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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生周日去張家拜訪完,回到云山時,已經是傍晚,師兄王懷江給他打了電話,葉天生便徑直過來花店這邊。
“天生,我說你周末兩天去滬海干嘛了,不會真的是去認親戚了吧。”王懷江看到葉天生就打趣道。
“師兄,還真被你說中了。”葉天生點頭笑道。
“怎么,你真是滬海那個葉家的人?”王懷江眼睛一亮。
“師兄,你猜?”葉天生笑道。
“你小子,還跟師兄來這個。”王懷江笑罵,瞅到葉天生手上那腕表,王懷江‘呀’了一聲,“新買的手表?看著挺漂亮嘛,給師兄瞅瞅。”
葉天生聞言,隨手就將手表摘下來,丟給了師兄。
王懷江拿在手上欣賞起來,笑道,“這手表還真挺好看的,你在哪買的,回頭給我介紹下,我也去買一個。”
“師兄,不是我鄙視你,你買不起,你要的話,這表就送給你了。”葉天生笑道。
“喲,還瞧不起師兄了?我咋就買不起了?你倒是說說多少錢來著,我就不信我買不起。”王懷江哼哼道。
葉天生笑著比了一根手指。
“一萬?”王懷江將數額往大了猜,實在是葉天生剛才說的話讓他不敢猜是一千塊。
見葉天生搖頭,王懷江瞪了瞪眼睛,“天生,你別跟我說是十萬。”
“還得往上猜。”
“還得往上猜?一百萬?”
這回,葉天生點頭了,王懷江見狀,手一哆嗦,差點把手表扔地上去了。
“天生,你沒開玩笑吧你,這手表一百萬?”王懷江一臉的不可思議。
“這表是什么百達翡麗牌子的,反正不是我自己買的。”葉天生搖頭笑笑,“正好我也不想戴,師兄,這表送給你了,就這么定了,你也別跟我推脫了。”
“天生,使不得,使不得,這表要是千把塊,師兄還就不跟你客氣了,這么貴,師兄可不敢拿,你想讓我良心難安是不。”王懷江連連搖頭。
“師兄,咱倆的關系,是金錢能衡量的嗎?你跟我客氣什么。”葉天生撇嘴道。
“反正就是不行,這么貴重的東西,師兄可不敢拿。”王懷江堅決不要。
“拿著吧,還跟我客氣。”葉天生笑道,硬是把手表塞給對方。
兩人推來推去,這時,趙麗香回來了,見兩人不知道在推脫什么東西,趙麗香納悶道,“你們師兄兩人干啥呢。”
“嫂子,你回來了呀,正好,我也有點事要走了,回頭有時間再來蹭飯。”葉天生笑嘻嘻的起身開溜。
“天生,手表拿了再走。”王懷江追了出去。
葉天生這時候已經往外跑,一邊道,“師兄,就一個手表,甭跟我客氣,你要是還給我,我也不要了,直接扔了。”
王懷江聽到葉天生這番話,哭笑不得,這小子,這么貴重的東西,說不要就不要了。
“啥手表呢,瞧你倆客套的,能多貴重。”趙麗香疑惑道。
“諾,就這個,一百萬的手表,天生這家伙說給我了。”王懷江拿給妻子看。
“一百萬?”趙麗香嚇了一跳,連忙接過手表過來打量了一番,“懷江,天生是唬你的吧,他怎么戴得起一百萬的手表,他也沒錢買吶。”
“他沒錢買,別人有錢唄。”王懷江眼睛微微瞇了起來,“天生應該是找到自己的身世了,周末這兩天,他說不定回去認祖歸宗了,這小子,溜得倒快,不然我還想好好問下他呢。”
“他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了?這么說,他不是孤兒了?”趙麗香大為驚訝,“那他父母親是誰?”
“這個要問他才清楚,我也只是這么猜測,因為上次我跟他去省城的時候,有關他的身世就有了一些線索了,滬海市那個葉氏集團你聽過沒有?”
“滬海市的葉氏集團?沒聽過。”趙麗香搖頭。
“那是你孤陋寡聞了,你應該多關注點財經新聞,別老盯著手機就是網購。”王懷江笑道,“葉家,那是滬海首富吶。”
“滬海首富?那什么葉家就是葉天生的家?”趙麗香瞪大眼睛。
“這我就不敢肯定了,要問天生,不過上次我了解到的情況,天生的家可能跟這個葉家有關。”王懷江搖頭道。
趙麗香愣愣的聽著,好一會,趙麗香興奮的跳起來,“懷江,天生要是那葉家的人,那我們豈不是跟著發了?”
