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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嫡女御夫記,104,荷花案續,丹青案始(必看)
(上一章后面,修改了下,親返回去重看下)
竇子涵收拾的時間并不長,也沒有讓這位嬤嬤久等,收拾完畢之后,竇子涵又到崔老祖宗房中告別了一聲。舒嘜?灞?j。請記住本站
崔老祖宗又是萬般叮囑,示意她去了裴家,務必要事事小心。
其實,竇子涵上次見過定國夫人之后,只對崔老祖宗說,定國夫人應該還是喜歡她的,當然,絕不會將她和定國夫人的秘密隨便說出去。
崔老祖宗也覺得,如果竇子涵能得了定國夫人的看護,就算將來自己走了,竇子涵遇到事情,也許,定國夫人會幫上一些,這要是,為何這位嬤嬤前來請竇子涵,崔老祖宗就一口應了的緣故。
當然,崔老祖宗對這位不凡,充滿著些許神秘色彩的定國夫人是有好感的,相信這位定國夫人不會對竇子涵不利。
竇子涵自是一一應了,當下帶著自己身邊的幾人還有定國夫人派來接她的幾個丫鬟婆子準備出府。
說巧也不算巧,今日恰好是可以接回崔四姑娘的日子,竇子涵一行在府門外與崔大夫人大了一個照面。
還見到了這段日子被關在牢中的崔四姑娘,崔四姑娘受了牢獄之災,現在的樣子自然不會光鮮亮麗起來,雖然身上的衣裙和頭發,想必先前在馬車中已經打理過了,可臉色明顯不太好,人也瘦了一些。
和竇子涵今日的光鮮亮麗比起來,崔四姑娘原本的七分顏色現在也被磨折的只剩下了三分。
崔四姑娘自然也看到了竇子涵,先是一愣,又看到竇子涵的打扮,以及身邊的排場,心中的憎恨嫉妒又快速地從頭腦中跑了出來,這個野丫頭,現在是等著看她笑話的嗎?難不成這個野丫頭認為,這幾日她這個崔家嫡親的姑娘不在府中,她這個外三路的就是崔家了正牌姑娘了不成?
崔四姑娘的眼神停留在竇子涵的身上,崔大夫人卻認出了立于竇子涵身后的那位定國夫人身邊的嬤嬤。
于是她開口道:“子涵,你這是要去何處?這位是定國夫人身邊的王嬤嬤吧?”
“回大夫人的話,我家夫人請竇姑娘過府做客一兩日,奴婢正是奉我家夫人之命,前來接竇姑娘去裴家的。”
“大舅母,看到四表姐沒有什么大礙,子涵就放心了,等子涵從裴家回來之后再去看四表姐。”
竇子涵實在不愿跟這母女二人膩歪,她當然也看到了崔四姑娘的目光,看來,就算再牢中住了幾天,這位四表姐的個性可沒怎么變。面對她時,連掩飾也懶得做了,不過好在,她在崔家的時間至多就是四個多月了,原本以為崔四姑娘會先嫁人,如今看來,最先嫁人的倒是變成了自己。
至少坐了一趟牢,有一件事是對崔四姑娘有好處的,那就是南平侯府的那門婚事取消了。
崔大夫人還是心疼自己女兒的,也不想繼續留在門口,給別人看笑話,當下也沒有和竇子涵糾纏,帶著崔四姑娘還有身邊的人進了崔家的大門。
崔大夫人雖然疑惑,怎么定國夫人派人來接竇子涵,這野丫頭何時與定國夫人牽上了線,可她的心思可是放在自家女兒身上的,實在沒有過多地心思去思考他的事情,只是想著,這個野丫頭倒是運氣不錯,竟然還得了定國夫人的青眼。
竇子涵與兩個丫鬟還有任媽媽以及裴家派來的幾個接人的嬤嬤丫鬟都上了各自的馬車,一路上到了裴家。
這次,裴家的門房事先也是的了吩咐的,又加上王嬤嬤還跟在身邊,在二院處下了馬車,換了坐轎,倒是一路暢行無阻地來到了定國夫人的院子。
裴大將軍,不,現在已經是裴侯爺了,這個時候,自己是在衙門,并不在府上。
竇子涵剛進了院子,定國夫人就從正房內迎了出來。
這次,定國夫人的裝扮只是最簡單的裝扮,整個人看起來很清爽,腳下的步子也很快,滿臉的笑,見了竇子涵,也不等竇子涵行禮,當下直接扶住竇子涵的手道:“你我之間,何必行這些虛禮呢,進吧!”
