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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喝了這三杯,過去的事情咱們就算是一筆勾銷了,怎么樣?”
楚備笑著跟向暖商量的樣子,但是捏著她下巴的手卻沒打算松開,還將酒杯放到她的唇邊了。
向暖用力閉著嘴,怒視著他的眼里染了一層霜,有幾根血絲也很明顯的露了出來。
霍星跟吳秋曼坐在邊上看著,沒人提起她懷孕不能喝酒的事情。
“小霍太還是把酒喝了吧,依我看也不用三杯,白酒烈,一杯就可。”
旁邊坐著的她的客戶有點心虛,站了起來深思熟慮著說和。
“一杯怎么行?你難道不知道咱們小霍太是海量嗎?對吧小……”
“啪!”
一聲巨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給打開了。
楚備什么都沒看見就被人給從一側狠狠地踹了一腳,直接踹倒了墻根去。
霍星嚇的抓著吳秋曼的手看著墻根的男人。
楚備也懵了,更別提那個約向暖出來的男人。
屋里突然鴉雀無聲,林帆站在一旁看向門口,向暖刺痛的眼也轉了過去。
誰也沒有料到霍澈會在這時候趕來,這不是在HV,也不是在他們經常去的地方,然,他突然出現在了這里,還帶了人。
霍澈進去后只斜視了墻邊一眼,二話不說,強大的臂力將桌布一掀,桌上的東西噼里啪啦的都落入了一處,楚備的身上,以及他周圍。
楚備懵了,當即罵了一聲:“M的!”
霍澈卻是從容的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抓著向暖的手坐在自己的腿上,冷眼看了眼主位上坐的人,吳秋曼也嚇的渾身一抖。
隨即霍星顫顫巍巍的叫了一聲:“哥!”
“怎么回事?”
霍澈看也沒看霍星,只輕輕地問了一聲自己懷里的人,抬眼看著她的時候,眼神里也是壓抑著一股火焰。
她的下巴還泛紅,他看的一清二楚。
向暖靜靜地看著他,聲音有些僵硬,但是還算從容:“他想讓我喝酒。”
“誰?”
他眉眼間帶著一絲溫柔,或許是因為都知道是為一人,,周遭的人都心驚膽戰的大氣不敢喘一口。
“霍澈你特么想要干什么?”
楚備順著墻邊站了起來,吼了一嗓子。
只是霍澈卻看都沒看他,只是與向暖靜靜地對視著。
“呦呵,剛剛沒看清,原來是楚少啊,真是罪過罪過,有沒有打疼楚少?”
林帆突然變了個笑臉,朝著他走過去,一只手握著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楚備也是一怔:“林帆?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不待多問,手臂上突然傳出來一陣熟悉的響聲,楚備的臉上泛白了。
霍星就在邊上看著,越壓抑就越激動,終是站了起來:“哥,這是個誤會,楚備不知道向姐姐懷孕的事情。”
霍星看得出楚備是被這個陌生人給牽制了,趕緊的解釋。
“他不知道,你不知道嗎?還是你不知道?”
霍澈輕笑了聲,轉頭,攝人心魄的眸光從霍星臉上又移到吳秋曼的手上。
“我跟星星出來吃飯正巧遇到鄭總請向暖吃飯就過來湊個熱鬧,我還什么都沒說呢,楚備進來跟她開個小玩笑而已,向暖不是也沒喝那杯酒嗎?你這氣頭是想殺人還是怎么?”
吳秋曼瞅著霍澈,最看不慣他這幅不把她當長輩帶的高傲樣子。
“開個小玩笑?”
霍澈笑了聲,溫溫柔柔的看著向暖的手上,然后低聲說了句:“林帆,麻煩你。”
林帆看著他一眼,將楚備松開,然后走到吳秋曼跟霍星之間站了站,然后又漫不經心的繞到霍星那邊。
霍星嚇的渾身都在發抖,看著霍澈發抖的聲音叫他:“哥,你要干什么?”
“開個玩笑而已。”
霍澈微微一笑,然后看了眼站在墻邊的男人。
“林帆,你敢碰她一下試試。”
楚備一看林帆的架勢,立即捂著自己可能已經被捏斷骨頭的手臂走了過去。
林帆不冷不淡的給他一個眼神,讓他別靠那么近,可是這時候,楚備怎么可能遠遠地看著,又在他眼皮子低下咬著牙跟提醒他:“你別動她。”
“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這還是你家老爺子交給我的,怎么他沒教你嗎?”
林帆低聲問他一句,隨即端起桌上的酒杯來,把紅酒直接灑在了后面去,又倒上了白酒,然后客客氣氣的放到霍星面前:“霍小姐,請吧。”
“我不會喝白酒!”
霍星縮著挨著他的那半邊肩膀,五官十分僵硬。
“當白開水喝就行了。”
林帆笑笑,依舊十分客氣。
霍星氣急,轉頭瞪他一眼,隨即卻軟下來,抬起手顫顫巍巍的接起了那杯酒。
當白開水喝?
