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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江露雪的眼里快要噴出火來了。
她原本不是如此容易發火怒懟路人之人,身為君家的掌家主母,該有的公眾親和力,該有的優雅文質這些表面文章她還是能做到的。
只是
這兩天,她被君長鳴和雍紹欽氣的已經怒火攻心了。
想她江露雪二十年來,處心積慮嫁給當時的盛京第一大財閥君長鶴,并令君長鶴死心塌地愛著她,她容易嗎?
眼看著女兒君見晚就要順理成章的嫁給現下的盛京第一大財閥雍紹欽了,眼看著她們母女都能夠穩居盛京第一第二豪門主母的位子了。
可
這個該死的君二!
怎么不去死?
自己侄女不幫,竟然主動物色了小情人給雍紹欽送過去,恨她嗎?恨她對他從小到大夾槍帶棒的心理虐待?
為什么不虐待他?!
君氏的江山有一大部分是君長鶴撐起來的,小小的君長鳴除了是君家二少爺,富二代,又都做了些什么?
她的丈夫穩固了的江山,她憑什么要分給別人一半?
沒虐死他,已經算是她給君家二老,給君長鶴留的顏面了。
該死的君長鳴竟然不領情,不領情也就算了,連親侄女都不幫了么?不幫也就算了,親侄女的婚姻也要破壞么?
該死!
更該死的還有那個雍紹欽!
本來雍家都已經日漸敗落,若不是君家老少父子三人齊齊扶持他,幫助他,憑他一個弱冠少年,怎么撐得起那么大一個雍氏王朝?
噢,現在倒好。
他是強大了,穩居了盛京第一位。
緊接著便身邊女人不斷,什么第一名媛,盛京第一名模。
忘了曾經的恩人嗎?
忘了恩人家的公主還等著嫁他的嗎?
身邊有女人也就算了,那等的身份,沒結婚之前身邊不跟著若干個女人也不太可能。
可
這個該死的雍紹欽,竟然拿著君家贈與他們雍家的傳世之寶打磨成玉墜,送給長鳴給她物色的那個小情人。
這意味著什么?
定情之物!
身份的肯定!
比求婚戒指還管用!
嗷……
她江露雪的肺包簡直要氣炸了。
哪里還管的上優雅,還管得著形象?
現在她看到比她漂亮狐媚的女人她就來氣,就覺得是魅惑有錢男人的騷貨。
長得漂亮又如何?
氣質好又如何?
穿衣風格很有氣場又如何?
不錯,住在天琴灣別墅里面,說不定老公也是盛京數一數二的人物。
可是
以這年齡來看,不是雍紹欽的誰吧?
既然不是雍紹欽的什么人。
哼!
那就別怪她江露雪把氣撒在她頭上了,算她倒霉吧,算她找的男人沒她江露雪的男人強勢吧。
她橫眼冷對于錦,聲音冷冷的,鎮定的,卻彰顯了十足的陰狠:“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黃臉婆!靠搶別人男人上位的小三,所以滿大街的叫別人野狐貍,其實你自己就是,你是做賊心虛?!庇阱\的淡定與毒蛇絲毫不必江露雪的差。
而且,她還能保持一貫的優雅。
畢竟她比江露雪年輕了將近十歲,年輕美貌方面更是比江露雪多了一層自信,大腦反應以及言辭方面,又比江露雪來得快,還顯得比江露雪俏皮不古板。
再說本身于錦的氣質也比江露雪顯得清雅干練。
更何況
當年江露雪的的確確也是靠小三上位,的的確確是奪得簡明佳的老公,的的確確把懷著孕的簡明佳愣是趕出了君家的家門,等于于錦每句話都無意識的戳中了她的要害。
簡直就是直接氣死江露雪的節奏。
“你男人是誰?立刻把你男人叫過來,我不管她是市長,還是什么銀行行長,還是什么大財團的董事長,把他給叫出來,給我磕頭,不給我磕頭你今天死定了!”江露雪真的要氣成神經病了,從未如此當眾不顧惜自己形象。
今天是各種氣都聚集在了一起。
“露雪,你夠了!你注意你自己的形象!”君長鶴還算是公正的,兩個女人都在氣頭上,都在無聊爭吵的時候,他只能呵斥自己的女人。
然后對于錦依然保持客氣:“女士,對不起,我愛人她本身正在氣頭上……”
卻看到
于錦的眼里已經蓄滿了淚水。
嘴唇也氣的發抖發紫。
叫她的男人下跪?