裴家的下人包括跟在竇子涵身后的含笑,含羞(就是那位暗衛丫鬟)還有任媽媽都有些吃驚,裴家的下人們是難得地見到自家夫人竟然如此禮遇這位出身低微的竇姑娘,先前,也沒有聽說過兩人之間有什么大的淵源呀,怎么一見面,竟是如此親密親近?
含笑和含羞,以及任媽媽更是訝異,事先在見到這位定國夫人之前,她們在心中做了種種猜想,卻沒想到,定國夫人竟與自家表姑娘如此親熱,當下,心中的緊張感也消除了一些。
定國夫人枯蝶拉著竇子涵的手進到自己房中后,待丫鬟們上茶之后,就吩咐身邊的紅裳先帶著竇子涵帶來的幾個人去安置竇子涵的行禮。
其實,定國夫人倒是很想將竇子涵安置在她的院子里,可這與規矩不合,只有裴亦涵的女人才能安置在自個的院子里,她可不能這么安置,只能將竇子涵安置在距離她的院子最近的客院里。
那天,無論是竇子涵,還是定國夫人,都沒有多少時間好好聊聊,這也是定國夫人為何今日特意派人來請竇子涵前來的緣故。
當然,還有她對竇子涵這門圣旨賜婚的婚事也有幾分興趣,原本,她還以為自家的十九弟很有機會得到自己這位老鄉呢?結果,李家人竟然使用了那么一招,誰讓十九弟那幾天,被自己的表妹還有什么素素姑娘纏的不能脫身呢!
十九弟是不錯,可這桃花未免太多了,只是那李三公子,可是個頭痛人物呀,不知自己這位老鄉姐妹能不能收服對方?
兩人自然要說悄悄話,就不能讓身邊侍候的人礙眼,于是,定國夫人就將身邊的下人們都給打發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要不是姐姐我派人去接你,你就不上我家的門了?”當房內只有她們兩人時,定國夫人笑言道。
“哎!不是做妹妹的不來,而是姐姐家的門檻太高,妹妹不敢輕易登門呀!”
“你呀,也是個貧的!”兩人相視而笑。
這次,定國夫人可是對竇子涵的身世有些好奇,至于定國夫人自己嗎?娘家的人口單一,實在能說的乏善可陳,倒是進了裴家的大門,她就沒過過幾天安生的日子,好不容易安生了兩三年吧,這不,府中又出事了。
“對了,關于京城這幾樁荷花殺人案,慕容月這次倒是真的找對方向了。”兩人聊著聊著,不免提到上次壽宴的事情,定國夫人開口道。
“兇手抓到了?”竇子涵聞言,倒是真的有幾分雀躍。慕容月既然與定國夫人夫妻兩交好,這裴十五姑娘的死因又是關系到裴家的,那定國夫人能事先得到消息,竇子涵并不奇怪。
“雖然找對了方向,可慕容月還是輕敵了!”定國夫人言下,有幾分可惜。
“怎么說?”難道是找到了方向,又被兇手逃脫了?