“發?發什么發,你是在做夢呢吧你。”王懷江笑道。
“可不就是在做發財夢。”趙麗香不好意思的笑笑,“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年頭,沒錢可是萬萬不行,誰不盼著發財。”
“天生要是能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咱們為他高興就好,其他就不要多想了。”王懷江搖頭道。
葉天生不知道師兄夫妻兩人在背后議論自己什么,從花店離開,葉天生就給姜思思打電話,周末這兩天,姜思思也給他打電話了來著。
兩人約了在飯店碰面,葉天生到了一會,姜思思也打扮得漂漂過來了。
“天生,你去滬海干啥了,周五去,周日就回來?”姜思思坐下后,笑問道。
“有點個人私事。”葉天生笑道,“思思姐,你打扮得這么漂亮,想讓我犯罪呢你。”
“你不是都已經犯罪了嗎。”姜思思嬌媚的白了葉天生一眼,“天生,告訴你個事,黑山鄉鄉長的人選,縣里已經通過了,是洪方明。”
“洪方明?這可真是太好了,他當鄉長,比其他人合適。”葉天生一臉高興。
“你呀,都沒在黑山鄉了,何必操這個心。”姜思思笑道。
“我雖然不在黑山鄉,不過畢竟在那工作過,終究還是有感情的。”葉天生笑道,“黑山鄉有洪方明當鄉長,那至少還能有所作為,不會壞掉現在的大好局面。”
“天生,你這個鄉長,說實話,被免得有點冤,現在市里下來的工作組在重新查證這事,縣里的小道消息也傳得沸沸揚揚的,說是金興業可能要出事。”
“金興業這老王八早就該出事了,要是沒這老混蛋整我我,我何至于被免去鄉長之職。”葉天生哼了一聲。
“你也不虧,誰讓你要把人家兒子送進監獄。”姜思思掩嘴輕笑,“如今這輿論影響搞得這么大,金興業和杜志尚的兒子都免不了牢獄之災,你恨他們入骨,他們其實也對你恨得咬牙切齒。”
“他們那是活該。”葉天生撇嘴道。
市里。
市第一醫院,市長秘書王進峰昨天出了車禍,被送到了市第一醫院緊急搶救,在ICU呆了一天,如今才剛剛脫離了危險期,轉入了普通病房。
王進峰這次傷的不輕,除了一些臟器受傷,身上還有多處骨折,右腿膝蓋更是粉碎性骨折。
昨天市長韓宏儒在得到消息后,就第一時間趕來了醫院,今天,知道王進峰轉入普通病房了,韓宏儒再次過來探望。
因為有韓宏儒的專門指示,王進峰住的是醫院的單間干部病房,醫院也安排了最好的護理人員進行24小時護理。
王進峰雖然今天才剛轉到普通病房,但來探望的人已經絡繹不絕,機關大院里最不缺的就是小道消息的傳播,王進峰出車禍,盡管是在周末,但早已在市政府和市里的機關部門里傳遍了,這不,今天趕著來探望的人就已經很多,其中不乏一些部門里的頭頭腦腦。
多數人過來探望,都提了不少貴重禮品,沒少存一些巴結討好的心思,畢竟是市長大秘,能討好王進峰,對于很多人來說,都是求之不得。
因為來探望王進峰的人太多,以至于韓宏儒過來的時候,仍然有不少人提著禮品過來,韓宏儒把這些都看在眼里,從病房里出來后,韓宏儒對隨行的辦公室主任趙和玉道,“和玉,回頭你打聲招呼下去,讓大家都別搶著來醫院了,小王現在需要休息,都趕著來探望他,把這病房搞得跟菜市場一樣,人家還怎么休息養病。”
“嗯,回頭我說一下。”趙和玉點了點頭。
說完這個,韓宏儒神色頗為自責,嘆氣道,“哎,昨天都怪我,要不是我周六加班,小王何至于出車禍。”
“市長,您可千萬別這么說,可能是王秘書命中注定有這一劫,這怎么能怪您呢。”趙和玉連忙道,“再說了,這天災人禍,旦夕禍福的,每個人都有可能遇上,這是誰也預料不到的事。”
韓宏儒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趙和玉說的有道理,但心里總免不了一番愧疚。
一旁,趙和玉略微猶豫,道,“市長,眼下王秘書出了車禍,這一時半會怕是好不了,您這秘書的問題,是不是該重新考慮?”
韓宏儒一聽,登時擺手,“這個問題暫時不考慮。”
趙和玉聽了,無奈的笑笑,他也知道王進峰剛出事就跟韓宏儒聊換秘書的事并不合適,但他身為政府辦主任,這卻是他的職責之一,王進峰這次傷得很重,沒好好養個兩三個月,估計沒法完全康復,而且據他找醫生了解,王進峰的右腿粉碎性骨折,即便是好了,走路可能也會受點影響,市長秘書總不能找一個腿腳不利落的人。
退一步講,就算韓宏儒不在意,王進峰養病的這段時間,韓宏儒總不能沒有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