索了一會兒,實在覺得心煩意亂,睡不著便起身推開陽臺的門,看著眼前漆黑一片的大森林,夜已靜人早寐,銀白色的月光灑遍了大地,卻怎么也照不進我的心里,我突然發現此刻的我不是那么逍遙了,心像被一張黑夜編織的網給籠罩住了,很難被掙開。
在大學里我選修過心理學,所以對自己的心理控制的特別好,此刻我內心告訴自己,不能被苦難給打倒了,我要振作起來,我要逍遙起來,這樣想,我的內心就變得敞亮多了。
突然,手機叮咚一聲響,打斷了我的思路,心想這么晚了,誰還給我發信息呢?我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若男發了一條信息:你快我爸的房間里來,我們有事找你商量,你叫上其他人一起來,等你哦!
這還是跟若男第一次感覺這么近,內心瞬間活了起來,跳起舞步就去敲老鷹和江洋的門了,邊敲還邊跳著。老鷹和江洋同時開門,一看我這么開心還跳起舞來。
老鷹說道:“瞧你樂的那樣,一定是跟白若男怎么著了吧。”我聽著,捂著嘴笑了起來。
靠著門框上的江洋實在是看不下去了,說:“瞧你那份***嘚瑟勁!”
老鷹和江洋實在是受不了了,我只好停止了舞步,正經了起來,說:“九叔叫我們過去有事要商量。”
江洋聽著楞了一下,說道:“難道是要給你和白若男那小娘們辦喜酒了,不過我可得提前告訴你啊,哥們可沒有錢包紅包啊,可是喜酒還是得喝啊!”
我知道江洋在調侃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說:“喝喝喝,就知道,喝你的頭啊!”老鷹也跟著起哄道:“不得了了,白若男老公打人啦!”
我邊打變鬧,就來到了二叔他們的房間,一推門看見九叔已經在里面和白二叔喝茶了,我們進來以后和在外面那完全是兩個人,所以進來的時候特別乖。
我問道:“不是說好睡覺的嗎?二叔,你找我們啊!”
二叔嗯地一聲,叫我們坐,我看了一下若男坐的位置,就過去跟她坐一塊。
我屁股剛坐穩,白二叔問道:“蕭遙啊,你聽說X教授嗎?”我和江洋一聽到著三個字,當時就興奮了起來,我很奇怪二叔怎么會問這個問題呢?
江洋聽到了這三個字,嘴角翹起來說道:“這人不得了啊,這可是我們北大考古系最神秘的教授啊,聽說在考古學有很大的成就,包括好多故宮里面的文物都是他從地下挖掘出來的,挽救了不少中華寶物和遺產,還在國外找回和買回很多遺失的文物,為中華歷史文物研究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據說連國家主席都對他十分的敬重,北大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
白二叔和若男在一旁笑了起來,二叔問道:“那你們見過他嗎?”
江洋站了起來,摸著頭說:“這人也真他娘的怪了,綽號X,但是在北大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我和江洋有一次聽過他講過一次公開課,奇怪的是這個教授穿了一身的黑衣服,還帶著一個頭套和墨鏡,只露出鼻子和嘴巴,真是他娘的怪人。不過他講的公開課,那可是全場爆滿啊,講的確實非常的好,嗯,可惜就是人特別的怪,沒見過。”江洋說完別了別嘴。
我看著江洋講完了這個X教授,我接著補充道:“這個X教授學術五車,就是很神秘,在大學四年,我也只聽過他講過一次課,以后再也沒有見著,據說他在北大里面有個神秘的居所,專門供他和一些考古人員的研究文物的,而且我查過他的資料,在北大居然是O,就只有一個代號X。”
這會,九叔也跟著他們哈哈大笑了起來,弄得我和江洋一頭霧水,不知道要干什么。
若男說:“這個X教授想見見你們,你們看怎么樣?”聽完若男的話,我和江洋對視了一樣,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正當我準備要問的時候。
九叔說道:“你白二叔就是X教授。”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要說什么好!
江洋傻眼的說:“我的娘啊,最近怎么什么奇怪的事情都被遇到了!你不會真的是X教授吧?”江洋問著白二叔。
“沒錯,我就是X教授,在北大讀書四年,我常常關注你的舉動,我覺得你完全繼承了我們鬼谷門的特色和你父母的考古方面才華。”二叔對我說道。
我大腦中啊的一聲,心想:我在大學里盡搗蛋去了,常常會作出驚人的事情,難道也被被二叔給看見了?
白二叔看我有點驚呆了,接著說道:“我之所以保持的很神秘,其一是想專心研究考古中華文物,不被外界所影響;其二,我們鬼谷護墓世家,幾千年來和盜墓世家解下了很深的梁子,我這樣做就是為了保護我們鬼谷后人,這也是為什么你九叔一直不讓你學考古專業的原因;其三,日本的木村家族跟我們鬼谷門解下了深刻的仇恨,他的后人會隨時來找我們的,會拿回他們想要的東西。”
“這么復雜,居然跟小日本還有關聯,你的意思是他們會找我們的麻煩?”我問道。
二叔嘆了口氣,說:“沒錯,據說這個木村家族從祖上就開始盜中國的文物,為此他們也付出了很多生命,所以跟我們結下了世代之仇!”
聽完,我感覺事情是越來越復雜了,原來這背后還有這么多復雜的東西在,我一下子覺得信息量好大,頭大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