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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夏痕所料,侄子夏臻婚宴上的果子酒都是出自劉麗敏之手。
也正如劉家酒坊的伙計們所說的那樣,劉麗敏的確來到了京城,只不過她沒有住在京城城中,而是住在了城外的一個莊子里。
這些都是夏痕暗中跟隨劉麗敏探聽到的消息。
更讓他驚訝的是,臭丫頭居然是小侄兒夏征意中人的小姨!
哎呦,居然都是親戚啊!
夏痕一邊扒著墻頭一邊暗中砸手心:“早知道這臭丫頭就是那小丫頭的小姨,我還費這么多勁兒干什么?真是的!”
此時的夏痕正趴在劉麗敏房外的墻頭上,這丫頭不是說不認識他嗎?他得趕緊讓她想起他來才是。
這臭丫頭的酒坊果然開得很大,光是莊子里做事的就有不少人,夏痕趴在墻頭上一直等到太陽西斜,才終于找到了劉麗敏獨處的機會。
足尖一點,一道白色的身影竄入劉麗敏房中。
房間里靜悄悄地,夏痕探了探身子,有些奇怪地蹙了蹙眉頭,剛剛明明看到臭丫頭進門了啊,怎么就不見人了?
呼呼!
一個龐然大物裹挾著風聲迎面飛來,夏痕急中生智,迅速側身,躲過了那個東西!
“臭丫頭!你想要謀殺啊!”
那是個十分巨大的青瓷花瓶,雖然不貴,但是砸在頭上就算是不死,肯定也要暈上一暈了。
居然沒砸中!可惡!
劉麗敏暗罵了一聲,心思一轉立即大聲叫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賊人啊,有賊人啊!”
哎呦我去!跟小妹見面被當成了采花賊,跟臭丫頭見面又被當成賊人!我怎么這么倒霉!
夏痕又是無奈又是氣急,飛身向前,一把捂住了劉麗敏的嘴:“快別叫了,我的姑奶奶啊!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怎么就這么不聽話了?”
好不容易才找到?
劉麗敏心中那點兒埋怨,突然就消失殆盡了。
要不是夏痕緊緊地捂著她的嘴,只怕都要看到她咧到耳朵根上的嘴了。
不過,兩年前他不辭而別的賬,才不會因為三兩句就輕易抵消的!
劉麗敏不叫了,不過手卻是不閑著的。
雖然花瓶沒有砸到,不過她還有備用方案。
趁著夏痕沒注意,劉麗敏的手偷偷從腰帶里取出了一個小紙包,紙包里是她特意買來的迷藥,據說只要一點點就能迷倒一頭大肥豬的!
“別叫了啊,聽話!我這次來就是想問你一件事,你怎么會不認識我呢?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前我在你的酒莊里偷酒喝,被你給……”
還未說完,夏痕只感覺到有一團白蒙蒙的迷霧突然出現在眼前,弄得他十分不舒服,眼皮子也一直在打架。
終于,他堅持不住了,于是……
打了個噴嚏!
阿嚏!
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夏痕十分不解地嘟囔了一聲:“哪兒來的煙啊?弄得我鼻子直癢癢啊!哎哎,臭丫頭,臭丫頭,你怎么睡覺了?這還不到晚上啊!喂喂,快醒醒啊!”
從小把藥丸子當飯吃的夏痕早已百毒不侵,別說是迷藥了就是鶴頂紅都不管用了。
只是可憐了劉麗敏,因為某人的一噴嚏,將所有的迷藥吸進了自己的身體里,理所當然地暈倒了。
暈倒前,劉麗敏還十分不甘地嘟囔了一聲:“不是一頭肥豬嗎?怎么,這家伙,不倒?”
當天晚上,劉麗敏在房中睡得好不踏實。
她甚至做了個夢,夢見夏痕回來了,笑瞇瞇地看著她,還十分溫柔地給她掖被角。
可是當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劉麗敏才發現自己一整晚都是在做夢。
什么被角?她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別說被子了,就連個破毯子都沒有!
“混蛋!王八蛋!忘恩負義的大壞蛋!老娘就不信留不住你!”
罵完了,劉麗敏卻又懊惱了。
自從在將軍府跟夏痕再次見面,她就將自己準備了兩年的工具都拿了出來。
花瓶砸暈,迷藥迷倒,她甚至還在腰間纏了一圈十分結實的輕帛。
這種輕帛是她花了大價錢在江湖中買回來的,用來捆人最厲害了。
她發誓,再次見到夏痕之后,她一定要用這些東西將他好好地束縛住,讓他再也沒有機會逃走,再也不會離開自己!
可是,她最終還是失敗了!
不過,一次失敗不叫失敗,她還能繼續!
心中斗志昂揚,劉麗敏從床上爬起來,徑直來到酒窖前。
這混蛋不是最喜歡美酒嗎?好啊,那就讓你栽在酒里!
在酒窖里搗鼓了好半天,劉麗敏才心滿意足地從酒窖里出來,不僅如此,她還特意拜托了林媛身邊的林毅幫她守著酒窖。
夏痕輕功了得,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可是一點兒也追不上這個混蛋的。
但是林毅就不一樣了,他武功高著呢,不然林媛也不會將他留在身邊了。
當然,劉麗敏也想過林毅的身份,不過她不知道林毅是夏征派來的,就以為林毅是林媛花大價錢雇來的護衛,所以才沒有想那么多。
但是最終的結果讓她失望了,林毅沒有成功留下他,就連自己費盡心機設計的那些陷阱也沒能奏效,甚至連她千辛萬苦地加了配料的好酒都沒有被夏痕寵幸。
這是怎么回事?
那些陷阱之類的東西也就算了,怎么連酒水都不管用了?
這個夏痕不是最喜歡喝酒的嗎?他這次來找自己不也是沖著美酒來的嗎?
可是為什么美酒就在眼前,他卻不開動了?
難道這家伙突然轉性子了?或者是看出了自己在酒中放了東西?
就在劉麗敏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劉麗敏突然感覺墻頭上有個人腦袋晃了晃。
不用看她就知道,定然是夏痕!
這個混蛋,居然還敢來!
“夏痕,你是不是有病!我給你準備了的酒你怎么……”
“臭丫頭,我要娶你!”
劉麗敏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夏痕的話堵得合不攏嘴了。
什么?娶她?
夏痕不是開玩笑的,不過這句話脫口而出后他自己也覺得有些意外。
從小到大,他是最討厭女人的,因為那些女人動不動就打架,動不動就哭鼻子,一哭鼻子就又是眼淚又是鼻涕的,臟的不行不行的。
就算是不哭不打架,但是那些女人身上的胭脂味兒也實在是太大太嗆鼻了,弄得他都要吐了!
可是這個劉麗敏卻像個女人中的異類,她也打架,但是不是跟女人打架,而是跟男人打架,打輸了也不哭,因為她幾乎就沒有輸過。
她也不喜歡往自己臉上抹那些爛七八糟的東西,弄得自己跟個花蝴蝶似的。她的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淡淡的酒香,可能是在酒窖里待得時間久了吧。
總之,她身上散發出一股十分迷人的氣味兒,讓他難以自拔地想要接近她。
直到跟劉麗敏再次重逢之后,夏痕才終于明白他當初那么瘋狂地尋找她到底是為了什么。
原來不知不覺間,這女人的味道已經走進了他的心里,并且扎根發芽了。
劉麗敏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