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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缸王爺:神醫(yī)寵妃不許跑全文閱讀-第一百六十五章你這個畜生!
醋缸王爺:神醫(yī)寵妃不許跑,第一百六十五章你這個畜生!
見她被噎住無話可說,安冉燁笑的愈發(fā)得意,在一旁扯了被褥便打算睡覺。嘜?灞?j曉
楚檀畫撇撇嘴,扯著被褥不讓他蓋:“你要在這兒睡覺?”
“是啊,不然咧?你要跟本王回太子府去?”安冉燁趁著她愣神的功夫把被褥搶過來,然后蓋在身上才笑道,“本王好容易才趕過來,跟你爹你大哥好一通解釋,幸而楚老二證明你是在假哭,本王才脫了干系,本王忙了一天,又被你折騰了一天,哪有力氣再帶你回太子府去?反正這兒也是你的屋子,咱們就在這兒睡一夜,明兒早朝之后還得去見父皇呢!”
聽了他這話,楚檀畫便不再糾結(jié)在哪兒睡的問題,自己也脫了衣裳,掀開被褥鉆進(jìn)被子里與他并排躺著:“你也覺得這事兒不能拖到冊封禮之后,是么?”
安冉燁很自然的將她摟在懷里,聽了這話便笑道:“你走之后,琥珀便將事情都告訴給本王了,這事兒既然牽扯到了慶王,只怕也是拖不下去的,而且安素簡這一夜都沒回去,榮嘉必然知道他失手了,那么接下來她會怎么對付咱們,咱們完全一無所知,而且毒蠱那玩意兒兇險異常,本王不想再冒險,這事兒還必須得在冊封禮之前告訴父皇,本王已經(jīng)吩咐了高朗,明兒早朝之后就把安素簡送到父皇面前,也約了慶王,這事兒先不在朝臣之中張揚,先看看父皇怎么說吧!”
安素簡到底是安懷的親生兒子,他屢次三番的要殺安冉燁,屢次三番的想要奪取皇位,甚至到了不可理喻喪心病狂的地步了,這次又牽扯到了慶王府榮嘉的生母樓姬夫人,也不知道安懷究竟會如何處置他呢?
安冉燁說完,半晌見楚檀畫不說話,轉(zhuǎn)眸一看她皺著眉頭沉思,便抿唇笑道:“別想了,有什么可想的!明兒見了父皇,把一切都說了,到時候不就知道父皇怎么定奪了么!你放心,安素簡如今什么都不顧了,父皇未必肯輕饒了他!――得了,你再想也是無益,睡覺吧!”
楚檀畫眨眨眼,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自己再怎么想也是無用,還是得明兒見了安懷才行,何況還有個慶王,也得聽聽?wèi)c王是如何解釋的,安冉燁這幾句話也真是管用,他這么一說,楚檀畫的心也就放下來了。
靜了一會兒,她轉(zhuǎn)眸看安冉燁,竟發(fā)現(xiàn)他閉著眼睛真的準(zhǔn)備睡覺了,眨眨眼睛,她也不知道為什么有點興奮的睡不著,小心肝一跳一跳的,就是被這廝撩撥起來了,不甘心就這么被打斷了,被子里的小手就摸上了他的腰帶,剛一動,就被他的大手攥住。
“楚檀畫,你要是真的玩火,本王保準(zhǔn)你明天早上起不來!”他沒睜開眼睛,但是話里的威脅意味甚濃。
楚檀畫手一頓,明兒還要干正事兒,不是個可以賴床的日子,雖然對他所謂的起不來很感興趣很興奮,可是,她也不能耽誤了正事兒?。?
糾結(jié)半晌,她還是老老實實的躺著睡覺了,閉上眼睛,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色空空,先忍過這一晚再說。
安冉燁兀自悶笑,半晌,掌風(fēng)過處,燭火熄滅了,他才翻了個身,將她密密實實的摟在懷里,聞著她的發(fā)香沉沉睡去。
*
一大早,估摸著早朝快結(jié)束了,楚檀畫才出了將軍府趕往宮里去,琥珀一大早就來了,就在外頭候著,兩個人便一起進(jìn)宮去了。
等楚檀畫趕到大和宮書房的時候,還未進(jìn)去,在外頭就看見蘇德義站在外頭,神色凝重,一見她來,忙給她行禮。
“奴才給太子妃殿下請安?!?