霍星自知沒那個本事,但是再看楚備,眼淚巴巴的掉下來后,她把酒杯放到唇邊,屏住呼吸一飲而盡。
隨即林帆又拿起酒瓶來給她倒了一杯,霍星已經滿臉通紅,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個酒杯里的酒被倒滿。
向暖垂著眼,其實眼角余光也能看得到,心里一時有些乏了,便抬眼看了看霍總,發現他也不打算開口,便又沉著氣。
霍星又喝了一杯,林帆又給她填滿,霍星已經滿臉淚痕,卻半個字說不出來,只想忍著一鼓作氣喝完那三杯酒,原本是想給向暖喝的。
“林帆,你特么還想不想混了?”
楚備忍不住罵了他句,然后就要去搶霍星手里的酒,林帆抬起手臂,干脆利落,抓住楚備的手臂讓他動都動不得一下。
林帆的本事楚備是知道的,當即只能恨恨的看著他。
“你別傷他,我喝就是。”
霍星卑微的求著林帆,然后又端著那杯酒便仰起頭一飲而盡,那杯酒著實難以下咽,她真的被憋的差點吐出來。
三杯酒下肚,霍星把酒杯倒空了一下,然后一只手扶住了桌沿,又委屈又怨恨的眼神看著林帆,這個她并不認識卻讓她心驚膽戰的人。
林帆抬高著眼界,笑了笑:“霍小姐好酒量啊,那就再來一杯吧!”
“林帆!”
這次,楚備真的氣的已經渾身噴火。
但是林帆依舊又幫霍星倒上,霍星看著那杯酒,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著,抬眼看著對面背對門口坐著的男人:“哥,一定要這樣嗎?”
霍澈沒理她,質問向暖:“下巴還疼不疼?”
向暖看他一會兒,回他:“不疼了!”
“霍小姐還是喝了吧,大家玩玩而已。”
林帆又說了這話,這話也正是剛剛他們進來之前,楚備對向暖說的話。
霍星知道,這是反噬到她身上來了,嘲笑了一聲,然后又端起酒杯來,只是想要再一口氣喝下去卻是已經不能,差點吐了出來,只能將嘴巴捂住,扶著桌子的那只手更用力了。
“夠了!就算是玩笑也該有個度吧?”
吳秋曼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冷眼看著霍澈以及霍澈懷里的女人質問道。
“度?一個孕婦都能喝酒,一個年紀輕輕,身體好好地女孩子,喝幾杯酒就叫沒度了?如果讓您老替霍星喝了這幾杯酒,您大概才會知道什么叫沒度。”
霍澈漫不經心的笑了笑,半瞇的眸子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嘆了聲:“把林帆送給你當你懷孕的禮物可好?以后誰要是再欺負小霍太……”
“我明白!”
林帆配合的說了句。
楚備不敢置信的看著林帆,他要給人當保鏢?
向暖也不可置信的看著霍澈,這倒底是怎么回事?做戲給這些人看嗎?
“哼,我不知道這個林帆是什么人,但是你拿他來要挾什么人?我堂堂一個霍家主母,難道還要受他要挾不成?”
吳秋曼氣不過的當眾問他。
霍澈不帶任何情緒的聲音傾吐出來,對向暖,也對這里的所有人:“從今往后,霍家只有你一個主母,霍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家事,都有你做主,記住了嗎?”
向暖只是靜默的看著他,她記住了,只是沒懂。
但是這時候,她也不會問他什么。
“你什么意思?”
“若有不懂,可以打電話給我父親,他會給你一個清楚的答案。”
霍澈說完后,抱著向暖站了起來:“下午還有事情,先送你回家可好?”
向暖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淺笑了下:“你呀!”
真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霍澈卻是突然心情很好,不過臨走前突然撇了一眼身邊站著的男人一眼:“以后別什么人都見,把公司的人都叫回來吧,從今往后你們公司不用再被什么人威脅了。”
向暖這才真正的心情好了起來,激動地兩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嬌俏的問他:“真的?你替我們做主嗎?”
“做!”
向暖突然毫不在意周圍的人,傾身就在他側臉上親了下:“那晚上我給你做好吃的。”
霍澈含笑的眼看著她,無奈的嘆了聲:“回家再收拾你。”
向暖笑吟吟的,此時也不覺的他的收拾有多可怕。
霍總心里苦啊,用這句話,才換來她這幾日真正開心的一笑。
罷了!
原本因為溫之河他是真的不想管,可是,溫之河再怎么要挾他,也沒有他老婆的開心一笑更重要,或者一切都是命,以后自己把人看好了吧!
“霍澈,你別太過分,她有什么資格當霍家的主母?”
吳秋曼看他要走,這里這么多人,竟然這么不給她臉,忍不住當眾質問。
霍澈頭也沒回,只說:“有沒有我說了算!”
吳秋曼被氣的頭暈,差點又坐了回去,霍星看了眼,然后擔心的扶她,結果自己卻一下子頭暈的坐在了椅子里。
“星星!”
“霍澈你特么有種別走!”
“剩下的賬我來跟楚少爺算。”
楚備要追出去,被林帆一板一正的伸出手臂,客客氣氣的攔住。
而那個約了向暖的老板,立即低頭跟吳秋曼他們打了個招呼:“霍太太,霍小姐,楚總,我還有事,那我先告辭了!”