她一雙眼睛怒瞪的像要吃人。
把君長鶴和江露雪都駭住了。
她的男人才死了不到兩個月,她連大紅色的衣服都不敢穿,她平生最愛的最崇拜的男人,永遠的離開她才一個半月。
她對自己男人的思念,對自己的男人的愛戀,只有在每個深夜孩子們都睡了的時候,她才敢拿出唐建起的照片,抱在懷里,淚水橫流的回味著。
她那么愛那么愛的男人,離他而去了。
她的心,都跟著他走了。
若不是她有三個孩子,她根本都沒有信念活下去。
此生,她只愛他。
她不會讓任何人侮辱她的男人。
決不會!
“我告訴你,黃臉婆!臭女人!野狐貍!下三濫!死小三!我男人已經死了,死了!我的男人已經沒有了!你要再敢侮辱我男人,再說一次讓我男人給你下跪的話,我先搶了你男人,再把你扒光了大街上游行去!”
“哈哈!”她們爭吵的身后,君長鳴和溫晴不知什么時候也堵在了后面,他在車里看熱鬧看的有一會兒了,真真兒佩服這個跟大嫂吵架的美女。
女英雄。
女漢紙!
還是個美女。
尤其最后那句話:“我先搶你男人,再扒光你去大街上游行?!卑パ?,他君長鳴聽了腫么辣么解氣呢。
抱了溫晴在她額頭親一口:“老公今天太高興了,熊娘們終于吃了一次下馬威的虧,走,下去看好戲去?!?
他拉開車門,帶了溫晴下來了。
溫晴有些不自在。
第一次見君長鳴的家人,真的不知道該怎們面對他們。
尤其是看了君長鳴大嫂那母老虎樣,如果不是碰到了強勁對手,她今天豈不是要吃人?
“長鳴,我還是走吧。”她駐足不前。
“有老公保護你呢,你怕什么?”他硬扯了她,近前來。
很是玩世不恭的拍巴掌:“喲,大嫂,棋逢對手了?哈哈哈哈。”
君大嫂本來被于錦給頂的都接不上話,接不上也得接的正想再跟于錦對上一輪再耍狠招,現下看了君長鳴來了,心里更火:“老二,你干什么!你作死嗎?”
“大嫂,我說句公道話,今天就是你吃槍藥了,我知道你對我有火,你今天來不就是來沖我發火的嗎?可你公眾之下這樣逮著人家一個不認識的美女不放,你這叫什么?仗勢欺人?還是你嫉妒她的美貌?兩者都有?做賊心虛?”君二也真是什么話惡心拿什么話招呼他親大嫂。
“你……”親大嫂還能再氣死么?
哈哈。
生命力頑強的很。
好不容易嫁給君長鶴的,哪那么容易氣死呢。生無可戀了也得活著。
只好敗下陣來不說話而已。
“長鳴,你行了你!你大嫂正氣著,你還跟著拱火!”君長鶴也氣的不輕,眉頭蹙起老高,心下知道,江露雪這下真的是惱怒到不行了,要不然不會如此不顧及自己形象,潑婦一樣的撒潑。
可
江露雪越是惱怒,他君長鶴越是感激妻子,畢竟,小晚不是她的親生,而是他和前妻留下的孩子,她能如此一顆心的都撲在小晚上身上,又那么的愛他。
此生他還求什么的?