“蘇公公快些請起,”楚檀畫見書房的門簾放下來,也聽不見里頭說什么,只探頭看了一眼,便抿唇道,“太子爺跟父皇都在里頭么?”
“是啊,太子爺跟皇上都在里頭,方才慶王爺也來了,剛進(jìn)去不久呢!”蘇德義壓低了聲音道,“里頭就等著殿下呢,只是太子爺讓人扛了一個麻袋進(jìn)去,奴才也不知里頭裝的是什么,方才瞅了一眼,像是個人在里頭。”
麻袋里頭裝了個人?楚檀畫心念一轉(zhuǎn),便知道安冉燁定是還在氣昨天的事兒,他把安素簡直接放在麻袋里叫人扛過來了!
當(dāng)下就想笑,到底還是忍住了,便對著蘇德義淡淡點了個頭,琥珀挑簾就讓她進(jìn)去了,自己就在外頭候著。
楚檀畫一進(jìn)去,正遇上安冉燁在那里說著前兒的遭遇,正說著開始沒多久,他把安長樂來看琥珀說是來慶祝他封了太子,只把琥珀一人隱去,別的都還是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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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說的,因安冉燁說的極為詳細(xì),楚檀畫壓根不用補(bǔ)充什么,且她進(jìn)來的時候安懷也給她打手勢讓她不必行禮,她便扭頭去一旁的麻袋,那麻袋還在微微的動彈,只是并不劇烈。
安冉燁后來說到審問,也沒有說是她去問的,只說是自己去問的,且還拿了一疊供狀出來,楚檀畫探頭瞧了瞧,發(fā)現(xiàn)上頭還有安素簡的手印,心下好奇的很,便趁著安懷看那些東西的時候扯了扯安冉燁的衣袖,安冉燁回她一笑,什么也沒說。
慶有王楚。她卻忽而明白過來,他之所以昨日那么晚來將軍府找她,必然就是在府里讓安素簡說這些事情來著,她雖問出了關(guān)鍵的問題,但是卻也是口說無憑,當(dāng)時尿急了就想著趕緊回來,倒還是他想的周到,不然今日安懷問起細(xì)節(jié)來,只怕她也是回答不上來的吧,那樣倒還耽誤了功夫。
想到這里,楚檀畫也瞇眼望著安冉燁一笑,心里再一次感嘆,狐貍真能干。
安懷看完,已是勃然大怒,把那些紙張啪的一下丟在御案上:“那個畜生在哪里?”
安冉燁抿唇,走過去把那個麻袋拖過來,把系在上頭的帶子拿開,讓安素簡從里頭出來,因他手筋腳筋都被挑斷了,因此只能跪坐在地上,無力支撐,狼狽憔悴萬分。
“父皇,若不是畫兒醫(yī)術(shù)高明,只怕兒臣并在場所有的人都要被他的毒蠱給毒死了,還有八弟的那幾個小太監(jiān),死的也真是冤枉的很。后來畫兒用了她的法子,替他把身體里養(yǎng)著的毒蠱給逼了出來,這細(xì)瓶之內(nèi)的姜****的醬油便是鐵證,若不是這毒蠱已死,還不知要禍害多少人呢!”
安懷聽著這些話,瞪著安素簡的眸中俱是陰翳,半晌,他才看著楚檀畫道:“丫頭,你來說。”
楚檀畫抿唇,往前走了一步,才道:“父皇想必也還記得,當(dāng)初我跟太子爺大婚的時候,董真兒的那件事情吧,我用了一碗心頭血才解了太子爺?shù)男M毒,而且當(dāng)時也查出了董真兒就是二皇子的人,可如今二皇子身上的蠱毒又不同于董真兒,具體是怎樣我還不知道,我只能將母蠱引出來毀掉,至于具體的事情真的無法預(yù)知,畢竟北地蠱毒和西域蠱毒我都不曾研究過,而且記載也很少,很是神秘?!?
“你接著說。”見楚檀畫停下來,安懷便抬眸沉聲道。
“是,”楚檀畫抿唇,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語的慶王,才道,“前日我們擒下了二皇子,二皇子帶來的所有的人身上都有毒,且在被擒下的同時就服毒自盡了,他們的身體誰也不能... -->>