這位老板心想著,要是事情跟霍澈解釋不清楚,大概他這小公司也不用開下去了,于是拿起包便想走,誰知道人還沒等出去,一個酒杯朝著他一側的砸了過去,碰到墻上的時候發出砰地一聲,摔的,稀碎,當即,人停下了步子,動也不敢再動一下。
――
“放下我吧!”
進了電梯,向暖輕聲對他說。
“繼續抱著!”
霍澈看都沒看她,只是眉眼間卻都帶著驕縱二字。
向暖忍不住笑了笑:“剛剛說的話還算數不?”
“現在就迫不及待想要打電話給他了?”
霍澈看她一眼,有點不高興也是真的。
“那霍老板一言既出……”
向暖就有點賴皮的,軟趴趴的勾著他的脖子朝他眨眼。
霍澈無奈的嘆了一聲:“算數,不過他回來后,你給我離他遠點。”
“醋壇,我什么時候離他近過了?”
向暖抬起手刮他的鼻子一下,仰著下巴比他還驕橫。
霍澈輕笑了聲,把她放下,然后把她逼入墻角:“賄賂我!”
聲音不高,但是向暖聽的很清楚。
不過,說是叫她賄賂他呢,結果她還什么都沒做,霍老板就自己撲上去要了。
向暖被他逗的哭笑不得,好不容易電梯開了,兩個人還在角旮旯里親密嬉笑。
“咳咳,咳咳!”
兩個人下意識的一滯,隨即霍澈的手便在她的襯衣上把紐扣給她系好,微笑著轉過頭,把她擋在身后:“郝叔啊!”
“嗯!你們倆不打算出來?”
郝建民眉頭皺著,勉強保持體面的微笑,心想出來吃個飯可真不踏實。
“出的!您請進,咱們走了!”
霍澈把手放到身后去,示意向暖把手放在他掌心里,向暖尷尬的低著頭把手放到他掌心,被他牽著往外走,還是在出去后對郝建民點了點頭:“郝叔!”
“嗯!”
郝建民也沒抬頭,只大體的點了下頭,然后便進了電梯。
兩個人出去后向暖還羞紅著臉,低聲問他:“郝叔怎么在這里?”
“若不是他我還不知道你在這。”
霍澈對她說著,正好車子被人開過來,他帶她上了車,倆人回家。
途中向暖又問他:“那你又是怎么又把林帆帶過來的?”
“我們達成協議只用了十分鐘。”
霍澈笑了笑,說了句。
向暖好奇的看著他,有點懵。
“送他一個媳婦。”
霍澈說道。
向暖……
送媳婦?
“我們公司有個女職員,據說是他的青梅竹馬。”
霍澈簡單的提了下,有點擔心向暖對青梅竹馬會很敏感。
向暖眨了眨眼:“青梅竹馬?然后呢?”
“這個女人結過婚,還帶著個孩子。”
霍澈又說道。
感情這種事情,大概不是當事人很難懂那種,哪怕是一方已經結過婚甚至生過孩子了,還要堅持非她不娶的感覺。
向暖聽后也有點詫異,但是之后卻只低喃了聲:“原來還是個癡情的男人。”
霍澈扭頭看她一眼,又伸手抓住她的手,與之十指相扣。
“癡情的男人何止他一個?”
霍澈睨著她說了句。
向暖條件反射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抿嘴笑著,眼睛就直勾勾的看著正前方了。
“不過今天這件事,的確叫我明白一個道理。”
向暖漸漸地,想到中午在包間里的事情,不由的感慨。
“什么?”
霍澈認真開著車問她。
“權勢這個東西,當用則用。”
霍澈眼角含笑,將她的手握的更緊了一些。
有些東西你明明有卻不用,就是浪費,還是害自己。
如果她早點擺出小霍太的姿態來,或者,會少很多麻煩。
不過今天楚備敢那么對她,向暖想,霍澈給她報仇是霍澈的事,她自己要是不報這個仇,也決不罷休。
至于霍星跟吳秋曼,呵!
“懷孕的事情,昭告天下吧!”
霍澈突然跟她商量了一句。
向暖扭頭看他:“有必要嗎?”
“有必要的是,全世界都得知道,小霍太這個人,是他們得罪不起的。”
下午霍氏的官方微博便發布了一條向暖懷孕的消息,老板開啟陪孕期,方言從此誰敢動小霍太一根手指頭就是與他為敵。
還配上了兩個人在海邊拜托喬軒拍的照片,兩個人甜蜜相擁,互相對視的眼神里更是愛意滿滿。
向暖看到那條官微的時候忍不住笑了下,如思發微信給她:“你老公真夠騷氣的。”
向暖笑的嘴角都快有蜜溢出來:“我老公還不錯吧?”
“的確沒看走眼,不過這是不是有你好閨蜜的功勞啊,當初也不知道是誰總覺得人家不合適來著?”
向暖看到如思的微信,開心的躺在沙發里抱著手機傻笑。
時至如今,她是真的高興。
這個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