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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帳篷之中的錢宗主翻身而起,不忘鳳簫旎的傳話,便往鳳鳴這邊走來了。
難道是宗主要對自己說什么宗門的秘密大事?還要選在半夜三更。
宗主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單獨告知自己!
很快,便到了鳳鳴的帳篷前,錢宗主猜著宗主定然是在等自己,便沒有報告,掀開了簾子便進去了。
但沒想到,一進帳篷便聞到了一股子淫靡的味道,那帳篷之中一對男女正肆意交歡,放蕩至極。
短暫的震驚之后,錢宗主大怒,抽出了手中之劍,指向了那兩人。
“你們二人好不知羞恥,竟然敢在宗主大帳之中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但馬上便見那下面的女子,不正是他的夫人鳳簫旎嗎?
此時她正睜著微瞇的眼,迷蒙地看著身上的男人,那一個讓她沉醉的男子,鳳鳴,此時的他,更令她癡狂。
她高興,她終于成了鳳鳴的女人了。
但在錢宗主的眼里,那根本就是個他不認(rèn)識的陌生俊美男子。
“夫人,你竟然――”
“呵呵,”鳳簫旎發(fā)出嫵媚至極的聲音,“看見了嗎?我現(xiàn)在是宗主的女人了,只有宗主才配得上我,你個又老又丑的男人,怎么比得上宗主,就連他一半都比你強十倍百倍!”
她無視錢宗主那瞬間便呈暴怒之勢的臉,媚聲問身上馳騁的男人:“是嗎,宗主?”
那男子迷離著眼,臉上汗津津地,但依舊是在忙著‘運動’,口中迷蒙道:“公主,公主……”
“你、你個賤婦!”錢宗主怒不可遏,若不是親眼看見,他定然是不相信,自己珍愛的夫人,竟然這般看待自己。
“若不是看在你有點權(quán)勢的份上,你以為我會委身于你嗎?錢曲,你以為你有什么資格得到我,只有宗主這樣完美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哈哈!”
鳳簫旎已經(jīng)完全進入了亢奮的狀態(tài),只知道自己成了宗主的女人,有了宗主的庇護,什么人都不再入她的眼了,特別是這錢宗主。
“你、你――”
錢宗主那著劍,顫抖著手,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這時候,帳篷簾子被人掀開了,“是誰在我?guī)ぶ校俊?
進來了兩人,一人是鳳鳴,另一人是白蓮花。
看見那床上的激戰(zhàn),兩人也是大吃一驚。
“宗主,這賤婦,這賤婦――”錢宗主已經(jīng)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那鳳簫旎乍一見進來的是鳳鳴,一個激靈,渾身一顫,眼前終于清明了,才看見身上的人,竟然是個完全陌生的面孔。
“啊――”
她發(fā)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尖叫聲,用衣衫蓋住了身軀,看看鳳鳴白蓮花,再看看錢宗主,最后再看看方才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頓時驚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反應(yīng)過來,大呼道:“他是誰,宗主,我記得分明是你――”
“住口!你個賤婦!我真是瞎了眼了!”錢宗主拿起那把劍,便給了那陌生的男人一刀。
那男人,不正是藺曲身邊的玄階高手武修嗎?
武修受了一刀,倒在地上痛哭地呻吟著。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鳳簫旎瘋狂地嘶叫著,錢宗主舉劍又要給武修一刀,但被鳳鳴攔住了。
“這可是公主的人啊,我們還是將他交給公主處置吧。”
錢宗主將那武修一腳踢了回去,眾人的目光一致回到了鳳簫旎的身上。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帳篷外面陸續(xù)地擠進來很多人,都是揉著迷蒙的眼,一見這大帳之中的情景,一個激靈睡意全無!
這是捉奸在床的節(jié)奏啊!
一會兒袂闕也聞訊趕來了,藺斐李云奇等人也趕來了,鳳鳴宗的所有人都在擠在那外面看著,就連隔壁營地的人也聽聞了消息過來湊熱鬧。
為圍觀的鳳簫旎依舊是不相信眼前的情況,她明明記得,自己是上了鳳鳴的床,一上去鳳鳴便對她熱情十分,兩人成了好事,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行。
怎么,一清醒,身邊的,竟然是這么個陌生的男人!
