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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挺會替他說話。”何田田嘀咕了一聲,站起身來,沖著蘇景云的背影大喊,“喂,你是不是想讓我挽著你啊?我已經弄懂你的意思了,你趕緊回來,讓我挽著吧!”
蘇景云腳步一滯,像是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微微一個踉蹌。
何田田把手握成喇叭,繼續喊道:“喂,你再不回來,我可就走啦!”
蘇景云身形快如閃電,一個轉身,嗖地飛回她身旁,一把將她撈了起來,惡狠狠地威脅:“閉嘴!”
何田田躺在他懷里,若有所悟:“哎,其實小河也猜錯了,是不是?你其實是想讓我求抱,而不是想讓我挽著你,對不對?”
蘇景云強忍住咬她一口的念頭,磨著牙道:“何田田,你怎么不蠢死算了?”
這是她蠢嗎?明明是他的暗示太隱晦!算了,看在他今兒表現不錯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了。何田田哼了一聲,摟緊了他的脖子。
蘇景云很快停在了一個小院落里,把何田田放了下來。
院子里,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貨物,全是從走私商販那里收繳來的。
曹總兵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上前給他們行禮:“太子殿下,太子妃,東西全都在這兒了,請二位挑選!”
蘇景云拍拍何田田的腰:“你的避子湯在哪兒呢?”
何田田上前幾步,仔細地看了一下,指著其中非常不起眼的一只小盒子道:“把那個拿來我看看。”
曹總兵馬上取了盒子,遞給小河,小河拿干凈的帕子擦拭幾遍,方才打開蓋子,捧到了何田田面前。
何田田只看了一眼,就笑了起來:“就是它,就是它,總算沒白跑一趟,不過這東西怎么連單獨的包裝都沒有,這也太不衛生了,我得帶回去,改良改良。”
沒人聽得懂她在說什么,全都一頭霧水。
蘇景云湊過來看了幾眼,疑惑道:“這東西真的是避子湯?看著好像不能吃罷?”
“能吃,能吃,回去就煮一碗給你。”何田田的心情好極了,沖他飛了個媚眼,把胳膊一伸,“抱吧,抱吧,別再搞暗示了,懷孕本來就很辛苦,我腦子轉不過來。”
天哪,這女人!蘇景云紅著耳根,迅速將她抱起,逃離了現場:“何田田,本王真的很想掐死你。”
“掐嘛,請隨意。哎,你威脅我的時候,怎么不搞暗示了?這么直接****,真的好咩?”何田田一雙腳吊在外面,甩啊甩啊甩,用手指頭使勁戳他的胸。
蘇景云覺得自己已經瀕臨發瘋的邊緣,實在沒辦法,只得道:“何田田,你好歹也是個女人,能不能不要這么沒情調?”
真的是她沒情調嗎?是不是因為她年紀大了?說起來也是,兩世加起來,她比蘇景云的年紀大多了。哎呀,她這算是老牛吃嫩草了嗎?何田田捂著臉,扭了兩下:“好啦,什么情調,不就是猜猜猜么,我猜就是了。”
“不必猜了,本王已經懶得理你了。”蘇景云抱著她上了車,把她朝旁邊一放,就不管她了。
何田田這會兒有新玩意兒研究,才不在乎他理不理,她讓小河把小盒子送上來,在回程的路上,就興致勃勃地擺弄了起來。
她把那東西,套在手指頭上的樣子,實在是令人可疑,蘇景云幾次想要問她,又有點抹不開臉,只得罷了。
馬車停在嘉樂殿的時候,正值中午,蘇景云瞥了何田田一眼,道:“下車,隨本王去用午膳——本王這次可沒用暗示,你要是還聽不懂,就真是蠢到無可救藥了。”
何田田忙著回去改良她的新玩具,才不想陪他吃中飯:“不好意思,聽得懂和言聽計從,是兩個概念,我不蠢,聽懂了,但我并沒有打算照著辦。”
小東西,居然口齒這么伶俐?!以前真是小看她了!蘇景云懶得同她廢話,直接動用武力,抱起來就走。其實他更想把她扛到肩膀上,讓她體驗一下身體朝下,腦袋充血的感受,但考慮到她的護身符大肚子,還是算了。
馬車下有很多侍從,何田田猶豫了一下,沒有掙扎,任由蘇景云把她抱進了飯廳。蘇景云見她沒反抗,很滿意,讓她坐到了他旁邊,又吩咐福公公,再加幾道她愛吃的菜。
何田田早上就啃了幾塊點心,委實是餓了,拿起筷子,風卷殘云,一會兒功夫,就干掉了兩大碗飯。
她吃完的時候,蘇景云幾乎才剛開始,舉著瑩白的象牙筷,姿態優雅,動作高貴。
她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摸摸肚子,訕笑道:“太餓了,沒控制住。”
“沒關系,懷著孩子,是比較容易餓。”蘇景云再怎么叫她聽話,也不會跟她計較這個,語氣十分溫和。
“內什么,我吃飽了,那我先走了哈。”何田田說著,站起身來。
蘇景云的語氣,一下子就變得嚴厲起來:“你給本王坐下!在本王用完膳之前,哪里都不許去!”
何田田連忙辯解:“我知道,我知道,你還沒吃完,我就離席,很沒禮貌,但咱們不是兩口子嗎,計較這些作什么?再說我的確是有事兒啊……”
蘇景云沉著臉,用眼角的余光看她:“你敢邁一步試試?”
好吧,好吧,算你狠,何田田只好重新坐下,又再三強調:“我是擔心你一直生氣,影響了胃口,所以才妥協的,可不是怕你!”
蘇景云的唇角,微不可見地翹了一下,夾起一塊玉蘭片:“還吃不吃?”
“不吃。”何田田搖搖頭,摸出她的小盒子,擺弄起來。
蘇景云看了她好幾眼,但還是秉承著食不言,飯不語的規矩,直到用完了午膳,漱過了口,方才問她:“這到底是什么,竟讓你如此著迷?”
“嗯……這個東西嘛……”何田田想了想,道,“這么說吧,只要有了它,從今往后,我就再也不用喝避子湯了,你說我著迷不著迷?”
“是么?”蘇景云詫異著,朝她伸出手去,示意她遞一個過來,“那這東西叫什么?是怎么用的?別又扯什么男人喝的避子湯,本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