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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頂峰對決,來自天才少年的挑戰(zhàn)信!
(正文)
2022年 4月 1 日上午10點 21分
商業(yè)街的甜品店中。
我和平時一樣看著小雨的課堂作業(yè),雖說只是小學(xué)的課堂作業(yè),但是卻足以讓我糾結(jié)不已,一個多少立方米的游泳池以每秒多少速度在放水的同時又以每秒多少速度在進水,問多少時間以后游泳池的水會被放滿….
我真心弄不懂這樣的問題到底有什么意義,除了灌輸給小朋友可以浪費水之外,我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意義何在。
最后我毫不猶豫在習(xí)題的下面寫到:水是生命的源泉,請不要浪費水?。?!
小雨則在一旁吃著甜品看著我。
“夏亞!??!你果然在這里,我找了你半天了!”突然侏儒的出現(xiàn)打破了甜品店原有的安靜。
大家紛紛將目光注視在了剛剛進門的侏儒身上。
“怎么了,趙邪,你說的明顯有問題,第一我不是果然在這里,而是真的在這里,第二你也不可能找了我半天,現(xiàn)在才上午十點,距離半天還有些時間。”我故意看著玩笑地說道。
“夏亞,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可我說什么冷笑話。夏亞!出大事了!很大的事?。?!“侏儒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
我從來沒有在侏儒的臉上看到過如此驚恐的表情,可是今天我卻看到了——他像一只驚慌失措的小鹿一般跌跌撞撞地沖了進來,難道是又發(fā)生什么重大的情況。
“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我焦急地詢問他道:“趙邪,出大事了?出什么大事了?”
“我……我說不清楚…..你自己看了就知道了….”侏儒來不及喘氣,就一把將口袋里已然折疊成豆腐干狀的一張信紙擺在了我的面前。我仔細地閱讀起了信上的內(nèi)容:
致尊敬的趙邪先生:
您好,當(dāng)您收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我已經(jīng)從您的身邊取走了一件對您最為重要的東西。此時的您一定十分著急吧?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喜所嚇得坐立不安吧?
請您放心,您的東西目前看來完好無損。只要您接受我的挑戰(zhàn),按照我的信上的指示來到如下的地址并且順利通關(guān),我就會物歸原主,保證不會有任何的損傷。
對了順便還有一提,這個挑戰(zhàn)需要三人為一組,也就是說除了您之外,您還需要找兩人和您組成一隊才能達到挑戰(zhàn)的要求。當(dāng)然如果無法找到其他兩名隊員的話,那就只能宣布您已經(jīng)失去了挑戰(zhàn)的資格,那您的東西也就永遠都不會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了。
要說的話已經(jīng)全部說完了,那我就在這里先恭祝您,能夠戰(zhàn)勝我這個初出茅廬但卻戰(zhàn)無不勝的天才少年。
此致。
敬禮。
“要說話已經(jīng)全部說完了,那么我就在這里先恭祝您,能夠戰(zhàn)勝我這個初出茅廬但卻戰(zhàn)無不勝的天才少年?”我將信紙放在了桌上,重復(fù)著信上面的最后一句話。
“我該說他是自大呢?還是謙虛呢?”我看著信紙向侏儒問道:“你到底丟了什么貴重的東西?不會,是‘女王’的手機吧!”我突然瞪大了眼睛。
“夏亞,你在說什么呢?‘女王’的手機不是被我存到安全系數(shù)最高的銀行里面去了嗎?怎么可能會丟呢?!辟逡痪湓挶愦蛳宋业膿?dān)心。
“不是‘女王’的手機,那是什么讓你這么慌張啊,總不見的是我們吧?可我們都在這里啊?!闭f著我看了一眼坐在我身邊的阿瑟和小雨。
小雨微笑著看著我。
侏儒拍了一下桌子,我看的出來他是真的怒了,“夏亞,我沒時間和你開玩笑!是謝婉瑩,我之前和你說過的!她失蹤了!我怎么打她手機她都不接!”
侏儒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之前他的確有在電話里和我說過這么個人,好像長的和他截然相反,是個猶如電線桿一樣廋長的女人。
“趙邪,你先不要著急,信上不是說要三個人嗎?加上我和阿瑟,我們正好三個人,可以組成一隊。這樣我們至少可以參加那所謂的挑戰(zhàn)?!?