“宗主,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我身邊的人會變成了別人?明明是你啊!”
鳳鳴倒是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色來,“錢夫人莫要血口噴人,我方才一直跟護法在一起,倒是你,為何在我?guī)ぶ衼恚譃楹闻c這男人在我?guī)ぶ行衅埱抑拢故俏哿宋业拇髱ぁ!?
鳳簫旎一聽就懵了。
宗主竟然不替自己說話?
“宗主,我明明是你的女人啊,抱我上床的明明是你!”
“錢夫人難道有妄想癥么?”鳳鳴勾唇冷笑道:“這么多人看著,你莫要亂扣屎盆子!”
“不,那日你來錦州分宗的夜里,我們明明――”
眾人紛紛看向鳳鳴,就連錢宗主也不禁看了過去。
難道鳳簫旎不是癡心妄想,她真的和鳳鳴有一腿。
“哈哈哈――”鳳鳴大笑,突地?fù)н^了旁邊的白蓮花,白蓮花也很配合地做了一個小鳥伊人狀:“錢夫人難道不知曉,我鳳鳴只喜歡男人嗎?”
他身邊的白蓮花也在對著鳳簫旎笑著,如此譏諷。
眾人都發(fā)出了驚呼之聲――原來鳳鳴真的喜歡男人,傳聞不假啊!
鳳鳴接著道:“莫說你錢夫人是有夫之婦,就算你是待字閨中,你有何能吸引我鳳某的,我身邊的美人,哪一個不是比你強千倍萬倍。”
白蓮花應(yīng)景地‘羞澀’一笑,悄悄掐掐鳳鳴的軟肉,還甩去一個嬌羞的眼神――死相。
鳳簫旎徹底傻住了――難道她和鳳鳴真的什么也沒有過,一切都是她妄想的?
這兩人的行為,已經(jīng)很明確了。
他們才是一對啊!不,不可能!
“不,宗主,我知道你明明是喜歡我的啊!你對我如此之好,還給我找藥,還給我坐騎,你還對我笑。”
鳳鳴一聽,立馬搖搖頭,一副事不關(guān)已的模樣,“看來錢宗主真的是誤會了,那坐騎,是錢宗主叫我給的,那藥,也不過我在腳邊順便找的,至于你說我對你笑,呵呵,我鳳鳴對誰不是笑臉迎人,你鳳簫旎自甘墮落與人茍合壞我鳳鳴宗名聲倒是罷了,竟然還敢壞我的名聲。”
身邊的眾人已經(jīng)議論開了。
“沒想到這錢夫人竟然是這么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外表如此,內(nèi)心卻是另外一面。”
“可不是嘛,她那個娘在錦州那可是出了名的,還上了木驢的。”
“上了木驢?那得多大的罪行啊!”
錢宗主想起了前后種種,原來鳳簫旎和她娘,根本就是無恥之極的淫婦,他一直都被他們所迷惑,還一直以為她們都是被冤枉的!
怪,只怪自己眼瞎啊!
“錢宗主,”鳳鳴輕輕地喚了一聲他,“你看這可是你的家務(wù)事,我不好插手,你自己處理罷。”
錢宗主心中又氣又恨又心痛,他對鳳簫旎可算是真愛,在她孤苦無依的時候?qū)⑺尤爰抑腥槠拮樱o她最好的。
沒想到,她就是頭白眼狼!
在她心中她一直都是個又老又丑,癡心妄想的老男人!
這時候,鳳棲梧也抱著花臉貓進來了。
鳳簫旎一見到鳳棲梧,立馬瘋狂地尖叫道:“都是她,是她陷害我的,這個男人也是她放進來的,都是她!宗主,你要相信我啊!”
鳳鳴掏掏耳朵,見鳳棲梧冷著臉,便知道這老人家是有多生氣了。
鳳簫旎依舊是在不知死活地叫囂著,“就是她,是她害了我娘,現(xiàn)在又用這種方法來害我!”