潑婦罵街那也分何種情況。
輕撫了撫被君長鳴壓下的江露雪:“露雪,聽話,別跟無辜的人發火,你平時不這樣,嗯,去跟人家道個歉,人家一個死了男人的女人,不容易,被你這樣罵的,人家當然會惱怒……”
“要去你去,我不去!”江露雪噘著嘴,僵持著。
看到氣焰滅下來的大潑婦,于錦也不想在將事情鬧大,而是吩咐著前來送貨的四個小伙將她托運的東西用拖車一個個推了走,然后又讓司機挪了挪車位,好讓君長鳴君長鶴的車過去。
待于錦要帶領送貨人員回去時,君長鶴還是跟上了兩步叫住她:“女士,別跟我愛人一般見識好嗎,她平時不這樣,今天是因為特殊情況?!?
于錦沒看他,情緒比較低落:“拜托你管好你的老婆,別有事沒事到處說別的女人野狐貍,我剛才說的那只是氣話,你轉告她,我不會去搶她的男人,永遠不會!因為我不屑!”
“嗨,美女,美漢紙!”
君長鳴牽著溫晴的手,來到于錦面前,趁著大嫂躲在車里生悶氣了,他本著破壞大哥家庭的初心對于錦說:“女漢紙,搶不搶?我大哥這么帥的男人,你不多看一眼?你要敢搶,我跟我我媳婦兒敢為你做助攻,怎么樣?歡迎你當我新大嫂?!?
“噗……”于錦都被他逗笑了。
“長鳴……”
溫晴都想笑了:“對不起美女姐姐。長鳴他嘴貧,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你倒是溫和講禮貌的,姐喜歡。”于錦對溫晴一見如故:“有緣再會。走了?!?
看著美女遠去的身影,溫晴真的好羨慕,羨慕女人身上那股獨立支撐的氣場,羨慕她對君長鶴說的那句:“因為我不屑?!?
多傲骨。
簡簡身上也有這種氣質。
感覺這女人,有什么地方跟簡簡有些相似,溫晴對她,也是一見如故。
女人走了走了之后,君長鳴君長鶴前后兩部車也駛入了君長鳴的別墅。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君長鳴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明知故問道:“大哥大嫂,找我什么事?勞煩你們二人親自跑到天琴灣來找我?”
“老二,你明知故問是不是?”江露雪惡狠狠的質問小叔子:“你安的什么心呀你說,紹欽可是你親侄女的未婚夫,你就這么狠心的把他推到別人的懷抱里?不對,是你親自給他送了小情人到他懷抱了,你到底要怎樣?”
君長鳴勾唇一笑,看向大哥:“大哥,你也是來質問我,聲討我的?”
“長鳴!”君長鶴的語氣也很是疾厲:“你不覺得這件事你做的太過分了嗎?你將小晚置于什么位置?你讓小晚怎么辦?全盛京的人都知道小晚要嫁給紹欽,而且小晚也喜歡紹欽,而且,卻把親侄女的未婚夫送給別人,長鳴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到最后,君長鶴竟然拍起桌子來。
“哈哈!”
君長鶴一點都不怕大哥大嫂:“一廂情愿的吧,爸媽和你們兩人帶著小晚你們五個人一起去雍家商議訂婚事宜而被雍紹欽拒絕了,別以為我不知道,紹欽壓根就不想娶小晚,從來就沒想娶過。也從來都沒答應過!”
“那你也不能往他懷里送小情人!”江露雪也惱怒的拍桌而且,她惱怒的一雙眼睛就要噴火了,一想到那翡翠,那帝王綠,那價值連城的玉墜,那本該在回歸君家,確切的說那本該屬于君見晚的玉墜。
竟然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騷狐貍。
江露雪的眼里便冒著一股想要殺人的氣息,陡然間,她將目光轉向被君長鳴摟著,一直都不開一言的溫晴身上:“她是誰?”
江露雪突然問道。
君長鶴也突然想起來似的,跟著問:“是呀長鳴,她是誰?”
“我老婆。”君長鳴答的自然,摟著溫晴的胳膊,更近了。
溫晴心里無上的感動。
真心沒想到,長鳴竟然會在他的家人面前承認她,一只手,悄悄的伸進他的掌心,插入他五指內。
他會意,攥緊她。
“你放屁!”
