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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自己的房間,白桑桑很快便得到了古一法師的單獨接見。
和她預想中的一樣,女王氣場強大的古一法師,其實是個很和善的好老師。不僅不問她的來歷就收她做學徒,還送了一個大驚喜給她。
原來,她的太空梭和羅茲堡進入地球后,就被不少稀奇古怪的組織監測到,這其中就不乏神盾局,黑衣人之類的組織。
她那位擁有一整個北極堡的“超人堂弟”,更是在第一時間趕到喬戈里峰。考慮到從羅茲堡逃逸的外星罪犯的危險性,已經成為超級英雄的超人,直接拍板決定,讓她這個未成年堂姐暫時先待在卡瑪泰姬。
總而言之,就是未來形勢一片大好!不用擔心去大都會那種高危城市啦!
想到自己可以留在卡瑪泰姬,跟奇異博士一起沉迷玄學!桑桑覺得現在就是美國隊長出現在她面前,也不能動搖她留下來的決心!
聽完古一法師的單獨授課,桑桑剛準備鞠躬道別,卻被她叫住,然后看到她從身后取出一個包著粉紅色彩紙的禮物盒。
“經過你的太空梭,發現了這樣東西,里面似乎是個活物。”
桑桑邊道謝邊接過禮物盒,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繼而聽到古一法師說道:“其他東西還留在那里,等你準備好了,可以自己去取。”
聽明白古一法師話里的意思,桑桑乖巧聽話的點了點頭,然后抱著禮物盒走出主殿。
她的太空梭,也就是馬克0號,原本是一機兩用的機械裝甲。她的精神體一般都是通過馬克0號的人形裝甲形態,來做一些收集藏品的工作。
好吧,通俗點講,就是撿垃圾的工作。
那群高級守序者來的太突然,她根本沒來得及帶什么東西,就被押解到馬克0號上。
唯一跟著過來的,就只有小機器人托尼·斯塔克,只不過,在來的途中,小家伙已經散架成一堆金屬殘骸。
至于她手里的這個東西……
桑桑低下頭,看著手里的禮物盒,忍不住皺眉。這東西是那群高級守序者里的頭頭給她的,說是這次任務的報酬。
還說什么,是她前幾年在守序之都的天網平臺許的生日愿望,然后他們大發慈悲的滿足了她的這個愿望。
為什么有種越想越氣的感覺?
原本只是微微皺眉的呆萌桑,突然不悅地朝禮物盒瞪大眼,索性停下回房間的腳步,站在原地開始粗暴的拆禮物。
當她打開盒子,看到一個白色小花盆時,表情明顯一愣。
普通的白色小花盆,盆里插著一根一指長的小樹枝。
這花盆很眼熟!
怎么最近到處都是眼熟的東西?
捧著花盆上下打量了半天,桑桑突然眼前一亮!
輕輕地叫了一聲:“格魯特?!”
插在花盆里的小樹枝,仿佛聽到她的聲音一般,微微晃了一下,貼在樹枝旁的兩根細枝,非常輕微的扭動了兩下。
目不轉睛看完全過程的桑桑,猛地跳起來,一臉嘻嘻嘻的傻笑,一邊跟防賊似地左右看,一邊碎碎念:“格魯特?你是格魯特對不對!嘻嘻嘻,我的格魯特寶寶!耶耶耶!”
想當年,她還是年幼無知的白桑桑的時候,尤其癡迷銀河護衛隊里的五人組,除了崇拜跳舞跳得一級棒的星爵大大之外,最萌的就是格魯特寶寶了!
可恨的是!
她最愛的格魯特寶寶2.0周邊,居然需要2萬個守序點!
這對一個100個守序點都攢不到的窮逼而言,是何其的殘忍!何其的虐心!
從圖書館回來的奇異博士,看到隔壁小女孩,抱著一個花盆,一會兒傻笑一會兒瞪眼的模樣。不知怎么就放慢了腳步,有些奇怪地叫了一聲:“桑婭?”這孩子是不是腦子摔壞了?
正陷入回憶播放模式的癡呆桑,猛地驚醒,第一時間抱住手里的花盆,轉過頭跟奇異博士打招呼,“嗨!”
“這是你種的花?哦不,是樹?”斯特蘭奇看了一眼花盆里的樹枝。
“嗯,我的樹寶寶!”
“咳……樹寶寶?它好像不會發芽的樣子,你確定要種它?”
“才不會,它明明很可愛啊!”我跟你講博士,我家樹寶寶還會跳舞的,可牛批了!
斯特蘭奇認真看了一眼光禿禿的樹枝,想了半天,實在是不知道要怎么附和桑桑那句可愛。輕輕抿了抿嘴,腦袋微彎地點了一下頭,“我先回房間了。”
“好噠!”桑桑朝他揮揮手。
看著奇異博士從自己身邊經過,并且打開房間門,然后關上。
桑桑有些奇怪地歪了歪腦袋。怎么回事?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
等等!
剛剛……她好像,拒絕了男神的搭訕?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到底做了什么?
什么樹寶寶!什么鬼!啊啊啊啊,明明可以趁機假裝探討一下玄學什么的,增進一下跟偶像的友誼啊!
心痛欲絕.jpg。
頂著生無可戀定格表情的傻桑桑,垂頭喪氣地爬進自己的房間,給樹人寶寶找了一個靠窗,可以曬到太陽的位置,然后坐在床上,化悲痛為學習力量,認真看起早上剛從圖書館借來的書。
雖然頂著氪星身體,桑桑的本源還是以精神體為主,加之亂序者的特殊能力,在學習卡瑪泰姬玄學的速度上,簡直比住在隔壁的奇異博士還可怕。
對于白桑桑坐火箭一般的學習速度,古一法師倒是不覺得有什么。反倒是時刻防備著她的莫度,臉色一天比一天黑。
這天。
桑桑正蹲坐在訓練場旁的屋頂上,身旁放著稍稍長大了一些的樹人寶寶,一邊看書曬太陽,一邊嘴里哼著5的歌,試圖喚醒格魯特寶寶的跳舞基因。
不遠處的訓練場上,莫度正臉色冷峻地巡視一眾學徒。
一般情況下,莫度對這些學徒的態度還是很溫和的。
今天除外。
莫度雙手背在身后,邊講著施法原理,邊來回在眾學徒面前踱步。耳邊則時不時聽到一個小小的聲音,哼唱著某個屬于他年輕時代的歌。
心情莫名有些復雜,又有些煩躁。
于是,他臉一黑,腳步一頓。側過頭,看向屋頂,目光凌厲地呵斥道:“桑婭!你在上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