她手中拖著一個男人,往那大帳之中一扔,冷冷道:“你在我?guī)ぶ邢滤帲秩觽€半死不活的男人進來卻是為何?”
錢宗主一見那男人也是鳳鳴宗之內(nèi)的,看似是中了什么藥了,渾身赤紅著。
錢宗主嘶吼道:“鳳簫旎,事實都擺在眼前,你還在狡辯什么!”
“我沒有,”她哭著,還在做最后的掙扎,“這大帳之中定然是被人下了藥了,我和那個男人都是鳳棲梧拖到這里的,她才是害我的罪魁禍?zhǔn)祝 ?
鳳棲梧不過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道:“難道錢夫人,你就沒有往我的帳中下藥,往我的帳中拖男人嗎?”
這情景,讓眾人不明白了,只見鳳鳴給了那鳳鳴宗的中毒男子施了針,那男子恢復(fù)了正常,嚇得滿地亂爬,爬到了鳳鳴的腳下,“宗主,都是那錢夫人做的,是她悄悄對我下了藥,還將我拖到了鳳姑娘的帳中,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啊,饒命啊宗主,饒命啊宗主!”
鳳棲梧那是內(nèi)定的宗主夫人,給他十個膽他也不敢對鳳棲梧做什么的,幸好,他一個鳳簫旎給扔進帳中便被鳳棲梧給制住了。
“你血口噴人,我何事做過這種事情,”鳳簫旎還在狡辯著,哀求鳳鳴道:“宗主,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什么都沒做,我才是受害者啊!”
鳳鳴懶洋洋地掏掏耳朵,本想在得瑟一會兒,但見鳳棲梧那冷冷的目光盯著自己,今晚他老人家也是累了,被輪番折騰了這么救,若不是看在花臉貓的那點薄面,他老人家早就撂挑子不干了,鳳鳴忙正色地對鳳簫旎道:“神說,你身負(fù)罪孽,若是你坦白從寬,神或許會饒恕你。”
鳳簫旎一怔,突地那楚楚可憐的神色大變,指著錢宗主便罵道:“錢曲,你個望向吃天鵝的癩蛤蟆,若不是我家中遭逢劇變,需要你的實力為我報仇,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你這個老色鬼!”
此話一出,眾人都驚住了。
錢夫人,竟然敢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出這種話!
簡直就是不要命啊了!
錢宗主更是氣得青筋暴起!
“你哪里比得上鳳鳴公子的萬一,鳳鳴公子他溫柔俊美,實力超強,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只有鳳鳴公子才能做我的男人,你這老男人根本就不配。”
鳳簫旎對著鳳鳴做出個含情脈脈地模樣來,鳳鳴則是一副無賴,真是躺著也中槍啊!
“所以,我一定要不計手段地爬上鳳鳴公子的床,成為他的女人,成為那高高在上的鳳鳴宗宗主夫人,而你,跟他比起來,簡直就連污泥也算不上!”
鳳簫旎聲聲指責(zé),句句鉆心,若不是身邊人拉住了,錢宗主恐怕都要找她拼命了。
“可是,鳳棲梧那賤人,始終不知廉恥地跟在鳳鳴公子的身邊,他明明喜歡的是我,那賤人還妄想爭奪我的位置,她搶了我的小姐身份,搶了我的王妃身份,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她再搶走我的鳳鳴!”鳳簫旎的目光又變得陰狠,冷冷地瞪著鳳棲梧。
鳳棲梧冷眼看了一番,果斷地轉(zhuǎn)身出了大帳。
這種事不關(guān)己的場合都是夠無聊的。
“只是可惜,本想用個男人毀了她,讓全宗門的人都看見她與人茍合的情景,沒想到,卻讓她逃過了一劫,我真的好不甘心。”鳳簫旎說得咬牙切齒。
這時候,她才突然醒悟!
方才自己,竟然將心底的話都說出來了!
怎么可能!
她用那恐懼的眼神看著那圍觀著她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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