“你可知道,那兇手是誰?”定國夫人問完,有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大概有些愚蠢,又道:“瞧我問的這話,恐怕在昨晚兇手再次殺人之前,任何人都不會想到那個兇手是誰,就算我們再聰明,只要這兇手從前不曾在我們面前出現過,我們自然也無法找到真兇,就算我們現在知道兇手逃脫了,但兇手的真實身份還需進一步查證。”
定國夫人一番話,將竇子涵差點繞暈了,不過她也聽明白了兩個重點,一,慕容月設置的甕中捉鱉戰略可能奏效了,兇手針對的果然是身穿粉色衣裙的姑娘,所以,作為荷花會上最后一位穿粉紅衣裙的姑娘,慕容月在那位姑娘以及家人的配合之下,終于引出了兇手,可兇手大概很厲害,仍是逃脫了慕容月的追捕。
二,就是這位兇手,是她們,至少是定國夫人和慕容月也不認識的人,就算與兇手打了一個照面,卻仍無法確認對方的身份。
“那位姑娘沒有受到傷害吧?”如果找到了方向,最后還是無法阻止兇手殺人的話,那就太郁悶了。
“如果慕容月連這個姑娘也保不住的話,那他這個京城府尹也不用做了,皇上那里也過不了關,畢竟,這件案子牽扯的范圍很廣,持續的時間也長,我們這些受害者家屬可是等著結案呢!
不過,慕容月手下有一個護衛為了救那位姑娘受了傷,這有人受傷也不稀奇,就是在我們現代,抓罪犯時,也有各種風險,可你知道嗎?這個時代,竟然有人還真的會漫天花雨這種武功!”
“漫天花雨?武俠小說中的招式?”竇子涵聞言不由地一愣,雖然她穿越到了一個冷兵器時代,但每當別人說起武功,或者身邊的人有武功時,她本能地從內心深處產生一種違和感。
“不錯,就是武俠小說中的招式,要我說呀,叫相思蜂雨中也不錯。你說為嘛,我們現代人就練不成這等功力呢?”定國夫人有幾分感嘆地道。
“得了吧,要是我們現代人不但擅長武功,還擅長槍械,那社會治安恐怕更難維持了,現在人們已經更多的依賴熱兵器了,武功這種東西只會慢慢變成一個傳說,不過,我大概明白你說的這個漫天花雨是什么了?是不是對方的銀針可以以漫天花雨的樣子打出去傷人?”竇子涵想到了自己的驗尸結果,對方既然可以將銀針射入被害人的尸體,那么,會這個所謂的漫天花雨得功夫估計也是真的。
“是呀,以前,看小說時,說唐門的暴雨梨花針很厲害,可我聽慕容月說,這個兇手根本不用暴雨梨花針這種裝備,就可以直接用內功打出暴雨梨花針的效果,而且,她手中的銀針還是喂了毒的。那個護衛中了毒,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如此說來,者兇手還真是很厲害的,不過話說回來,這樣的人還真是危險分子,那慕容到底查沒查出來兇手的殺人動機?這么一個厲害的兇手,為何會在荷花會后對幾位年輕的官家千金下手呢?難道,真的是因為這幾位死去的姑娘都在荷花會上穿了粉色的衣裙嗎?就算真的是這粉色衣裙惹得禍,那這粉色衣裙到底有什么寓意?”
“這也是慕容月需要搞清楚的問題,不過,有這樣內力的,大概年紀三十歲左右的,會用這樣暗器的人,應該在世上沒有幾個才對。慕容月既然出身于慕容家,在這個方面估計不會一點線索都沒有。”
“慕容家是武林世家?”
“是呀,等你見識了慕容夫人的音殺,就會知道,原來江湖與我們這么近,不僅是個傳奇呀!”
“也是,像我們這種借尸還魂的,保留前世記憶的人,比傳奇還傳奇,所以呀,這個世界永遠有我們所不知道的一些東西在存在呀。”
“等下,等下,剛才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到底是什么呢?”定國夫人突然打住了話題,一副思考的樣子。
“是關于這個荷花案件的,還是其他的事?”她們兩人剛才談論的最多的是這個荷花連環殺人案。莫非,定國夫人發現了什么新的線索?
“剛才我的腦中閃過一件粉色的衣裙,我就是想不起突然怎么會想到這個。”定國夫人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有些失望地道。
“你想起粉色衣裙,那這衣裙是何人所穿,你在何時見到的,這人或者這衣服既然讓你有印象,那一定發生了什么不一般的事情,要不然,你怎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