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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但在微信里和夏安琪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也來不及解釋,“這樣吧,我先去送,然后回來了再跟你們說,你看如何。”
至于公司這邊,覃川和秀才都很熟,我相信他倆肯定會比我搞得好。
“行吧,那你去吧。”覃川點了點頭,“對了,新的項目廠房在哪?”
想到這個,我把程人杰叫來了,有著程人杰帶著解釋,想必他們很快就能了解現(xiàn)狀。
他們跟我一起下樓,然后打了個招呼,我便開著車直奔夏安琪給我的地址。
一路上,我的腦海里不斷回想起關(guān)于二子那晚跟我說的話,如果我能夠答應(yīng)二子,也不用現(xiàn)在的這么麻煩。而又如果我答應(yīng)了二子,那么,我將可能會內(nèi)疚一輩子。
人畢竟是有感情的動物,我沒法做到冷血。更沒法對一個愛著自己的人說出那樣的話,但又回頭想想,現(xiàn)在自己的所作所為,是不是和二子說的已經(jīng)很近了呢?米菓生氣了,我不但沒有去把她追回來,更沒有去哄她,相反,還頻頻去跟其他的女孩子接觸。
我想,二子八成也會把自己的行蹤一五一十的告訴米菓。
變相的,傷害了她。
車很快開進一處高檔小區(qū),我饒了幾圈才找到地下停車庫,然后按照停車位的序號找到了對應(yīng)的樓層和單元。
從下地停車場直接坐電梯到了夏安琪的門口,門口處只有一雙鞋子,難道她還是一個人住?我不禁有些好奇。
想了想,還是摁了門鈴。
很快,門就被打開了。
夏安琪從貓眼里看到我,推開門時也很驚訝。
“你怎么這么快呀。”
我笑了笑,“送貨上門,當(dāng)然得快。”想著得用什么辦法進去才行,總不能把東西給她就走吧。我便又接著說道,“我方便進去嗎?因為這些產(chǎn)品我得親自給你介紹一下,不然我怕你用錯了方式。”
夏安琪想了想,便給我拿來了一雙拖鞋。
“這鞋子還合適吧?”
我看著這雙拖鞋有些好奇,這明明是一雙男人的鞋子,她一個女人在家怎么會有男人的鞋子呢?難道是李文斌的?
似乎是看到我的好奇,她笑著說道,“這可是我給我未來男人親手縫制的,你算是幸運的,今天讓你先試試腳。”
我心里莫名的一緊,看著夏安琪修長的身材,還有精致的五官,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想法誕生。
她說這話是有什么別的意思嗎?看來,她和李文斌之間,還真的只是草頭夫妻,有名無實的那種。即便結(jié)了婚,也只是各住各的,各玩各的。
而她也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曖昧,連忙扯開話題,“對了,你這些多少錢啊?”
我微微一笑,“其實這些東西都不貴,也都是國產(chǎn)品牌,而且這批能用兩個月,你就給個兩百塊就好了。”
她十分驚訝的看著我,“什么,只要兩百塊?”