侏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瑟,神情少許緩和了下來,感謝著我們道:“謝謝你,阿瑟,夏亞。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幫我的。”
“首先我們必須先要找到挑戰(zhàn)的具體地址?!蔽乙苫蟮刂匦驴粗郎系男偶?。
雖然信紙的上面寫著挑戰(zhàn)地址如下,可我找遍了信紙上面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看到那個如下的地址在什么地方….
“夏亞,會不會是寫信的人忘記些地址了?”阿瑟尷尬地說道。
“這怎么可能,一定是對于我的考驗,看看我們能不能找出挑戰(zhàn)的地點?!辟逭J真地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小雨的飲料杯翻倒在了坐上,灑出來的飲料差點弄糊了桌上的信紙,好在我眼明手快將信紙那里起來。
“小雨?。?!你搗什么亂?。。?!這張信紙可是我們唯一的線索。”侏儒有些生氣地說道。
小雨沒有說話….
“好了,小雨也不是有心的,再說信紙也沒有被飲料碰到,你就不要生氣了?!卑⑸f道。
我看著手中的信紙,上面稍微有些飲料的痕跡,奇怪我明明在飲料碰到信紙之前就拿了起來,怎么還會有飲料的痕跡呢?我用手摸了摸,干的。這樣說來這個飲料的痕跡并不是剛剛弄上去,那很有可能是這個所謂的‘天才少年‘在寫信的時候弄上去。我突然靈光一閃。
“阿瑟,把你的咖啡遞給我。”我向著阿瑟說道。
我結(jié)果阿瑟遞過來的咖啡,用手蘸了一點涂在了信紙上。
不是….不是咖啡…
我又將自己的果汁涂在了信紙上。
不是….不是果汁….
就在我一時毫無辦法的時候,我蘸了一點桌上打翻的熱巧克力涂在信紙上。
沒錯?。。【褪菬崆煽肆?,兩者的顏色極為接近,看來新紙上面的痕跡就是熱巧克力留下的。
“夏亞,就算我們知道這信紙上面的熱巧克力的痕跡,也沒有任何的意義啊?!辟宀唤獾貑柕?。
“你不知道,我們的小雨特別喜歡熱巧克力,全市幾乎所有售賣熱巧克力的甜品店我和小雨都去過。只需要一些其他的線索,我就能夠判斷出具體的位置?!蔽艺f道。
“其他的線索?可是這封信幾乎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卑⑸瓉砀踩サ乜粗菑埿偶垺?
“沒錯,怎么看都只是一封很普通的信?!辟迨恼f道。
我看著那張信紙,突然我發(fā)現(xiàn)了我們疏忽一個最為重要的信息。一直以來我們所在意的都是信紙上的內(nèi)容,恰恰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信息,就是這張信紙。在現(xiàn)在這個科技如此蓬勃發(fā)展的時代,傳統(tǒng)的郵遞業(yè)務(wù)幾乎早已被人們所遺忘,一條短信就能夠說明的事情又何必興師動眾要用一封信來表達?所以人們漸漸地就不再寫信。正是由于這樣,想買到一張信紙恐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確切的地點了。“我突然大聲說道。
由于沒有控制好音量,以至于甜品店的顧客又一次將目光集中到了我們這里。阿瑟不得不做了一個輕聲的動作說道:“夏亞,你到底知道什么了?難道你看出這封信上的玄機了?“
“真的?你快說吧?!百迤炔患按貑柕?。顯然謝婉瑩的失蹤,讓侏儒方寸大亂,一向智慧的他現(xiàn)在卻沒了任何的主意。這個細節(jié)換做平時的他一定很容易就發(fā)現(xiàn)了。
“信紙,熱巧克力,這兩者如果結(jié)合在一起,那么具體的地點也就不難猜測了吧?“我說道。
“是這樣啊,我怎么會沒發(fā)現(xiàn)呢?都怪我太心急了?!百逋蝗换腥淮笪?,阿瑟則在旁邊傻傻地看著我們問道:“信紙和熱巧克力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就憑這一點就能猜到具體的地點?”阿瑟顯然并不相信我們的判斷。