這回換上君長鶴惱怒了:“長鳴你多大了,你能不能別鬧?你不會來幫我,幫家里打理生意大哥不逼你,可你……你什么時候娶的媳婦,家里怎么不知道?爸媽知道嗎?”
“我已經快三十了,我娶個媳婦,可以不用通知任何人。”君長鳴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君長鶴真真兒要被氣死了。
“你叫什么名字?”他問溫晴。
“溫晴。”溫晴低眉回答。
“溫氏?”君長鶴在腦海了想了想,盛京的知名企業,活著名門望族,有姓溫的嗎?
好像沒有?
“你爸媽?在哪兒高就?你是……”君長鶴繼續盤問著。
“我家是外地的,我媽死了,我爸娶了個后媽,從那以后我就出來盛京工作了,已經在盛京工作十幾年了,目前我在長鳴的公司做……普通職員。”溫晴勇敢的抬起頭,對上君長鶴的眼神。
沒什么大不了。
“……”君長鶴到無言以對了。
“噢……是你!”江露雪突然惡狠狠的說道:“原來是你,我聽小晚說過,紹欽身邊的那個小妖精,是你的小姐妹,是你幫長鳴介紹了給紹欽的,你家是外地的,你是長鳴公司的小職員……哈哈!你是雞!野雞!”
“你混蛋!惡毒,你有病!”溫晴霍的一下站起來,淚流滿面的看著江露雪,語無倫次的罵道,她沒有罵過人,根本不知道該如何用惡毒的詞語攻擊江露雪。
略吸了下鼻子,她對君長鳴說道:“你有家事,我不便參與,我走了?!?
說完,扭頭跑出了別墅。
“溫晴!溫晴。”君長鳴起身正好跟在后面,卻被江露雪給抓住了:“你今天不給我說清楚,看我怎么在爸媽告你狀,我看你怎么像爸媽交代?!?
“就是,老二?!本L鶴氣焰稍微消了點:“你要結婚可以,你也到了該結婚的年齡了,說什么不婚主義,那些話都太傷爸爸媽媽的心了,爸媽每天都盼著你能把盛京那家名門的姑娘取回來,你看上誰了,你跟大哥說一聲,盛京的名門閨秀等著嫁你的,不下少數,你挑一個,嗯?!?
君長鳴一句話不說,只撥著溫晴的電話,很快,電話撥通:“喂,老婆,聽話,老公不許你亂跑?!?
電話那端,溫晴特別暖心:“長鳴你放心吧,我不想讓你為難,我不會亂跑的,我正在去你送給簡簡的那套別墅那里,本來今天跟她說好的在這里等她接她媽媽回來,估計現在還早,我先去那里看看,四處轉轉,等你大哥和大嫂走了之后,我再回來。”
“嗯,乖。掛了。”君長鳴放心了。
溫晴那邊收了線,也來到了唐簡的別墅外,隱約的,她聽到了里面又輕笑聲,說話聲,交談聲。
難道簡簡已經來了?
她又走近了幾步,然后試探的叫道:“簡簡?是你嗎?”
“姐……”唐簡拉了長長的聲音,從別墅里跑了出來,興高采烈的,額頭上還冒了汗,一看就是在興致勃勃的收拾東西。
她快跑著來到溫晴身邊,拉著她:“姐,我沒來得及告訴你,我媽媽帶著我弟弟妹妹一大早就來了盛京,她打電話告訴的時候我才知道的,所以還沒來得及通知你,姐,快進來,我跟你介紹我媽媽。”
“嗯?!睖厍绺吲d極了。
早就想見大名鼎鼎的唐簡的美女后媽了,遂跟著唐簡近了別墅。
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在忙活。她在背后試探的叫了一句:“美女姐姐,是你嗎?”
于錦一轉身,驚喜的道:“你好啊,美女,難道你是,溫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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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
求求求,哈哈哈哈,不說了,有的都砸過來吧,花鉆啥的,不要啊,不要破費,嗯,不花錢的,都砸過來。
么么,嘉嘉愛泥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