我也有些尷尬,畢竟這東西買來才一百來塊,我不敢往貴了喊。我沒怎么用過面膜,更不知道這東西的好壞,要是喊貴了,估計會被罵。
而且,我來的目的可不只是賣面膜。如果她能幫我這個忙的話,這面膜送她都不成問題,每個月來送都行啊。
夏安琪給了倒了一杯咖啡,我也不見外,端起來就喝。
“還沒加糖呢。”她笑著給我遞過來幾顆冰糖。
“不用那么麻煩的。”
夏安琪笑著看著我,“其實那晚挺感謝你的。”
我立馬回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情,也笑了笑,“沒事,舉手之勞而已。總不能說我看到了就當(dāng)做沒看到吧,那我心里會過意不去的。”
夏安琪笑著看著我,“看不出來,你還蠻有正義感的。”
緊接著,她便拿出來了面膜,而我也按照說明書上說的那樣給她照讀了一遍,又胡亂說了一通,她居然將信將疑的照著我的話去做了。
然后,拿著一副面膜就去洗臉。
而我也趁這個時間打量了一下她的屋子在想著用什么辦法來把自己想說的話給說出來。
突然看到一個鄭家的家規(guī)掛在墻上:
1、吃虧是福,自己的路自己走。
2、孝在當(dāng)前,莫要子欲孝而親不在。
3、本分做人,踏實做人。
4、父母教須敬聽父母責(zé)須順承
5、晚輩必須尊重長輩,弟弟妹妹聽哥哥姐姐的話
6、嚴(yán)于律己寬以待人
……
詳細(xì)數(shù)來一共有二十條,然后,下面是鄭紹輝的落款。
看到這個,我心里已然有了定數(shù)。
這個時候,她已經(jīng)從洗手間里出來,臉上正敷著我給她帶來的面膜。“是這樣嗎?不用擦點其他的什么嗎?我感覺這里有點歪,你能幫我屢一下嗎,我手上好多水。”
看她出來,我扶著她慢慢坐到沙發(fā)上,然后,用手給她把面膜放正。
手指觸碰著她的皮膚,我只感覺自己的心也在跟著一跳一跳,那種滑嫩的感覺,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兒,我不是處男,現(xiàn)在卻有了一種處男的感覺,心里開始直泛癢癢……
“怎么了嗎?”夏安琪似乎感覺到了我異樣,她輕聲的問道。
我想了想,得趕緊把話題扯到正題去,不然的話,我怕等下就沒有時間說了。想想這次來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泡妞,而是為了李文斌的事情。
“啊,沒有。”我又接著說道,“我看到了墻上的家訓(xùn),下面落款居然是鄭紹輝,是環(huán)宇集團的鄭紹輝嗎?”我故意裝作不知情的樣子。
夏安琪輕輕應(yīng)了一聲,“嗯,我們鄭家子女家里都有。”
我還是裝作好奇的看著她,“可是,你姓夏,不姓鄭呀。”
“不意外啊,我只是跟了表姐一個姓而已。其實家里這些事情,我也說不太懂。”夏安琪也懶得去解釋。
“哦哦哦。”我連忙點頭表示自己已經(jīng)明白。
然后又接著說道,“那你們家和李家是什么關(guān)系啊?”
夏安琪眉頭微微一皺。似乎提起來李家,她也并不是很高興。
“你怎么提起李家來了,你知道李家?”
我忽然感覺到夏安琪的警惕,連忙擺手道,“沒有,只是上次在新聞上看到鄭李兩家聯(lián)姻的事情,然后我哥的公司現(xiàn)如今又被李家給坑了,只是隨口一提而已。”
“哦。”夏安琪冷冷的應(yīng)了一聲,她隨口又說道。“我去把面膜摘下來吧,感覺效果不是那么好啊。”
我也有些尷尬,畢竟這種產(chǎn)品都不是最好的我也只是隨手一拿而已。
而她仿佛也對我開始警惕了,說起來李家,她直接選擇閉口不談。
不一會兒,她已經(jīng)從洗手間里出來了,而她也是擦干了臉,又擦了一層水乳。
“感覺效果挺明顯的啊。”我微微一笑,“你可真好看。”
女人都禁不住夸,我一說她好看,她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來了微笑。“對了,我把錢轉(zhuǎn)到你微信了,你查收一下。”
“嗯嗯,看到了。”我沒再敢把話題往李家方面說,怕她會反感。
但不說又不行,現(xiàn)在也只有想著能不能用其他的辦法再來切入。
可是突然,夏安琪對我說道,“你也許知道我就是和李家聯(lián)姻的犧牲品吧,但是我和李文斌之間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說這話的時候,她的臉上帶著沉重的表情,看的出來,她對這種政治婚姻很討厭,甚至憎惡!
“我知道一點。”其實我什么都知道,但卻還是說自己只知道一點。
“你不知道,其實該陷入這場墳?zāi)沟娜耸俏冶斫悖墒牵齾s藏了起來,然后我就成了替死鬼。”夏安琪突然說到了夏云,她的臉上帶著絲絲不甘,還有些許埋怨。
“所以,你恨你表姐嗎?”不知道為什么,這個問題在我的嘴邊徘徊,不知不覺中就問了出來。
夏安琪沉默了,她的沉默沒有任何表情,仿佛一座雕塑,帶不得任何情緒。
我不知道,他們姐妹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