侏儒清了清喉嚨說道:“信紙上的熱巧克力,說明寫信的人當(dāng)時所在的地點應(yīng)該是一家甜品店,但這僅僅是個推測。正如夏亞剛才所說的,我們還需要一些其他的線索來進行驗證,而這個線索恰恰就是這張信紙本身。信紙上面雖然沾有熱巧克力的痕跡,但是從紙張上面來看年代并不久遠,可以判定寫信的人應(yīng)該是在買了這張信紙之后不久就來到了甜品店寫下了這封信。”
“你們說了這么大半天,聽上去像是有些道理,但卻還是沒有說到重點,這具體的地點到底在哪里?“阿瑟已經(jīng)等不及揭曉答案了。
“具體的地點就在‘德蘭學(xué)院‘旁邊的甜品店。“侏儒肯定的說道。
“等等……全市有這么多的甜品店,你們怎么就能判斷出具體的地點呢?“小雨突然打斷了我們的對話。
“現(xiàn)在這個年代能買到信紙的地方并不多,而在附近同時又有甜品店的,只能是‘德蘭學(xué)院‘,只有在它的附近有一家歷史悠久的文具店,和我們所要找的甜品店?!百逭f道。
正如侏儒所說的那樣,我們已經(jīng)明確了挑戰(zhàn)的地點,現(xiàn)在所要做的就是一刻不停地趕往那里,解救謝婉瑩。
“夏亞,我們快走吧,我擔(dān)心謝婉瑩會有危險。“侏儒焦急地催促道。
我點了點頭,看著小雨說道:“小雨,我們先去幫侏儒解救謝婉瑩,你讓德叔送你先回去吧。“
“哦?!靶∮攴畔铝耸种械娘嬃媳?。
于是乎,我們就離開了甜品店,驅(qū)車趕往了德蘭學(xué)院旁邊的甜品店。
2022年 4月 1 日上午11點 01分
我們在一家溫馨的甜品店前停了下來,我們走進了這家甜品店。
“你好,這是菜單?!狈?wù)員將菜單遞到了我們的手上。
我看著服務(wù)員遞過來的菜單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你好,你認不認識一個天才少年,他有沒有來過這里?“侏儒問道:”對了,他最喜歡的可能是這里的熱巧克力,你有印象嗎?“
“天才少年?“服務(wù)員疑惑地看著我們。
“趙邪,冷靜點,可能還有什么線索我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說道。
“冷靜?怎么冷靜?夏亞,我們可不是來這里喝飲料的,要知道謝婉瑩隨時都會有危險。你明白我現(xiàn)在的感受嗎?”侏儒就快暴跳如雷了。
就在這個時候,甜品店的店長向我們走來過來,顯然我的動靜已經(jīng)影響到了甜品店的正常營業(yè),看起來我們要被請出去了….
“你們好?!暗觊L還算客氣地說道:”你們是不是在找一名‘天才少年’?“
“怎么?你認識他,他現(xiàn)在在哪里?”侏儒像是又看到了希望。
“各位,既然你們是在找‘天才少年’的話就請隨我來吧。我可以帶你們?nèi)フ业剿??!钡觊L說道。
“真的!??!“侏儒不可思議地問道。
“當(dāng)然。這都是‘天才少年’的安排,你們和我來吧。”
店長看了我們一眼,隨后帶著我們穿過了人群,來到了一扇員工通道的前面。她打開了員工通道的門,接而帶我們走下了樓梯,沿著狹窄的宛如隧道一般的道路筆直向前走去。
大約是走了五分鐘左右的路程,我們來到了一間燈火通透的房間前面。
店長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侏儒便直接走了進去。我們跟在侏儒的身后,也一個個地走了進去。
房間并不是很大,但是十分整齊,里面并沒有很多的家具,看上去像是一個雜物室。
房間的正中間放著一張桌子,三個座椅,還有一排書架。桌子上擺著一臺筆記本電腦,電腦的旁邊有著一臺儀器,儀器之上用線連接著兩個頭盔。
“就是這里?那個‘天才少年‘呢?他在哪里?”侏儒氣憤地問道。
“你們只要完成了挑戰(zhàn),自然就能知道‘天才少年‘是誰了?’店長笑著說道。
就在頭盔的旁邊好像還擺著一個信封。侏儒一眼就望到了那封信,快步走向了那里,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